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巡視下來,父母這裡並沒有什麼問題,防護真還很結實嚴絲合縫的那種。
袁清青在防護的陣的基礎上,又給加了有助健康,身體輕鬆的小陣法,爭取給母親打造一個最適合孕媽媽生活的環境。
中午的時候袁清青和袁爸爸,父女倆也不算推杯換盞,就是簡單的喝的點,一家人聊了點家常,彼此囑咐幾句。
吃完飯袁清青又陪著母親聊了會天,見母親有些疲憊,陪著母親睡著之後,袁清青和正在收拾那一大箱子吃的袁爸爸告了彆。
臨走的時候袁爸爸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個信封塞進袁清青的手裡。
袁爸爸是個典型的東北漢子,看麵相粗獷的不像個好人,實際上既是妻奴又是女兒奴。
見袁清青不解的看著自已,袁爸爸那張黑乎乎的老臉咧開嘴憨憨的笑:
"一點零花錢,不夠了就跟爸說,爸有錢。
"
袁清青想說不用的,可是看見父親眼中的期待,笑著收下說: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彆嫌我煩啊。
"
"不能夠!
"袁爸爸說著倆手還快速的擺。
"哪裡感覺不對勁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啊。
"袁清青不放心的又囑咐一遍。
"知道了,你都說好多遍了,比你媽還嘮叨。
"
"好好好,不嘮叨了,我走了啊。
"
"路上騎車慢點,彆著急。
"
"知道了。
"
房門一關上,袁爸爸就跑去窗戶哪裡,伸著個脖子往下看。
等了一會,終於看見袁清青從樓裡麵出去,心靈感應也好,習慣使然也好,袁清青一邊帶頭盔一邊抬頭衝袁爸爸揮手。
袁爸爸在樓上也衝著樓下揮手,一直到袁清青騎上小電驢走遠,再也看不見,袁爸爸才顛顛的回去繼續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