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來到外麵把蔣純惜攙扶起來,隨即把剛剛柳涵晴的話說了一遍:“你以後說話可得注意著點,畢竟這裡可是國公府,再加上國公夫人還看世子妃不順眼,你這張嘴要是再不好好改改,那等將來犯了事,世子妃恐怕就保不了你。”
惜春這話的潛意詞也是在告訴蔣純惜,世子妃罰她其實是為了她好。
“知道了,”話雖然這樣說,但蔣純惜卻一臉的憤憤不平,“我不就是看不慣老夫人搓磨咱們主子,這才忍不住為主子抱屈。”
“不過主子罰我也是對的,畢竟我要是將來這張嘴惹了禍事,自己死了倒也罷,就怕連累到主子,那我可就死一百次都死不足惜。”
“你知道就好,”惜春說道,“好了,你趕緊回去歇著,世子妃有我和冬玲伺候就行。”
“那我就先回去歇著,我現在這副樣子,也實在不好在世子妃身邊伺候。”蔣純惜倒沒拒絕,這跪了快一個小時,她現在膝蓋可是疼得緊。
蕭塵用完午膳之後就去書房了,畢竟他還有很多公務要處理。
而在送蕭塵離開後,柳涵晴就看著惜春問道:“純惜那丫頭沒怨我這個主子吧!”
“哪能呢?”惜春扶著柳涵晴來到榻上坐下,“純惜對主子向來忠心耿耿,特彆是知道主子罰她是為她好,她心裡感激主子您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怨主子您呢?”
“這就好,”柳涵晴歎了口氣,“唉!這要是可以的話,我也不想罰她那丫頭,可這裡畢竟是國公府,而不是柳府,要是不罰她丫頭,就怕將來哪天她丫頭犯錯了,我這個主子保不下她啊!”
“主子心善,”冬玲給柳涵晴端了杯剛泡好的茶,“能在主子身邊伺候,是我們幾個丫鬟前世修來的福分,奴婢隻盼著,下輩子還能在主子身邊伺候。”
“你這張嘴啊!跟抹了蜜似的。”柳涵晴笑笑說道,顯然很喜歡這樣被恭維。
“奴婢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可不是為了討主子歡心,這才故意恭維主子。”冬玲笑著說道:
與此同時,蕭塵來到書房就讓自己的貼身侍衛悄悄給蔣純惜送去了藥。
侍衛忠信對於世子的吩咐那是相當的震驚,難道世子對那個丫鬟動了心思,可是世子不是對世子妃情深似海,絕不納妾嗎?
當然震驚歸震驚,忠信並沒有多問什麼,像他們這樣的奴才,隻要做好主子交代的事就行,不需要多嘴問什麼。
蔣純惜和惜春跟冬玲同住一間廂房,不過因為蔣純惜每天晚上要守夜,所以晚上隻有惜春和冬玲睡在這裡,而白天蔣純惜回來補眠時,廂房也都隻會有她一個人。
因此忠信來給她送藥時,自然不會讓人給知道。
蔣純惜接過忠信手裡的藥瓶子,先是震驚一臉的不可置信,隨即就泛起一抹苦笑。
而她表情的反應,自然是讓忠信一五一十的稟告給蕭塵知道。
這讓蕭塵可不高興了。
怎麼著,難不成那個小妖精很不稀罕他送去的藥,甚至還嫌棄上了。
身為高高在上的國公府世子爺,這忽然被一個奴婢給嫌棄了,試問一下能不氣憤嗎?
當然,同時蔣純惜在蕭塵眼裡也有不一樣的色彩,畢竟男人有時候就是很犯賤不是麼。
晚上的時候,蕭塵來到柳涵晴的正院時,眸光晦暗的撇了蔣純惜一眼,就又照樣跟柳涵晴撒狗糧。
隻不過心神還是被蔣純惜分去了幾分。
“蕭郎,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就先去沐浴了。”話說著,柳涵晴還一臉含羞的樣子。
“咱們一起去。”蕭塵現在隻想趕緊讓柳涵晴暈過去,因此自然不想浪費時間,就想著趕緊辦事。
“嗯!”柳涵晴害羞的點點頭倒沒拒絕,畢竟她和蕭郎又不是沒有一起共同沐浴過。
“世子還真是疼愛世子妃,”惜春站在浴房外麵小聲說道,“就是動靜有點大,聽得我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隨即惜春看著蔣純惜問道:“純惜,你臉怎麼就不紅,難道你不覺得很難為情嗎?”
蔣純惜無奈的笑了下:“我都已經聽習慣,早就不覺得難為情了。”
“這倒也是,”冬玲開口說道,“純惜每晚都要守夜,這自然是聽習慣了,哪像我和惜春,真真是……”
冬玲害羞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不過世子也真是的,”惜春抱怨道,“明知道世子妃身子弱,怎麼就不溫柔著點呢?聽這動靜,估計世子妃又要暈過去。”
柳涵晴當然是成功又暈了過去。
所以說啊!男人所謂的真愛有時候真的顯得很可笑。
柳涵晴是被蕭塵抱著出來的,而當蔣純惜三個人幫柳涵晴穿好衣服後,惜春和冬玲就離開了,留下蔣純惜一個人守夜。
“過來。”蕭塵兒看著蔣純惜命令道:
蔣純惜一臉很抗拒的樣子,可到底還是慢慢的來到蕭塵跟前。
蕭塵一個用力,就把蔣純惜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好:“你這副樣子是在做給誰看,難不成你在對本世子不滿什麼。”
蔣純惜急忙驚慌的搖搖頭:“奴婢不敢對世子不滿,能伺候世子是奴婢的福氣,奴婢怎敢心生不滿。”
話說著,蔣純惜就一臉忐忑看著蕭塵問道:“世子,奴婢能問問,您為什麼要讓人給奴婢送藥嗎?”
“怎麼著,難不成本世子讓人給你送藥,你不滿意,”蕭塵捏住蔣純惜的下巴嗤笑道,“還是說,你想要本世子賞賜你的並不是藥,而是一些金銀珠寶。”
“沒有,”蔣純惜連忙道,急得眼眶都紅了,“奴婢不敢妄想世子賞賜其他的東西,奴婢隻是…隻是……”
隻見蔣純惜咬了下唇瓣,這才壯著膽子問道:“世子,您對世子妃是真心的嗎?”
喜歡快穿之妾室妖嬈,生存掠奪守則妖嬈,生存掠奪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