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好大的口氣,”胡側妃冷笑道,“你當這是你尚書府,你想罰誰跪就跪,自己不修品德,還好意思怪我們對你以下犯上,想讓我們這些姐妹尊敬你這個王妃,那首先你自己得有個當家主母的樣子。”
“既然你自己沒有個當家主母的樣子,儘會耍一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那就彆怪我們這些姐妹不尊你這個王妃。”
胡側妃現在可是一點都沒把王書萱放在眼裡,畢竟連肅王都不給王書萱一點臉麵了,那她對王書萱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你…你……”王書萱用手指著胡側妃,氣得渾身都發抖起來,“好好好,還真是好的很,看來你胡側妃還真是沒把我這個王妃放在眼裡。”
“來人啊!”王書萱衝屋內的奴婢喊道,“把胡側妃和蔣側妃給本王妃押到外麵去跪著,今日我這個肅王妃要是不好好立威,還不知道這肅王府的女主人到底是誰。”
“我看誰敢,”胡側妃厲聲道,“本側妃可是皇上親封的側妃,就算你是肅王妃又如何,真惹惱了本側妃,那本側妃就進宮找皇後娘娘,我倒要看看,要是皇後娘娘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你這個肅王妃還能當的穩嗎?”
“王妃,妾勸你還是不要衝動行事比較好,”蔣純惜跟著說道,“雖然側妃也是妾室,但側妃可不是普通的妾室,不是王妃想處罰就能處罰的。”
“還真是好得很,”王書萱氣的臉色都猙獰了,“你們一個個的都敢來威脅本王妃,是打定了本王妃真沒辦法拿你們怎麼樣是不是,還去跟皇後告狀,那行啊!咱們現在就進宮去找皇後娘娘評評理,問問皇後娘娘是不是側妃可以不把王妃放在眼裡,任由尊卑倒序。”
“這鬨哄哄的是在吵什麼?”就在這時,肅王陰沉著臉走進來。
“王爺,”王書萱一看到肅王,眼淚說掉就掉,哭的那叫梨花帶雨啊,“王爺要是真的不滿我這個妻子,那儘管休了我就是了,也省得我堂堂一個肅王妃竟然要受妾的氣。”
皇家可沒有休妻的,不然肅王還巴不得休了王書萱得了,因此聽了王書萱這話,肅王的臉色更加陰沉了:“怎麼著,你這是在表達對本王的不滿嗎?”
“妾身不敢,”王書萱梗著脖子道,當然眼淚也同樣掉得非常有美感,“妾身不知到底哪裡惹王爺不喜,竟然讓王爺如此不給妾身臉麵,難道就因為有人在王爺麵前說一些挑撥離間的話,王爺就要前盤否定掉妾身的人品,認為妾身是個欺世盜名的竊賊嗎?”
肅王懷疑她所做的那不是她本人做的,不就是在懷疑她就是個偷彆人作品的小偷嗎?
雖然她確實是小偷,但她偷的又不是這個世界誰的詩,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講,她並不算是什麼小偷。
是的,王書萱一點也不覺得盜用那些詩有什麼不對,甚至覺得她能把那些著名的詩在這個世界大放異彩,反而是件功德無量的事,不然的話,這個世界怎麼能見識到那麼精彩絕倫的詩句。
“夠了。”肅王真想給王書萱一巴掌,讓她把嘴巴給閉上得了,他都替王書萱隱瞞不準備說什麼了,可王書萱這個可惡的女人倒自己給自爆了出來,她是有多巴不得讓人知道,她所做的那些詩都是偷彆人的。
王書萱還想再說什麼,但卻被吳嬤嬤阻攔了下來。
王書萱看著阻攔她的吳嬤嬤,到底冷靜了些,知道此時不是跟肅王硬碰硬的時候,畢竟總不能讓這些賤人看足她的笑話。
“王爺,您還是給我們這些姐妹評評理吧!”胡側妃開口說道,“昨日王妃讓我們這些姐妹足足等了一個時辰,今日也是一樣,我們這都來了老半天,可愣是不見王妃出來。”
“其她姐妹就算了,可妾身還要管理府裡的中饋,哪有那麼多時間在王妃這邊浪費,妾身就想不明白了,不就是請個安而已,王妃到底在顯擺什麼,還尚書府出身的大家閨秀,敢情她們尚書府教養的女兒就是這麼上不得台麵,尚書夫人是不是也是用這種招數刁難妾室,所以王妃才有樣學樣。”
“胡側妃慎言,”吳嬤嬤這下再也忍不住說話了,“你不敬王妃就算了,怎麼還汙蔑尚書府的教養,胡側妃這樣的行徑,難道就是你胡家的教養。”
“我胡家的教養還輪不到你一個奴婢來說三道四的,主子說話,誰給你膽子,讓你個狗奴婢敢跳出來說話。”胡側妃怒視著吳嬤嬤道
“本王妃給的膽子,”王書萱說道,“吳嬤嬤是本王妃的嬤嬤,那她自然能代表本王妃說話,你胡家的教養輪不到一個奴婢說三道四的,難道我尚書府的教養就輪得到你一個外人來說什麼。”
“這也不能怪胡姐姐,”蔣純惜當然要跟胡側妃站在統一戰線上,“要不是王妃故意刁難我們這些姐妹,胡姐姐也不會這樣對王妃不敬,妾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王妃要這樣刁難我們,讓我們為了給你請安,在王妃這裡白等那麼長的時間,這對王妃來說有什麼好處?”
“王妃要是真不喜歡我們這些妾室,難道不應該儘快把我們打發走嗎?為什麼非得多留我們在您這裡,給您添堵呢?”
“你這個賤人,你給我閉嘴。”蔣純惜的話,讓王書萱情緒立即就崩潰了,麵目猙獰,哪還有半點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的樣子。
“該閉嘴的是你,”肅王怒視著王書萱說完,隨即就對蔣純惜眾人道,“行了,你們先退下吧!”
“是,”蔣純惜眾人給肅王行了個禮,然後就馬上離開。
等蔣純惜她們走了,肅王讓伺候的奴婢也都退了出去。
吳嬤嬤倒是不想退出去,畢竟她實在不放心自家小姐,可問題是,她也不敢違背肅王的命令啊!
所以吳嬤嬤也隻能擔憂看了小姐一眼,然後無奈的退了出去。
“王書萱,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這個肅王妃你要是真不想當,那你可以明說,本王可以去求父皇和母後直接讓你病逝。”肅王眸子冷漠看著王書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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