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惜穿過來的時間點剛好是原主六歲,被賣進丞相府的時候
六歲,這個年紀可以讓蔣純惜隨意改變容貌。
胡浩豐不是對姚瑾沫情深似海嗎?甘願當一隻十級舔狗嗎?
既然如此,那她就乾脆來一出菀菀類卿,而且她還要讓自己的五官比姚瑾沫更加精致,當替身比正主更加漂亮,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像誰嘍!
時間很快來到七年後,而蔣純惜也被分配到大公子的院子裡當一名三等丫鬟。
身為三等丫鬟,自然是沒有資格到主子身邊貼身伺候。
蔣純惜可不想像原主那樣,在十五歲才成為胡浩豐院子裡的大丫鬟。
因此在來到胡浩豐的院子裡當差幾天,就找了個機會在胡浩豐麵前露臉。
胡浩豐今年已經十九歲,去年科舉的時候考中了二甲進士,因為有一個當丞相的爹,胡浩豐直接任命為從五品官職。
而現在這個時間點,胡浩豐自然早就已經成為姚瑾沫的舔狗,目前姚瑾沫也已經被皇上賜婚給太子當側妃,來年開春就要嫁進東宮。
傍晚回來時,蔣純惜正在院子裡擺放花房裡送的蘭花。
抬眸看到胡浩豐走進院子,蔣純惜連忙和院子裡其她幾個丫鬟給胡浩豐行禮。
胡浩豐愣愣看向蔣純惜。
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相似的樣貌,那張稚嫩的臉龐跟姚瑾沫有七分相似,這還是沒有長開的情況下,要是長開的話……
“大公子,您這是怎麼啦?”胡浩豐身後的隨從疑惑問道:
身為胡浩豐的隨從,胡善德自然是見過姚瑾沫的,也知道自家主子有多喜歡姚小姐,而蔣純惜剛剛抬頭很快就又低下頭,因此胡善德這才沒看到她的臉。
所以這就導致胡善德非常不解主子為什麼要盯著那個丫鬟看。
胡善德因為是家生奴,他的父母都是丞相府的奴才,因為忠心而且在主子麵前得臉,因此這才被冠上主家的性,這對奴才來說那可是天大的恩賜。
胡浩豐沒有理會胡善德,而是看著蔣純惜道:“你,抬起頭來。”
蔣純惜抬起頭來,一臉迷茫看了看另外幾個丫鬟,然後再看向胡浩豐,這才確定自己就是被叫的那個人,隨即就立馬惶恐的往地上跪下去:“奴婢…奴婢不知犯了何錯,請大公子寬恕,就饒了奴婢一回吧!”
話說著,蔣純惜就淚眼婆娑起來,雖然臉龐稚嫩,但那精致的容貌,再配上淚眼婆娑,簡直彆提有多楚楚可憐了。
是的,這次蔣純惜準備走小白花路線,她把樣貌調整得和姚瑾沫相似,但性格卻要做到兩個極端。
畢竟她要在胡浩豐心裡占據一塊重要的位置,那自然不能把自己完全變成姚瑾沫的影子,那樣的話,她就隻能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替身而已,又何談讓胡浩豐對她上心呢。
胡善德驚訝看著蔣純惜。
天啊!這個丫鬟怎麼和姚小姐那麼像,這還是年紀尚小五官稚嫩的情況下,這等臉徹底長開之後,那豈不是跟姚小姐更像。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個丫鬟的五官可比姚小姐更加精致,反正在胡善德看來,這個丫鬟看著可比姚小姐更美,等五官長開之後,那該是何等的絕色。
姚瑾沫之所以能把胡浩豐迷得暈頭轉向的,那樣貌自然是不用說,多少世家公子對她傾心不已,隻不過像胡浩豐這樣的舔狗,也就僅有胡浩豐一個而已。
“你叫什麼名字。”胡浩豐並沒有讓蔣純惜起來,而是問了她的名字。
這是上天憐憫他嗎?
不然怎麼會把一個跟姚瑾沫如此相像的丫鬟送到他身邊來,自從姚瑾沫被賜婚給太子後,胡浩豐感覺自己活得就像是一具軀體,他的心已經痛得都沒知覺了。
而此時看著眼前這個丫鬟,胡浩豐才感覺他那顆已經死掉的心又重新跳動起來。
“奴婢蔣純惜,”蔣純惜惶恐回答道,“幾日前才剛被分配到大公子的院子當差。”
“從今日起,你就到本公子身邊貼身伺候吧!”既然這個丫鬟是老天爺對他的憐憫,胡浩豐自然要把人安排在自己身邊伺候,好能時刻看到解自己對瑾沫的相思之痛。
蔣純惜臉上先是一愣,隨即就狂喜磕頭謝恩。
“行了,既然大公子看重你,那就彆磕頭了,趕緊到裡屋伺候著吧!”胡善德知道這個丫鬟的臉對主子來說意味著什麼,自然是擔心這個丫鬟把額頭給磕出個什麼瑕疵來,這才開口讓蔣純惜趕緊彆磕頭了。
“是。”蔣純惜急忙起身,隨即就跟在胡浩豐身後走進了室內。
目前胡浩豐屋裡頭自然是有大丫鬟的,而蔣純惜被破格提升為大丫鬟,那自然是礙了另外兩個大丫鬟的眼。
所以在蔣純惜隨著胡浩豐走進室內時,那兩個大丫鬟連忙要上前伺候胡浩豐梳洗時,兩個人都狠狠瞪了一眼蔣純惜。
蔣純惜自然是害怕得臉微微泛白,畢竟她可是要走弱柔小白花的路線。
“行了,你們兩個退下吧!讓她伺候就行。”胡浩豐來到榻上坐下看向蔣純惜說道:
而對於蔣純惜微微泛白害怕的表情,眉頭微微蹙起。
到底不是瑾沫,雖然那張臉和瑾沫很是相似,但那柔弱的樣子跟瑾沫高貴典雅的氣質完全不搭邊。
不過也是,一個是天上的明月,一個身份是地上的棗泥,兩個人的身份一個天一個地,這就算樣貌再如何相似,但區彆還是天壤之彆。
“是。”兩個大丫鬟自然不敢違背大公子的命令,兩個人隻能在心裡把蔣純惜恨的咬牙切齒,隨即就乖乖的退了出去。
至於胡善德……
沒有主子的特彆吩咐,胡善德一般都不會跟著主子進入室內,此時他正在門外候著。
蔣純惜在丞相府這麼多年,伺候人的活計自然是不用特意教,該學的早就學會了。
當然關於怎麼伺候人,蔣純惜早就熟練得不能再熟練了,但進入原主的身體後,一些該學的規矩和活計,那自然是得從頭開始才行,這幾年來,蔣純惜可是很用心的在學,而不是裝裝樣子而已。
作為一個合格的任務者,每次進入小世界執行任務時,她都拿出百分之百的態度認真乾活,可沒有一絲絲的懈怠和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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