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是傳家寶,這樣的寶貝,吃陰陽飯的不會一點傳說都沒有,那可是妥妥的牛13法器,但凡有的,一定是隨身攜帶,用來保命妥妥的。
那就隻剩下煉器師新打造的了,可是,她知道的煉器師,沒有這個段位的啊,現在靈氣稀少,怎麼可能鍛造出來法器……等會
袁清青想起了新得的短刀,靈氣不足材料來湊啊!
袁清青眼睛發亮,立刻拿出手機準備給舟舟發個消息,然後又停住了。
舟舟那個圈子可以說是對外保密的,問也問不出來結果。
袁清青收回手機,還有什麼辦法呢……
老街賞金庭。
袁清青站在賞金亭前,看著上麵貼的五花八門的賞金內容,不禁感歎,老街也挺有煙火氣的嘛。
就比如其中一個賞金令:家中玄貓離家出走,有見到者請速與我聯係,聯係電話:169*******6,懸賞金額:吉利紅包任選一個。
隻要細看就會發現,那可不是一隻普通的黑貓,齊小貓臉上是有幾縷紅色的毛發的。
正所謂玄貓者黑而有赤色者為玄,赤為紅,故而玄貓為黑中帶有紅色貓為靈貓。
玄貓,辟邪之物。易置於南。子孫皆宜。
還有一則懸賞:家中大公雞已經成年,求配偶,崽崽平分,聯係電話:196*******9,懸賞金額:吉利紅包任選一個。
同樣的,要仔細看照片,可不是所有的大公雞都能上到賞金庭來征婚的。
照片上氣宇軒昂的大公雞羽毛,在陽光之下閃爍著光澤,並且呈現深藍色、深青色交互,紅色的雞嘴,黑色的雞爪。
光是看照片就很好分辨的出這是一隻桃都天雞。
《述異記》書中記載:東南有桃都山,上有大樹,名曰‘桃都’,枝葉相去三千裡。上有天雞,日初出,照此木,天雞則鳴,天下雞皆隨之鳴。天雞鮮活靈動,氣宇軒昂,神形兼備,雄奇俊逸,超凡脫俗。天雞是最先知道太陽升起的雞,儼然是雞中之領袖了。晨光熹微時,天雞仰首高唱,以驕傲的神態統領群雞啼鳴。
《神異經》中也對桃都天雞的外貌特征進行過描述:北海大鳥,其高千裡,左足在海北邊,右足在海南邊。其毛蒼,其嘴赤,其腳黑,以鯨魚為食。震動翅膀飛翔時,聲音如雷如風,震動天地。
而就在這兩個賞金令的中間夾著一張懸賞人頭的,具體的就不說了,兒童不宜。
看遍了上麵的懸賞令,袁清青更加的安心,看來她的懸賞令也不奇怪嘛。
袁清青拿著一個“利”字紅包去到賞金庭後麵的小屋,看起來就是一個縮小的衙門口的樣子,也就十平米,三張桌子,一張正對大門,兩張分列兩側。
分彆坐著三個人,正坐上是一個帶著圓框眼鏡,眼鏡腿還用膠布纏了幾圈的小老頭。
左麵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戴著副金絲眼鏡,看樣子和時下理工男的打扮沒什麼兩樣。
右邊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滿臉的膠原蛋白,天生笑眼,看起來就很喜慶,性格很好那種。
三個人全都無所事事的坐在那裡刷手機,袁清青進了門直接去找了正坐的小老頭,把紅包恭恭敬敬的放到桌上。
小老頭這才抬起正在看美女直播的眼睛,從眼鏡片上麵看著袁清青:“啥事?”
“尋煉器師一名,打造獸首八角銅鏡一麵,能通行、能封存神魂。聯係電話:115*******5,懸賞金額:吉利紅包任選兩個。”
老頭眉頭都沒皺一下,收下袁清青的紅包,拿起一邊的筆在紙上按照袁清青的要求刷刷幾筆就寫好了。
然後小老頭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個膠棒,跟袁清青說:“隨我來。”
袁清青就跟著小老頭去到賞金庭,小老頭揚了下下巴:“選個你喜歡的地兒吧。”
袁清青在已經貼滿了的板子上,最後指向那個桃都天雞的位置說:“這。”
小老頭用膠棒粘好懸賞令的四個角,手腕一甩,懸賞令就穩穩當當的貼在了桃都天雞懸賞令那個位置,而桃都天雞那張也沒動,就像是薛定諤的貓一樣,挪動了又沒挪動。
貼完小老頭一句話沒有的就回去了繼續刷手機去了。
袁清青也跟著回去,又拿出一個“利”字紅包恭恭敬敬的放到桌上。
小老頭又從鏡片上看了袁清青一眼,直接拿筆。
袁清青自覺的說:“求奇門八神血脈後裔生血一升,聯係電話:115*******5,懸賞金額:吉利紅包任選一個。”
步驟跟剛才一樣,隻不過這回,小老頭貼好懸賞令之後,看向袁清青:“你這兩張懸賞令,可不好摘啊。”
“佘老,我都來貼懸賞令。”
袁清青話沒說完,意思表達的卻很到位,她但凡有其他辦法就不會來這了,死馬當活馬醫嘍。
佘老嗯了一聲,然後不樂意的瞪了袁清青一眼:“懸賞廳的效率還是很高的!”
“嗯,殺人越貨的是挺高。”
佘老極為傲嬌的哼了一聲回去了。現在的年輕人一天天的淨說一些不好聽的大實話,連點修辭都不加,世風日下啊!
長夜漫漫,日子還得過,鋪子還得開,袁清青難得今天想在鋪子裡坐會。
袁清青給自泡了杯茶,拿起茶碗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小白,自從被帶回來就一直是蘭貴兒在照顧,沒見出來溜達,多數是忙著“泡澡”呢,也不知道小玉的下落,林昭媛打聽到多少了。
天亮了可以打電話問問,一對的東西,就是要一雙才好。
也不知道秦朗現在什麼水平了,得找一天和他過幾招。
還有鳳仙兒也不知道適應得怎麼樣了,適不適合領著出去見世麵?
金心明明是一顆人參,天生擅長土遁才對,怎麼一有事就靠這兩條腿跑呢,天亮了得問問小家夥是怎麼回事。
蘭貴兒最近修煉的怎麼樣了,要是秦朗摘下了項鏈他能不能行啊?
袁清青突然覺得,好像有好多事在等著她,時間似乎不太夠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