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帶上了這個手繩,你這隻手的力量不會變大,同時也能提高你這隻手的抗性。
說句能夠空手接白刃都不誇張,是難得近身搏擊的好東西,就這麼一條手鏈,在雜貨鋪這樣的寶貝可是金銀都不換的。”
秦朗看著手腕上的手繩,帶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這東西怎麼用,需要咒語手訣什麼的麼?”
第
袁富貴擺擺手:“這東西就是為了你這樣的白丁設計的,不需要咒語手訣,隻需要你的一滴血,人了主就隨便你用了。”
袁富貴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摸出來一把匕首問:“要麼?”
秦朗看著已經係好的手繩,不禁想笑,您老都給帶上了,到都準備好了,這會兒問,會不會有點敷衍呢?
秦朗點頭:“要。”
匕首在秦朗手背上輕輕一劃,一道血痕就出現了,袁富貴直接將帶著點血的匕首在手繩上來回抹了兩下。
就這麼兩下,秦朗明顯感覺到一股奇怪的力量從手背上細細的傷口湧入身體,那一刻,秦朗知道這個不慎好看的手繩完全屬於他,摘也摘不掉了。
一邊本事不太行的吳花果則羨慕的不要不要的,看看人家,一出手就是發起級彆的寶貝,再看看他師傅吳老二,送他一根鐵尺,料錢和工錢都是他自己出的,師傅吳老二就負責給鐵尺開了個光。
安排好外邊的事,袁富貴背著臟兮兮的布兜子,小手一背就向墓地裡麵走。
就在一隻腳踏入墓地範圍內的一瞬間,袁富貴就知道自己的推測之一是對的。
這地方彆人不了解。
與此同時,在袁富貴邁步進入的瞬間,他的身影就從秦朗和吳花果的視線中消失了。
這會,秦朗和吳花果也知道了,這裡被人動了手腳了。
吳花果有點慌神了,師傅丟了,這請來的救兵也消失了,這可怎麼辦啊?
六神無主的吳花果看向依舊保持冷靜的秦朗:“這……這……這怎麼辦啊?”
秦朗特彆酷的說:“剛袁老都已經交代過了,咱們安心的等著就行。”
說話間秦朗攥著紙包的手握的更緊了。
也許是秦朗的鎮定,也許是袁富貴之前交代的話,也許是經過短時間慌亂已經平靜下來了,吳花果緊握這手裡的鐵尺,一腳在前,一腳在後呈現一種準備戰鬥的姿勢。
進入到墓地的袁富貴,回頭看了一眼,從他的角度是能夠清楚的看見外麵的情況的,袁富貴揮了揮手臂,間外麵的兩個小子一點反應都沒有,彆說回應了,連眼珠子都沒轉一下。
袁富貴認命的放下胳膊:“得,失聯了。”
然後一點都不在意的繼續往裡麵走。
這塊墓地被布了局,要知道墓地每一個墳包隻要形成了就是不會動的,就算布局需要方位變幻,也不可能挪動墳包,那能動的就隻有一些五行風水的小物件。
所以想要解開這個局,就要好好看看這裡的,能移動的東西有哪些,然後再看那些東西是符合五行風水屬性的,再看這些符合的東西裡那些是由八卦位置的。
其實簡單的破局辦法也有,就是簡單注定了粗暴,粗暴嘛……算了,逝者已去,還是要多多敬畏的好。
除了要找這裡的布局物件,袁富貴還要找吳老二。
隻不過孟家老太太下葬的這個墓地裡的墳包並不多,也就二十幾個,而且都是普通的下葬方式,一個個墳包也不大,屬於隻要站著放眼望去,就不可能看不見一個大活人。
所以,現在還沒有吳老二的影呢。
既然沒有那就先去老太太的墓那裡看看吧。
孟淮英老娘叫孟瑩,和孟淮英老爹都是一個村子的人。屬於從出生就沒出過村子的老人。
找到老太太的墓碑,袁富貴前後左右的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特彆的東西。
相比較於沒有頭緒的煩躁,袁富貴是好奇,到底是什麼人布的局,還挺精致的。
袁富貴從兜子裡掏出來一張空白的黃符,拿出一隻軟尖兒鋼筆,直接墊在手上,在黃符上寫下吳老二的生辰八字,寫好之後都沒等晾乾,掏出個打火機直接就燒了。
火光一起,袁富貴就將黃符向空中一甩,口中念誦著咒語,就見那張燃燒的黃符,像是被人控製的熱氣球一樣飄向孟瑩後麵的墳包。
袁富貴也不著急,就很平常的步速跟上去。
黃符燃燒的速度不快,一隻飛過了三個墳包,最後落這篇墓地最裡麵的一個墳包上。
那個墳包前麵的墓碑,上麵的字已經看不出來了,而且墳包要比其他的寬一點、矮一點,上麵還長了不少的雜草,應該是比較久,長時間沒什麼人來看望的。
有一點奇怪的就是墳包上的雜草看起來有點淩亂,像是有人拔過,但是拔的草有仍在上麵一樣。
袁富貴掏出來幾張黃紙和一把香燭,蹲在墓碑前一邊點黃紙香燭一邊說:“人命關天,多有得罪,還請見諒。奉上薄禮一份還望不要嫌棄。”
隨著袁富貴的話,黃紙燃燒的火苗呼啦一下子躥高,香燭的煙氣也是香上豎直的飄的,這就代表墓的主人同意了。
待黃紙香燭燃燒乾淨,袁富貴伸手摸了兩下墳包,還撚了一下土塊在鼻子地下聞了聞。
就是一股子乾燥的土味,不是那種雨後的土腥味。
袁富貴拿出一個陰魂燭點著,又拍了拍墳包說:“吳老二!吳老二!吳老二!你聽見了就回我一聲!”
袁富貴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句話,說話的時候一邊拍墳包一邊仔細的觀察引魂燭的火光狀態。
一直到袁富貴喊到第五遍的時候,引魂燭的火光突然晃動一下,袁富貴的瞳孔也跟著一緊,繼續又喊了一遍,引魂燭的火光晃動的更厲害了一點。
袁富貴“呼”的一下子吹滅了引魂燭,這玩意挺貴的,找到了就可以熄滅了。
收好引魂燭,也不再喊話,袁富貴拍打墳包的手沒有停止,一下一下,已經用上了暗勁。
墳包在袁富貴的拍打之下,小土包沒有散開,也沒有塵土飛揚,而是裂開了,就像是經曆了風吹日曬的水泥路上的那些裂紋一樣,土包上也布上了裂紋。
小土包最終沒能經受住袁富貴的拍打,終於是沿著那些裂紋坍塌了。
這個墳包裡麵是空的,空的墳包是用來擺放骨灰盒的,要是下葬的是棺材,那麼就是實打實的土堆,不會出現中空這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