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蔣純惜急忙道,“奴婢對世子妃忠心耿耿,就想著一輩子伺候在世子妃身邊,不敢生出什麼不該有的野心。”
蕭塵對於蔣純惜的話還是很滿意,也敢肯定這丫鬟不敢跟他耍心眼,畢竟這一年來,這丫鬟表現得一直很規矩,他這雙眼睛不會看錯人的。
“你能這樣想最好,”蕭塵撫摸著蔣純惜的臉,“隻要你一直乖乖聽話,本世子就會好好疼愛你。”
蔣純惜真想呸蕭塵一臉口水。
惡心的死渣男,占了便宜還不負責,還好意思擺出一副恩賜的模樣出來,這要不是為了任務,不然她……
算了,打工人,打工魂,她現在就是一個純粹的打工人而已,努力的完成任務才是最要緊的,其他的就彆去多想什麼了。
更何況再說了,這可是在古代,因此蕭塵的話倒也沒什麼問題,身為一個奴婢,被男主子寵愛,那不就是恩賜嗎?
“奴婢…奴婢…”蔣純惜臉上的表情既惶恐又害羞,“奴婢謝世子疼愛,奴婢以後肯定會更加努力伺候世子的。”
蕭塵眸子一暗。
這小妖精……
“行了,出去吧!”蕭塵放開蔣純惜,就怕再抱下去,恐怕又要控製不住自己。
“是。”蔣純惜連忙從榻上下來,端起放在地上的盆子退了出去。
雖然是守夜,但還是能打地鋪睡覺的。
當蔣純惜躺進被窩裡,立馬就睡了過去,畢竟她也實在累得很。
感覺剛一眯眼,蔣純惜就被人叫醒了起來。
蕭塵每天都需要去上朝,所以自然是早早的就要起來。
蔣純惜並沒有湊到蕭塵身邊去伺候,而蕭塵在她和幾個奴婢進來時,並沒有把眼神放在她身上停頓一秒,還是和往常一樣。
這倒是讓蔣純惜鬆了口氣,畢竟她還挺擔心這個死渣男腦袋犯抽。
蕭塵出門上朝去沒過多久,外麵的天已經大亮了,而這時候柳涵晴也悠悠醒了過來。
“主子,您醒了,”蔣純惜在柳涵晴一睜眼,就連忙扶著她坐起身來,同時嘴裡還抱怨道,“世子也真是的,每次都把您折騰得暈過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胡說什麼呢?”柳涵晴嬌嗔道,“世子也是你能編排的,你這死丫頭,還真是越發沒規矩了。”
“那也是主子寵的,”蔣純惜笑嘻嘻道,“更何況再說了,奴婢說的也沒錯,您身子本來就弱,哪經得起世子那樣的折騰。”
“你啊!懂什麼,”這是柳涵晴另一個大丫鬟的聲音,名字叫惜春,“世子這是寵愛世子妃,要是哪天世子不這樣寵愛世子妃了,那咱們才真的要擔心。”
“話雖然這樣說,但我覺得純惜的話也是有道理的,”這是另外一個大丫鬟冬玲的聲音,“咱們主子身子向來病弱,哪經得起世子那樣毫無節製的疼愛。”
“行了,你們這是故意在臊本世子妃嗎?”柳涵晴羞怒道,“看來真是本世子妃平時太慣著你們,才讓你們這幾個死丫頭越發放肆了。”
惜春和冬玲並沒有把柳涵晴的話放在心上,兩個人臉上表情一副樂嗬嗬的樣子。
隻有蔣純惜知道,柳涵晴是真的生氣了,畢竟身子病弱,是柳涵晴難以言語的痛,她們這幾個丫鬟一嘴一個把她身子病弱掛在嘴邊,試問一下她這個做主子的能不生氣才怪。
要說柳涵晴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幾分本事,至少在拿捏奴婢這方麵的手段相當的了得。
原主前世之所以會對柳涵晴忠心耿耿,還不是因為覺得柳涵晴這個主子是再良善不過的主子,能有她這樣良善的主子,是身為奴婢前世修來的福。
可哪想到,柳涵晴所表現出來的良善都是騙人的而已,其實內裡的心腸比什麼還狠。
原主能理解身為女主子容不下庶子,但她那兒子可是一出生就抱到柳涵晴身邊養,而且她又對柳涵晴忠心耿耿,根本不會影響到柳涵晴肚子裡孩子的地位。
可柳涵晴卻在剛一懷孕,就立馬狠心的害死一個兩歲大的孩子,而且這個孩子還是她養大的,這還不足以說明,柳涵晴這個女人心腸有多狠嗎?
哪怕是柳涵晴害死原主,原主都不會去恨她,但柳涵晴千不該萬不該,動手除掉原主兩個孩子,所以這讓原主如何不恨。
畢竟對一個母親來說,孩子就是逆鱗。
蔣純惜幫柳涵晴梳妝打扮完後,柳涵晴就讓她去休息,畢竟她昨晚可是守夜。
以前在娘家時,她身邊的三個大丫鬟都是輪流守夜的,而嫁到國公府後,柳涵晴守夜的事就都落在蔣純惜一個人身上。
之所以會這麼做,那當然是蔣純惜的長相讓她更放心些,雖然對於自己禦下的手段非常有信心,不覺得自己身邊的丫鬟會背著她勾引世子。
但蔣純惜該防備的還是要防備,誰讓她每次和世子同房,都會承受不住暈了過去,所以她不得不防備啊!
而蔣純惜是三個丫鬟裡長像最令她放心的,倒不是說蔣純惜的樣貌最差,而是蔣純惜那豐滿的身材令她的樣貌大打折扣,她看得出世子對蔣純惜那微胖身材淡淡的嫌棄。
“那奴婢就先去歇會,”蔣純惜笑笑說道,“等世子妃從國公夫人那裡請安回來,奴婢再來伺候。”
“你就好好去歇著吧!”冬玲笑著說道,“你看看你這眼底下的黑青都重成什麼樣了,世子妃有我和惜春伺候著就行,你就放心的去睡吧!”
說真的,冬玲一直很搞不明白,為什麼小姐嫁到國公府之後,就隻讓純惜守夜,而不是像在柳府那樣,由她們三個大丫鬟輪流守夜。
當然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冬玲也沒想多問就是了,她們身為奴婢,隻需要遵從主子的吩咐就行,最忌諱的就是質疑主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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