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萱對於母親的話嗤之以鼻,這不孝的孩子多了去了,靠孩子能靠得住什麼。
不過也沒有反駁母親的話就是了,畢竟這是在古代,不管如何,女人還真必要通過生孩子來穩住自身的地位。
肅王一回到宮裡,就馬上找蔣純惜來一出角色扮演。
這次扮演的是客棧老板娘和窮書生的戲本,他和王書萱在酒樓做的事,給他提供了思路。
時間很快來到一個月後皇後的生辰這天。
皇後的生辰,王書萱身為未來的肅王妃,自然是要進宮來給皇後賀壽的。
皇後的壽宴是在禦花園舉行的,而王書萱用一首唯有牡丹真國色的詩在宴會上大放異彩,贏得皇後和皇上的讚賞,也讓肅王麵子非常有光,看著王書萱的目光又帶上稀罕的神色。
要知道,自從上次在酒樓的事情過後,肅王這期間雖說又出宮兩次去找王書萱,但以往看王書萱稀罕的神色已經黯淡了下去,這讓王書萱心裡彆提有多咬牙切齒了,可卻又無可奈何。
同時對肅王的那個教導人事的侍妾,那也是恨得要死。
雖說她要斷情絕愛,不再愛肅王了,但她也接受不了彆的女人搶走肅王的心。
“唯有牡丹真國色,”在禦花園的鯉錦池邊,肅王對著王書萱讚歎道,“書萱,你的文采實在是令人本王佩服,你要是男子的話,必定是狀元之才。”
“不對,這就算是狀元之才也比不上你的文采。”
“王爺,你就彆再誇我了,”王書萱嬌嗔道,“不然我就要無地自容了。”
“書萱,你實在太謙虛了,”肅王好笑道,“你的文采確實出色,本王還覺得自己誇得少呢?”
“有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王書萱謙虛說道,“我確實是有幾分才華,但哪比得上什麼狀元之才,王爺的話要是讓彆人聽了去,彆人還不得笑話我自大。”
“你啊!你啊!”肅王笑著無奈道,“實在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本王剛剛那番話,這就算讓人給聽了去,彆人也隻會讚同本王的話而已,怎麼可能笑話你這個京城第一才女呢?”
王書萱嬌嗔瞪了一眼肅王,隨即就轉移的話題:“對了,王爺,我還從來沒有去你居住的宮殿光臨過呢?不知今日有沒有那個榮幸,讓臣女去你居住的宮殿看看。”
“這有什麼,”肅王說道,“走,本王這就帶你去我居住的宮殿看看。”
就這樣,肅王帶著王書萱來到皇子所他居住的地方。
肅王先帶王書萱參觀了他的居所和書房,然後就帶她來到宮殿後麵的花園逛逛。
皇子所皇子居住的宮殿都不大,肅王帶王書萱到來的時候,蔣純惜這邊立馬就得到了消息。
畢竟她這段時間在皇子所也發展了不少人脈,當然並沒有亂用忠心符,畢竟購買忠心符也是需要積分的,哪能毫無節製的亂用呢?
更何況就算要多用忠心符那也得等肅王出宮開府在說,不然現在要把亂用忠心符,誰知道被她使用忠心符的奴才,在肅王出宮時會不會跟著出宮去肅王府伺候。
“翡雲,翡麗,陪我去花園走走。”既然王書萱來都來了,那蔣純惜自然是要提前去好好會會她。
當蔣純惜帶著翡雲和翡麗來到花園時,肅王正摘了一朵花親手給王書萱戴上。
看著還真是一對郎情妾意的璧人。
“妾拜見王爺。”蔣純惜上前行禮道:
王書萱一看到蔣純惜那張臉,就嫉妒得險些失去理智,她最是嫉妒長得比她漂亮的人了,前世她欺負的那個女生,就因為那個女生長的漂亮,而且家境貧寒。
最主要的是,她喜歡的一個男人喜歡對方,所以王書萱才像瘋狗似的逮著對方不放。
喜歡快穿之妾室妖嬈,生存掠奪守則妖嬈,生存掠奪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