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啊,你跟我出去解決點麻煩事,有點急,你趕緊回屋收拾一下,收拾好咱們就出發。”
實在是袁清青臉上的表情太過開心,秦朗不得不妨:“帶我去解決麻煩,你是認真的麼?”
“當然啦,這種事怎麼可能開玩笑!”
“可是我不會法術,身手……”秦朗斟酌了一下,這兩天和陳家人交手也隻贏過一次:“身手也不太行”
袁清青挑眉斜了秦朗一眼,秦朗不是蘭貴兒,袁清青沒那個閒心關懷:“你吃我的住我的,哪那麼多問題啊。我說帶你就是帶你,收拾東西去!”
秦朗蹙眉,袁清青的話實在是不好聽,可以想到袁清青說的也是事情,又不好反駁,隻是站在那裡看著袁清青。
“怎麼,你有什麼不滿意麼?”看臉就知道秦朗不樂意,袁清青理直氣壯的反問。然後看向蘭貴兒猛對秦朗使眼色。
秦朗緊了緊拳頭,原本內心窩火的感覺在看到袁清青的使眼色到表情有點扭曲,秦朗的表情也有點扭曲:“沒有,我這就去收拾。”
看著秦朗回房間收拾東西去了,袁清青揉揉自已的臉,一天天的,她都有點懷疑,這家的食物鏈頂端真的是她麼?
見秦朗進屋了,蘭貴兒跑到袁清青身邊小聲的說:“清青你不要總是嗆秦朗嘛,他隻是疑惑多了點,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對我和金心也很好的。”
袁清青不輕不重的彈了蘭貴兒一個腦瓜鏰,涼颼颼的問:“他姓什麼?”
蘭貴兒大大的歎了口氣,聲音拉的老長:“秦~~~”然後轉身繼續打包食物。
秦朗雖然不知道要去哪裡,要去多久,可是剛看見袁清青腳邊的大布袋子,怎麼看都不像是長時間的外出,而且看模樣那裡麵也沒見到衣服之類的。
秦朗就簡單的收拾了一個雙肩包,帶了一把軍刀匕首,一個急救包,袁清青說過她是法師,出力的活乾不來,秦朗覺得袁清青帶他出門不是苦力就是打手,帶個急救包能有點保障。
儘管秦朗知道袁清青出門要辦的事,一個急救包並沒有什麼用,也還是帶上,算是心裡安慰了。
四下看了一下,秦朗也不覺得還有什麼需要帶了,最後背著個空蕩蕩的雙肩包離開房間了。
袁清青看見秦朗背著雙肩包:“都帶什麼了?”
秦朗老老實實回答:“匕首和急救包。”
聽到急救包,袁清青眉毛挑了一下,不理解但接受,點點頭:“挺好,把蘭貴兒準備的吃的帶上。”
袁清青彎腰提布袋子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一拍腦門,趕緊拿出手機。
點開手機上的地府商城,進去找到甲馬,花費十功德下單兩副,事態緊急該出血還是要出血的。
下了單,上麵顯示“根據客戶當前地址,預計三分鐘後送達。”
果然,不論什麼時候都可以相信專業人士,時間一秒不多一秒不少,三分鐘,一身焦兒黃兒的慶忌趕著一輛黃色的小馬車,馬車上拉著兩個小布袋出現在袁清青家的茶幾上。
那個一身黃色的小人兒將手裡黃色的鞭子一揮,就將兩個小布袋卸到茶幾上。
慶忌摘下自已的黃色小手套,將小巴掌伸向袁清青。
袁清青伸出手指點了一下慶忌小小的和水一樣柔軟的手掌心。
一個小小的光點就傳遞進入慶忌的手掌心,運輸費用一功德到賬。
收到功德慶忌很高興,小眼睛眯成彎彎兩道,衝袁清青擺擺手就樂嗬嗬的趕著自已的小馬車離開了。
第一次見的秦朗在一邊安靜而又驚奇的看著這一切,直到慶忌離開,才出聲問:“剛剛的那是?”
袁清青拆開兩個小布袋子:“慶忌。涸澤數百歲,穀之不徒、水之不絕者,生慶忌。慶忌者,其狀若人,其長四寸,衣黃衣,冠黃冠,戴黃蓋,乘小馬,好急馳。以其名呼之,可使千裡一日反報。此涸澤之精也。”
袁清青從小袋子裡取出兩對如同鳥類翅膀的折紙,一對插入自已的鞋腰裡,另一對插入秦朗的鞋腰裡。
在秦朗疑惑的眼神裡,袁清青問蘭貴兒:“吃的都裝好了麼?”
蘭貴兒抱著裝的鼓鼓囊囊的背包遞給秦朗:“好了。”
“嗯。”袁清青這才跟懵逼的秦朗說:“你知道水滸傳裡的神行太保戴宗吧?”
“嗯,前幾天剛讀完。”
“戴宗之所以能日行百裡,就是因為他學過神行法。”袁清青指著鞋裡的甲馬說:“這就是神行法的道具——甲馬。戴宗那個甲馬一對能日行四百裡,咱們這個是地府出品,日行千裡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使用的人能不能受得了。”
袁清青瞬間十分嚴肅語速都降低了:“一會我會說出咒語,不管發生什麼遇見什麼你都必須死死的拉住我的手。就算迎麵來一輛大卡車,你最多把眼睛閉上,不能有其他動作。記住了麼?”
“記住了。”秦朗也嚴肅的對待:“要是不小心有其他動作會怎麼樣?”
“我們再見麵的時候,可能就是我拿著鏟子把你裝進塑料袋裡。”
袁清青一臉你懂了麼的樣子看著秦朗。
秦朗吞了口口水,立刻緊緊的握住袁清青的手,要是手邊有繩子,秦朗非得纏上十圈二十圈的。
袁清青滿意的點頭,孺子可教也。
“準備好了啊!”
袁清青喊出了田徑場上氣勢,在秦朗堅定的嗯了一聲之後,袁清青快速念咒最後“急急如律令,行!”
秦朗就感受到強烈的推背感,然後他就看到了太多他所不能理解的事情。
比如說迎麵而來一棟大樓,等他們到了大樓前的時候,大樓就變成了幻象一樣,他們兩個穿過大樓的時候還能能看見樓裡麵忙碌的人們。
還有的樓就像是變成了腳下的路,他們從上麵踏步而過。
所有的“障礙物”對他們而言都不會成為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