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越是這副德行,王貴瑛越是生氣。
舉起手裡的甩棍又是狠狠的一下砸在男人的腦瓜頂,人的顱骨是十分的堅硬的,以王貴瑛的力氣,能打骨折凹陷一塊也就是極限了,死不了的,對了,會有惡心嘔吐等一些腦震蕩的反應,可是王貴瑛根本就不在乎。
砸了兩下,王貴瑛也怕砸死了,她可不想這麼容易就讓男人解脫。
王貴瑛麵容是冷漠的,眼神是滿滿的怒火說:“站起來。”
保鏢特彆利索的把男人扶起來。
王貴瑛:“把浴巾撤了。”
保鏢動作迅速的把已經被尿液浸濕的浴巾扯下來丟在了一邊。
王貴瑛拿著甩棍的手一抬,女保鏢快步上前,接過甩棍。
王貴瑛的手並沒有收回,依舊舉著。
女保鏢看了一眼王貴瑛的臉色,這才從後腰的位置掏出一把木倉放在王貴瑛的手上。
王貴瑛握住木倉,在男人恐懼目光中,還有哆嗦的看不出是搖頭還是點頭情況下,把木倉對準了男人的下半身。
男人驚懼的夾緊雙腿,企圖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嘴裡還淌著口水祈求到:“貴瑛,念在咱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王貴瑛不屑的“嗤”了一聲:“一個隻知道害怕,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的人,還敢跟我提交情。你還真是蠢的無藥可救啊。”
這時候,剛給王貴瑛遞酒的女保鏢抱著一摞浴巾出現,拿起一條,展開,橫在王貴瑛和男人下半身之間。
王貴瑛扣動扳機,在男人一聲接著一聲的祈求聲中,“砰”的一聲開了木倉。
這次,男人慘叫聲直衝房頂,血液也被浴巾格擋的很全麵,沒有一滴濺到王貴瑛的身上。
眼看著男人因為劇烈的疼痛就要暈死過去,王貴瑛說:“讓他保持清醒。”
保鏢點頭稱是,隨後,從身上掏出來一支藥劑紮在男人的大腿上。
王貴瑛側臉看向跪在那裡,已經全無人色的兒子,狠狠的摩著後槽牙說:“送去南山的宅子,找最好的醫生給我戒了,沒有我的命令一步都不許離開宅子。”
保鏢點頭稱是,分出兩個人送兒子去南山的宅子。
已經有不少醉酒趴在自己的嘔吐物裡起不來的傭人,被剛剛那一聲木倉響和男人的痛苦嚎叫驚的一下就清醒了。
屋子裡的味道逐實是不好聞,可王貴瑛就像是沒感覺一樣,轉身回到沙發,坐下,再次拿過酒壺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眼神冰冷如一條毒蛇一樣看著那些傭人和哀嚎的男人,揚起一抹森冷的笑說:“想活命麼?”
“想。”
“家主饒了我吧。”
“求您了家主。”
……
一時間房子裡想起了不同的,但是意思都一樣的小聲祈求。
王貴瑛笑容更大了,看著還站的挺拔的管家說:“你們真的是一群很懂得保守秘密的人,這年頭,能守住秘密的人可稀罕了,我是真舍不得放你們離開啊。”
一瞬間有幾個心理防線低的已經無力的癱坐在那裡了,管家的後背一邊汗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