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聽聞袁清青的話,花菱嬸子迷茫的看著袁清青,那表情直白的告訴剛裝波沒成功的袁清青三個大字——不知道!
袁清青尷尬的輕咳一聲,好吧,總有意外嘛,畢竟像花菱嬸子這樣的"散戶"不知道也很正常。
花菱嬸子迷茫中又帶著一絲不確定的問"老街,是指那個三不管的地帶麼?"
袁清青清了清三字,略有些遲疑的說"這就得看你說額三不管是哪裡的三不管了。"
花菱嬸子失笑"我是個普通人,職業是個薩滿,我說的當然是我職業的範圍了啊。"
想不到花菱嬸子還開了一個不算好笑的玩笑。
袁清青點頭"算是吧。"
花菱嬸子這回了然的點點頭"我小的時候聽我爹說過,那個地方很特彆,不是誰都能去的一條街。那裡賣的東西很貴,我們家買不起的。"
袁清青一挑眉,也沒多說什麼,花菱嬸子說的沒錯,那裡的東西很貴,那裡的路也很不好走。
袁清青拿起其中一張黃符說"以後有時間你慢慢教奇奇就好,我也會一點相麵之術,雖然不精,卻也能看出來,你是個壽命長還能安度晚年的命數。"
花菱嬸子突然想起來袁清青那句話裡的"會有人來接"問"到那時,你會派人來接奇奇麼?"
袁清青搖頭"我跟你保證一定會有一個可靠的人來接奇奇的,至於是誰嘛,我現在也不好說,世事難料,事時變化,誰真的會知道以後會怎樣呢?"
花菱嬸子"照你這般說,那我的晚年也不一定會如何了?"
袁清青搖頭"普通人的命數就算再變,也不會脫離其根本,普通人生活的規則,允許的變數都是無傷大雅的。"
花菱嬸子看著像是看著很遙遠地方的袁清青,不再說話。
吃陰陽飯,也是有不同的層次的,花菱嬸子的層次算是中間的,隻不過因為其家人因為一些變故,開始遠離人群,遠離陰陽一道的紛爭,才得以現在的太平。
再大的事情不過十裡八村的邪乎事,再多的就不容易接觸到了,這樣很好,少沾因果,日後的黃泉路也好走一些。
夜晚,不管是在哪裡都有一種寂寥的感覺。
鄉村的夜晚沒有燈紅酒綠的嘈雜,卻有著蛙鳴聲、蟬叫聲的熱鬨,這片熱鬨在夜空之下,又顯得孤寂清冷許多。
安排好秦朗領著三個小家夥,袁清青又給了他們一人一張傳音符,就一個人背著個精簡不少的布兜子出發去往金婆子家。
兜兜轉轉,打聽到不少的消息,現在就剩下實際去瞧瞧怎麼回事了。
站在金婆子家的門外,那扇緊鎖的大門,還有空中凝而不散的陰氣和那一絲絲的紅,金婆子家此刻就像是一個埋在地上的墳墓。袁清青隨手扔出去五個畫有五行符號的紙人,白天的時候,借著在花奶奶家周圍溜達的便利,袁清青已經摸清楚金婆子家的地利和風水布局。
風水布局袁清青懂得不多,不過要弄懂一個普通人家的風水,還是在她的那"不多"的範圍內的。
五行紙人按照袁清青白天埋下的標記物找好自己的位置,在那些位置上一蹦,就像是被土地吸收了一樣,進入土裡麵。
而此時,金婆子家就像是被一個巨大的泡泡包裹住一樣,袁清青在自己腦門上拍了一張一葉障目的黃符,然後一腳踏入。
一葉障目的成語典故大家都聽說過,這一葉障目的黃符也是根據那個來的,隻不過呢這黃符和那成語典故恰恰相反。
傳說,當年有一位符籙之術的高手,癡迷於設計隱身符,但是隱身之術,要知道是很難的。
因為隱身不僅要隱身體,還得隱全身的衣服啊、配飾啊、鞋啊、襪子啊……反正就是隻隱身體的話,不想讓彆人發現那就隻能一絲不掛的隱身。
可要是知道,但凡要隱身,那都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偷窺不算啊,這違法,一經發現一定要及時報警。)
既然是重要的事,那不得帶點法器、黃符啥的啊,光不醋溜的那能行麼?那肯定不行啊。
可要是每一件都貼上隱身符,想象一下,活還沒開始乾呢,貼一身黃符,先不說成本,就說這個時間,著急的時候是不是不行!
還有啊,就算不在乎成本,也有時間,可是,乾活的時候,但凡一個不小心掉一張,那不就暴露了麼!
然後這個高人,一次偶然的機會就聽說了這一葉障目的成語典故。
就像同樣是蘋果,掉牛頓腦袋上了那就是牛頓第一定律,然後就是第二、三定律,然後,就奠定了物理學中力學的基礎吧。
可要掉彆人腦袋上呢,有素質的撿起來擦兩下吃了。沒素質的,罵罵咧咧撿起來,罵罵咧咧擦兩下,再罵罵咧咧吃了,最後還得罵罵咧咧隨地丟果核。
所以呢,彆人聽了這個成語典故,都是笑那個被障目的人傻。
而這位高人呢,想到的就是,隱身的根本目的就是讓彆人看不見自己,那隻要彆人看不見不就行了麼!
然後就開始潛心的鑽研,最後就研究出來了這麼一個一葉障目黃符,隻要貼腦門上,彆人就看不見。
當然了,因為深受成語典故的影響,這個一葉障目的黃符是分反正的,正麵貼上了,彆人看不見你,要是反麵貼上了就跟那成語典故的主人公一樣了。
所以貼的時候袁清青還是很仔細的看了一下的。
當然了以上對於一葉障目黃符的傳說都是袁富貴跟袁清青講的,是真是假就隻能問袁富貴了,但是這黃符是好用的。
隻見屋子上方那片陰氣像是雲朵一樣小小的翻滾了一下。
那絲絲紅化作一個老頭的臉,有些虛幻,在這一片小小的天地內,像是天神在俯瞰地上的螻蟻。
一臉陰狠的看著袁清青聲音嘶啞帶著怨毒"你是什麼人?竟然敢踏進這裡,是不要命了麼?白天我已經放你一馬,沒想到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晚上還敢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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