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張維望娶了妻子進門後,她那個妻子也是個善妒的,才剛進門一個月,就把張維望幾個通房都給發賣了,隻留下原主一個人。
之所以沒有發賣原主,這一方麵自然是有原主父母的原因,先不說原主的母親在夫人院子裡做事,就說原主的父親也是因為救家主而死,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把原主給發賣的。
還有一點就是,張維望也不能身邊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畢竟女人懷孕生子,還有每個月的那幾天都沒辦法伺候丈夫。
所以原主就這樣被留了下來,領著奴婢的工錢,還得陪睡,因為她一直都是通房,並沒有被提為妾室。
還不僅僅隻是如此,每當原主伺候張維望時,隔天都要喝下避子湯,而且還要經常被叫到大少夫人跟前去受磋磨,特彆是每次她伺候張維望事後,大少夫人磋磨她就磋磨得越狠了。
後來原主年齡大了,就被打發到莊子上去,在莊子上被活活虐待至死,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大少夫人乾的好事。
在這就要說了,大少夫人如此善妒,張維望難道就沒什麼意見。
還真沒有,張維望本身就很排斥妾室,因此對於妻子的做法,非但沒有什麼不滿,甚至還覺得很是讚同。
對於通房丫鬟就是要時刻教導規矩,免得養出什麼野心來。
至於夫人……
夫人倒是很不滿兒媳婦的善度,但奈何兒子護著兒媳婦,再加上兒媳婦肚子又爭氣,因此夫人雖然心裡不滿,可也沒太刁難兒媳婦。
而原主這個通房丫鬟,自然是不會被夫人放在眼裡,一個奴婢而已,夫人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奴婢給兒媳婦沒臉。
原主的母親在大少夫人進門後,看到大少夫人的所作所為,特彆是看到女兒被磋磨,就直接給急病倒了,然後就是一病不起,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病逝了。
原主一直非常懷疑,自己的母親說不定是被少夫人給害死的,不然隻是給急病倒了而已,後來怎麼就發展到那麼嚴重,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給病逝了。
可原主就算懷疑又如何,這就算她真能找出大少夫人害死她母親的證據,那也沒辦法把大少夫人怎麼樣,畢竟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彆說大少夫人謀害了原主的母親,這就算光明正大害死原主的母親,那也是主子對奴才的懲罰而已。
原主是恨的……
恨善妒的大少夫人,更恨張維望那個卑鄙的男人。
既然排斥通房丫鬟,那乾嘛還要收通房丫鬟,又乾嘛還總是讓她伺候,特彆是在大少夫人進門後,因為隻剩下她一個通房丫鬟,張維望每個月至少有十天要讓她伺候。
原主晚上伺候他,隔天立馬就會被大少夫人叫去磋磨,而這一切張維望可都是看在眼裡,但卻都沒當回事。
甚至還從來沒有給過賞賜,真是要有多惡心就有多惡心,夫妻倆簡直就是一丘之貉,所以原主真是恨毒了他們夫妻倆。
可到底要怎麼報複他們夫妻倆,原主又不知道,畢竟她就是個奴婢,本身也不是多聰明的人。
因此關於如何報複張維望夫妻倆,原主直接交給任務者,由任務者自由發揮,反正隻要能報複到張維望夫妻倆就行。
蔣純惜早在三年前就穿過來了,想要報複張維望夫妻倆,那自然還得成為張維望的通房。
所以蔣純惜早早就做起了準備,她現在的樣貌,可比原主還漂亮不止一星半點,因此這次她會成為張維望的通房,可是張維望親自向夫人討要的。
“這應該不會吧!”秦婆子聽了女兒的話,心立馬揪了起來,“善妒可是要不得,而且大少夫人那可是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想來應該都是熟讀女則的,所以應該不會善妒才是。”
是的,張維望已經訂親了,婚期定在明年的三個月。
而他的未婚妻是江南青風書院的山長,算得上是書香門第的清流世家,這門親事算是張家高攀了。
畢竟世農工商,張家能攀上這門親事,可不就是高攀了嗎?
“誰知道呢?”蔣純惜嘟著嘴不高興道:
“你這丫頭,做出這樣子給誰看呢?這幸虧沒有外人看到,不然要是讓外人給看了去,你就完蛋了,”話說著,秦婆子就把女兒摟進懷裡,“好了,好了,快彆胡思亂想了,你隻想著大少夫人會是個善妒的,怎麼就不知道往好的想?”
“說不定大少夫人是個寬厚的主母呢?你啊!隻需要安分守己的好好伺候大公子和大少夫人,等大少夫人生下嫡子,你再生下個一兒半女,那娘就沒什麼好擔心的啦!”
給張維望生孩子……
嗬嗬!想都彆想了,蔣純惜穿過這麼多世界,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惡心的男人。
在現代男人嫖女人還得花錢呢?
可張維望呢?
光想著白嫖,什麼都不給就算了,還打心眼裡看不起原主,任由他的妻子磋磨原主。
夫妻倆都是心思惡毒的,真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當然雖然不給張維望生孩子,但她這個身份還真必須得要有兒子才行,至於借種的人,蔣純惜早就物色好對象了。
所以在秦婆子離開後,蔣純惜就來到張府一處偏僻的院子。
“嗚嗚!六少爺,你說這可怎麼辦啊!奴婢不要給大公子做通房,奴婢心裡隻有六少爺,怎麼能去給大公子做通房。”蔣純惜撲在男人懷裡哭泣。
張維嘉,張家庶出六少爺,也是個不受寵的主。
當然,張家所有的庶出少爺個個都被大夫人打壓得抬不起頭,隻不過張維嘉更慘一些,誰讓他的姨娘在他六歲時因為生二胎難產去,而且還是一屍兩命。
因此張維嘉這個少爺活得比府裡稍微得臉的奴才還不如,蔣純惜在穿到這個世界後,就已經著手勾搭張維望,早就讓張維嘉對她愛得不行。
張維嘉緊緊抱住蔣純惜,此時他內心的痛苦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上天為什麼對他如此殘忍,連心愛的女人都要給奪走,大哥已經擁有了那麼多,為什麼連他的純惜也要搶走。
“我這就去求母親,”張維嘉下定決心道,“求母親把你賜給我,不讓你去給大哥當通房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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