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少年長什麼樣?有什麼特點?”
“長得就很普通,除了臉色特彆的蒼白沒有什麼特點。”
“穿著呢?”
“很普通……”老虎瞟見袁清青眼睛裡的威脅,像是打通了記憶裡的栓塞一樣快速的說:“很舊!對,他的衣服褲子洗得很乾淨,同時也很舊。黑色的褲子和黑色的短袖,都洗的發紅,而且褲腳也被磨出了口子,短袖上也有。但是,他穿的鞋子卻很新。”
“什麼樣的鞋子?”
“黑色的,尖頭皮鞋,跟還挺高。”
袁清青拿出手機進入一個網購界麵,搜索了一雙黑色圓頭高跟皮鞋給老虎看:“這樣的麼?”
老虎看了一下:“我那天也就是隨便看了一下,細節記不清楚了。”
“身高、體重、發型就沒一個有特點的麼?”
老虎哪敢下定義啊,隻能把自已記住的說出來:“個子比要比一般十五六歲的學生矮上半頭,很瘦,比皮包骨頭好點有限。發型就是普通的黑色寸頭……”
說到這老虎眼睛突然一亮:“對了,他的眼睛特彆黑,眼白又白的發青。雖然我那時候是個虛弱的意識體,但是他看向我的眼神特彆的冷。”
“你是牙膏麼?擠一下出一點,你再好好想,還有什麼細節!”袁清青怒了,好歹也是從惡土裡麵逃出來的,當年都是為禍一方的禍害,怎麼現在磨磨唧唧的。
老虎也就是被千斤劄壓住了,要不然肯定都得哆嗦,使勁的想了半天,最後坑坑巴巴的說:“真沒有了。”
袁清青瞪了他一眼:“你們是怎麼結契的?”
“他拿那鏡子照了我一下,我就覺得眼前一黑就結契了。”
“就照了你一下啊?”袁清青不可思議的問了一遍。
這結契的手法也太簡單了吧,沒有供台香燭,也沒有歃血念咒的,就照了一下就成了?
“啊。”
“那你是怎麼來這的?”
“他就指了個方向,然後我不受控製的就到這來了。”
“這裡的每一個老師身上都有一個惡意?”
“應該是,反正以我目前的力量,就隻能控製一個軀體。”
袁清青指著被箭釘住的學生問:“他呢?”
“用人類的話說就是輔助我的倀鬼。有很多人天生懂得見風使舵給自已帶來利益最大化。而他就是這類人中壞的那一種,不在乎對錯,隻在乎能不能得到好處。加之我的存在,通過這個人類吸收了不少的惡意,稍微釋放一點惡意浸染他就能將他變成我的工具。”
“你說通過這個人類吸收了不少的惡意?”
“是,你彆看這是個老師,實際上他壞的特彆徹底。”
說著惡意都開始不屑了:“這個班級在我來之前就存在很嚴重的霸淩情況。相較於大家熟悉的學生之間的霸淩,這個班級則是因老師領頭開展的霸淩。
我們惡意說白了就是個念頭,人類得有,才能被我們感染,才能放大。與其說是我占了他的身體,不如說是他將我吸入身體裡的。”
見老虎要開始講道理了,袁清青趕緊往回拉:“講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