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沒事在老夫人麵前亂說話。”一回到住處,柳涵晴就馬上朝蔣純惜發火。
蔣純惜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馬上跪下來認錯。
冬玲也是一愣,她實在想不明白,純惜到底錯在哪了。
但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此時冬玲也不敢替純惜說話,畢竟主子看著正在氣頭上,她這時候要是替純惜說話,那不是在幫純惜,反而是在害純惜。
“主子,先喝口茶,”惜春把泡好的茶遞給柳涵晴,“純惜要是做錯了事,您狠狠罰她就是了,可彆把自己給氣壞了,不然純惜可就罪大了。”
雖然不知道純惜犯了什麼錯,但惜春也知道不能為純惜說話,隻希望純惜受點懲罰,讓世子妃消消氣,事情就過去了。
“主子,奴婢這就去外麵跪著,等主子什麼時候氣消了,奴婢再起來。”蔣純惜紅著眼眶說道,一副很怕柳涵晴氣壞的樣子。
“算了,”柳涵晴把手中的茶杯放下,“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那你就回柳府去吧!不用在本世子妃身邊伺候了。”
“奴婢再也不敢了。”蔣純惜擦擦流出來的眼淚說道:
“好了,起來吧!”柳涵晴到底也知道,她遷怒蔣純惜的行為有多不可理喻,因此自然不會讓蔣純惜再跪下去,“我本來壓力就大,可你卻在老夫人麵前說出那樣的話,這不是存心想讓我壓力更大嗎?”
“這就算一年半載我能調養好身子,也如願懷上世子的孩子,可要是生下來的是女孩呢?到那時,老夫人還不得又要怨恨上我。”
“你說你這個丫頭,平時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關鍵時刻就犯糊塗呢?以後去給老夫人請安,你就都不用陪我去,讓惜春和冬玲跟著我去給老夫人請安就行。”
蔣純惜一臉懊惱起來,隨即馬上打了自己一巴掌:“我張嘴喲!怎麼就狗嘴吐不出象牙呢?難怪主子會生氣,就是我自己,此時也好氣自己糊塗辦事。”
“行了,知道錯就好,”柳涵晴說道,“以後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可彆再自作主張,說出一些不合時宜的話出來。”
“奴婢知道了。”話說著,蔣純惜就站起身來。
“主子,你肯定餓了吧!奴婢這就去讓人把早膳擺上來。”冬玲說道:
“去吧!”柳涵晴話說著,就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茶。
蔣純惜和冬玲一塊走了出去,畢竟身為忠心又得力的丫鬟,可不是嘴巴說說而已,平常隻要柳涵晴用膳的時候蔣純惜有在身邊伺候,膳食這塊蔣純惜都要親自去盯著。
“你說你,真是好心辦壞事,”一從裡屋走出來,冬玲就對著蔣純惜說道,“這幸虧主子心善,不然的話,你還不知道要怎麼被處罰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也實在沒想到,對於子嗣的事,主子壓力會如此之大,”話說著,冬玲就忍不住歎了口氣,“唉!我真是替主子擔心,這要是一年半載主子能調養好身子,如願懷上孩子倒也罷,可要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蔣純惜打斷冬玲的話,“主子那麼心善的一個人,我相信老天爺肯定會如主子的願,說不定用不了一年半載,主子的身子就能調養好,很快就能生出個小世子出來。”
“嗯!你說的沒有錯,”冬玲點了點頭,“主子那麼心善的一個人,相信老天爺肯定不會讓主子失望的。”
晚上天已經黑了好一會,可蕭塵卻還沒回來,這讓柳涵晴等的有些急,就怕蕭郎在外麵是不是碰到什麼事了。
“主子,都已經這個時辰了,可世子卻還沒回來,想來應該沒辦法回來陪你用晚膳,不然您還是先用晚膳吧!免得餓壞了肚子可就不好了。”惜春說道:
“世子沒回來,我哪有胃口吃得下飯,”話雖然這樣說,但其實柳涵晴已經餓得不行了,畢竟她的胃已經被撐開了,極容易餓不說,還很不經餓,“再等一會,說不定世子很快就回來了。”
“主子,要不然奴婢去前院看看,”蔣純惜說道,“這就算世子還沒回來,但奴婢在前院盯著,就能第一時間回來稟報給您知道,也能讓您少坐立不安一些。”
柳涵晴:“那你還不趕緊去。”
“是,奴婢這就去。”話一落下,蔣純惜立馬往外麵走去。
而事情就那麼湊巧,蔣純惜剛來到前院書房詢問時,蕭塵也從外麵回來了。
“奴婢給世子行禮了,”蔣純惜一看到蕭塵,立馬給蕭塵行禮,“世子妃擔心世子這麼晚了還沒回來,就讓奴婢來前院瞅瞅,世子現在是不是就去後院,世子妃還等著世子用晚膳呢?”
“本世子已經在外麵用過了,”蕭塵眸光暗了一下,明明內心已經火熱的不行,但還是一本正經道,“你跟本世子到書房來,本世子有事情要交代你。”
“是。”蔣純惜自然是不敢多問,乖乖的隨蕭塵進入書房。
一走進書房,蕭塵就迫不及待抱住蔣純惜:“你這小妖精病總算好了。”
“世子,您彆這樣,”蔣純惜兩隻手想推開蕭塵,“這裡可是在書房,而且奴婢還要回去稟報世子妃,不能在這裡待太久。”
蔣純惜的拒絕自然阻擋不了蕭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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