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的景象,讓袁清青想到了古代的一種酷刑——笑刑。
笑刑就是將犯人或者戰俘的手腳困得牢牢的,接著除去鞋襪使腳心裸露,在腳心上塗滿蜂蜜、白糖或者食鹽,然後牽一隻山羊,讓它儘興地大舔腳心上的塗料。
山羊的舌頭上有倒刺,使得腳心被舔後奇癢無比,無法克製而大笑,最終因為狂笑致缺氧窒息而死。
此時,店裡麵的人全部看著袁清青說:“是你害死了他。”
不是同時開口,而是每個人的聲音都差了那麼一兩個字的時間,滲人又恐怖。
可是袁清青會怕麼?
當然是不可能的啊。
袁清青試探著後退一步,沒人阻攔。
袁清青又快速的後退,就在與布兜子隻差兩步左右,那個女服務生的聲音在袁清青耳邊響起:“是你害死了他。”
袁清青的身體反應很快,在感受到女服務生的氣息後,身體快速側移,警惕的看著店裡的人。
所有人的人如同木偶一樣,直勾勾的盯著袁清青看,嘴裡不斷的重複著那句話。
“藏頭露尾的讓人瞧不起。”袁清青戒備的同時也對那個背後黑手說。
這裡的人在她剛進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間變成這樣了?
要不是有人在這裡看著、等著,袁清青是不信的,現在唯一一點袁清青不那麼確定的就是,到底是有人布局等著她來,還是她誤入了什麼奇怪的圈圈裡。
袁清青來京城除了跟舟舟說過,就是家裡的那幾個打了招呼,今天瞎逛街也是臨時起意,如果她是目標的話,那就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知道她來京城的人背叛了她。
二是,她被跟蹤了。
第一種可能,袁清青都不帶猶豫的直接拿掉。
那就隻有第二種。
可是她行動都是靠著借路旗的便捷,幾乎不可能有人追得上,要是有能追得上的,那肯定是個高人。
那可就麻煩了。
要是袁清青是不小心誤入了奇怪得圈圈……袁清青很快就否定了這種可能。
目標不是自己得話,那個暗處得人就不會發動攻擊。
所以想來想去,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她被人盯上了,還是個厲害的人盯上的。
這時一個聲音從滿是甜點的櫃台後麵傳來,一個看起來大概四十歲左右的時尚大叔,梳著小辮,胡子修的邊緣清晰,一看就是花了不少錢保養出來的。
咧著個嘴,跟撲克牌裡的小醜一樣詭異。
“袁掌櫃在乎看得起看不起這件事麼?”
袁清青隨手拿起旁邊桌上的餐刀握在手裡,這一舉動並沒有人攔著。
“我可不會躲在彆人的身體裡,借彆人的嘴說話,那樣太不衛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