就那麼一下,卷軸就被打開平鋪在櫃台上,卷軸裡夾帶了一張從雜誌上撕下來的一塊紙,彆問怎麼知道是雜誌上撕的。
問就是那塊紙剛好完整的包含了比基尼女郎的三點,真的很難被忽視。
上麵龍飛鳳舞的寫著:清青啊,你好好修煉啊,有不懂的就自己好好琢磨,不要和任何人請教,走火入魔可以,讓彆人知道不行。你姥爺袁富貴書。
在袁富貴書後麵還有一行小字:彆找我,我很忙,再見。
袁清青木著臉將卷軸收好。
喜婆仍舊站在那裡一言不發的看著袁清青,明顯是在等袁清青提問。
“袁富貴怎麼會認識你?”
“我隻能告訴你我與袁富貴淵源頗深。”
袁清青心裡冷笑,淵源頗深,嗬嗬,袁富貴淵源頗深的人還真夠多的了。
“你說卷軸是你的心血,難道說……”
“是。”喜婆未等袁清青講話說完直接打斷:“有些話明白就夠了,說出來可就麻煩了。”
袁清青突然覺得內心裡生出了如豆的火種,帶著淡淡的笑:“您不早不晚偏偏這個時候來找我,可是有什麼誘因?”
“陳綰綰。”
袁清青愣了一下:“陳綰綰的事是你做的?”
“也是我解的。”
“為什麼?”袁清青蹙眉。
“你知道為什麼天雷沒有劈死我,地府也沒有通緝我麼?”喜婆不答反問。
袁清青搖頭,在袁清青的心裡,不管有多少喜婆的傳說,她都覺得喜婆應該已經死了,畢竟喜婆是人,人再能活修煉的再好有百歲已是極限。
“因為我是天道之下法則之外的討債人。”
袁清青心中一緊,認真的看著喜婆:“這也將是我的路麼?”
“誰知道呢?”
“多謝。”
袁清青鄭重的抱拳謝過,在遍地雜草的野山上,有一個人願意為你領路,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袁清青發自內心的感謝。
喜婆帶上大大的帽子轉身離開。
看著大開的店門,袁清青仔細的摩挲手中的卷軸,一時間陷入既迷茫又清醒的狀態。
前路漫漫無儘頭,卻也是一條路。
回到客廳,袁清青並不急著打開卷軸,而是將卷軸抱在懷裡,繼續盯著電視裡的猴哥。
一夜太平,三聲雞叫,新的一天,新的開始。
看著一早起來就忙來忙去的蘭貴兒,自覺去院子裡練功的秦朗,幫著照看後院草藥的金心,還有自以為隱蔽實際上被袁清青看得一清二楚正在吵架的阿花大黑,還有懶洋洋曬太陽的黑白貓。
袁清青笑了出來,多好,多好啊。
考慮到袁清青昨晚沒有吃飯,蘭貴兒早上準備了養胃的小米粥,煊軟的饅頭,軟糯的南瓜餅,好消化的煎鱈魚,調了酸甜開胃的涼拌海帶,撈了一碟子脆爽的泡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