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逍秉持著不懂就問的傳統美德,在看見袁清青正念叨著呢也就沒打擾,布陣的講究多,尤其是念訣的時候,打斷了前麵的工作就前功儘棄了。
韓逍一直等到袁清青把五帝錢袋子收好才問:“怎麼你就隻用五帝錢啊?”
“五帝錢就夠用啊。”袁清青回答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布陣講究五行八卦,八卦是位置,五行是屬性,都是五帝錢那屬性怎麼區分啊?”
袁清青一臉看傻子一樣看韓逍,韓逍也被看懵了,什麼情況啊?
袁清青:“我這是家傳的本事,能隨隨便告訴麼?”
韓逍這才覺得是在及冒昧了,確實,陰陽一道除了所謂的門派,還有神秘的家傳秘術,秘術之所以是秘術,首要的就是不能告訴外人。
韓逍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好意思啊,冒昧了。”
袁清青嗤笑一聲:“也不算冒昧,沒見過世麵我不怪你。”
“嘿~”韓逍表示不服,什麼叫不怪他沒見過世麵!
袁清青瀟灑的把兜子一背:“除了吃飯上廁所,不許離開你現在的位置啊。”
說完袁清青邁步就走,在跨過門檻的手又回身囑咐:“彆碰那些銅錢啊!”
說完轉身就走,大麻煩解決+1。
回到家裡袁清青心滿意足的躺在搖椅裡心滿意足的哼著小曲,真好啊!
要是能夠恢複原本的生活就更好了。
半閉著的眼睛剛好看見秦朗一身汗的打水,然後再把井水一桶一桶的往後院拎,好吧,多這麼個勞動力勉強能忍受。
迷迷糊糊的又到了做晚飯的時候,袁清青伸了個懶腰,在搖椅上吭嘰兩聲,磨磨蹭蹭的起來,去到倉房後麵的空屋子。
屋子頂是全透光的玻璃,用很粗的鋼架支撐,牆壁上掛著些麻布袋子和不常用的工具,地上是一根一根木頭楞鋪就的,木頭上什麼都沒放。
袁清青掀起一根木頭楞,又掀起一根,大概掀起來十來根夠兩人寬左右,就能看清楚,那其實是一個地窖,裡麵擺放著一人高的架子,架子上是一壇一壇用紅布和黃泥封口的酒壇子,每個酒壇子上麵都貼著紅紙,紅紙上麵寫著哪一年釀製的,什麼糧食釀製的,加了什麼中藥。
袁清青打開燈,一壇子一壇子的找,沒找多久就找到一壇子高粱酒,算了下時間,今年剛好滿十年。
小心的把酒壇子抱到角落裡的木桌上,拿起旁邊的小木槌,一下一下的把泥封敲開,小心的打開,瞬間滿室的酒香味。
袁清青深深的吸了一口,像是歎息一樣呼出一口氣,袁富貴這個老家夥的手藝真的是沒的說啊!
(喝酒有害健康,未成年人禁止飲酒。)
袁富貴每年都會和村子裡種田大戶打招呼,預定幾畝不用農藥和化肥的糧食。然後自己製作酒曲,等新糧下來了,用新糧和新鮮的酒曲,用乾淨的山泉水釀製白酒。
(喝酒有害健康,未成年人禁止飲酒。)
釀製最多的就是高粱酒和玉米酒,高粱和玉米在北方比較好種植。也會少做一點麥子酒和大米酒,因為袁清青特彆喜歡麥子做的酒,尤其是大麥,酒味相比較高粱和玉米的要淡一點,口味要更甜一點。
(喝酒有害健康,未成年人禁止飲酒。)
袁清青喜歡隔著冰鎮涼喝,再過幾天,溫度更高一點,袁清青一個人一頓就能慢條斯理的喝上一斤,然後飄飄然的坐在搖椅裡搖啊搖的,暈乎乎的,袁清青特彆喜歡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