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祭司凶惡無比,瞪大眼睛,高高舉起匕首。
祭台下的民眾流露出驚恐和憤怒。
有些人蠢蠢欲動,但終究還是沒敢反抗。
血族的恐怖早已深植他們的內心。
他們很擔憂此時的反抗,會在日後遭到血腥報複。
有人轉過頭,不敢再看。
“以神的名義,去死吧。”
祭司用尖利的聲音高喊。
“這個世界是沒有神的,所謂的鮮血之神不過是個怪物,”
一個聲音打斷了祭司的動作。
周邊的民眾紛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什麼人敢在這樣的場合說這般大不敬的話,不要命了嗎?
祭司的動作僵硬在了那裡。
他的身體因憤怒而顫抖。
他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位置。
想要找出那個該死的褻瀆者。
下一秒,他便看到了終生難忘的一幕。
身穿金甲,籠罩在光輝裡麵的帝皇從人群走向祭祀高台。
人群自發的讓開一條道路。
沿途的民眾用震驚,詫異,困惑的目光注視著他。
如果說這個世界有神的話,他們麵前的這位無疑就是一位真正的神。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祭司心虛的大喊。
“你對神一無所知,怎敢質疑祂的存在。”
“這個世界是沒有神的。”帝皇說道:“你口中的鮮血之神隻是一個用謊言裝飾自身的怪物。”
祭司指向帝皇,對站在旁邊的護衛大喊。
“抓住這個該死的異端。”
“處死他,必須處死他。”
身穿鎧甲,手持長矛利劍的血族士兵們一擁而上。
瓦爾多和他身後的禁軍激活手中的戰戟,體內的基因引擎也切換到戰鬥模式。
“爾等豈敢對吾主不敬。”
他們以極快的速度,衝向那些血族士兵,釋放出難以形容的毀滅之力。
沉重的戰戟覆蓋著明亮電弧,鋒利無比且沉重如嶽。
僅僅隻是揮動,便擁有了驚人的破壞力。
那些手持簡陋武器的血族士兵如螻蟻般被劈碎。
僅僅隻是幾秒鐘,廣場上就散落著一堆破碎的血肉。
那些強悍的血族戰士僅僅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被儘數乾掉了。
手持匕首的祭司流露出驚恐的表情。
他轉頭就想跑。
可下一秒,他就被瓦爾多像是抓小雞那樣拎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祭司的身體因恐懼而發抖。
帝皇神色冷漠的注視著對方:“我是審判你的人,偽神的信徒。”
“你知道我的身份嗎?我乃是猩紅教會的地區祭司。”
“你敢對我動手,就是在挑戰整個教會,挑戰鮮血之神。”
“哦豁,都這樣了,還敢威脅彆人。”渡鴉拍打翅膀落到瓦爾多的身邊,打量這個色厲內荏的家夥。
“讓我們搞個十字架吧,大隻佬。把他烤得滋滋冒油,看看他的神會不會救他。”
帝皇無視了渡鴉的邪惡低語,向瓦爾多下令。
“處決掉他。”
祭司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對方的話。
下一秒,他的頭顱就飛了起來,隨後又落到地上,滾了好幾圈。
“祭司死了,猩紅教會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整個城鎮肯定要被屠光,我們死定了。”
“快跑啊,血族的大軍馬上就要來了,逃入荒野後或許能有一線生機。”
血族的血腥和殘忍早已深入人心。
看到祭司身死,民眾非但沒有高興,反而害怕到想要逃亡。
哪怕是逃到荒野,和那些可怕的怪物為伍,也好過直麵血族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