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分寸的話,昨晚又怎麼會把氣撒在通房丫鬟身上,還差點就給搞出人命來,”張夫人瞪了兒子一眼,“維望啊!你可不能因為一個賤婦,就把自己變成一個暴戾的人。”
“娘,您胡說八道什麼呢?”張維望不滿的皺起眉頭來,“行了,兒子心裡有數,不會做出沒分寸的事的。”
他昨晚確實是失控了些,但也沒有想要了丫鬟的命,畢竟對於蔣純惜,張維望還是非常稀罕的。
張夫人聽兒子這樣說也就放心了,自己的兒子張夫人還是了解的,既然兒子這樣說,那自然是把她的話聽進去了。
張夫人:“行了,你這一身的酒味,趕緊回去歇下吧!娘就不留你了。”
“那兒子就先走了。”張維望起身說完就轉身離開。
劉嬤嬤在張維望離開後這才走進來:“夫人,怎麼樣,大公子聽進去您的勸了嗎?”
“那是自然,維望向來對我再孝順不過,我這個當娘說的話,他豈有不聽的道理。”張夫人嘴角微微上揚,挺是得意道:
畢竟兒子孝順,她這個當母親的自然是感到驕傲和得意。
“那是,”劉嬤嬤趕緊恭維道,“咱們大公子再是孝順不過,那可是頂頂好的孩子,就是運氣不好娶到了大少夫人那樣的賤婦。”
張夫人臉色立馬就黑了下來:“給我安排下去,程惠妍那個賤婦敢如此侮辱我兒,我可不能讓她活得太痛快。”
丈夫隻是說了讓她注意點分寸,彆把程惠妍給磋磨死了,又沒有說不讓她磋磨程惠妍,所以張夫人自然不可能放過程惠妍,不狠狠磋磨她不要臉的賤婦,就難消她的心頭之恨。
“夫人放心,奴婢一定會按照您的吩咐,好好關照少夫人的。”劉嬤嬤露出冷笑說道:
張維望回到他的院子時,星澄和星怡馬上忙活了起來。
張維望擦了把臉,又喝了星澄呈上來的醒酒湯,這才開口問道:“純惜怎麼樣,身子沒什麼大礙吧!”
“應該沒什麼大礙才是,”星澄小心翼翼回答道,“就是看著非常虛弱,得好好休息幾天。”
張維望眉頭蹙了起來,隨即站起身來:“我過去看看。”
星澄和星怡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出她們對純惜的擔憂。
可是她們沒辦法阻止大公子去純惜的房裡,兩個人隻能趕緊跟上去,在心裡祈禱,大公子可彆又要折磨純惜。
張維望來到蔣純惜的房裡時,秦婆子自然已經不在了,畢竟這可是大公子的院子,白天也就算了,晚上的時候,秦婆子當然不好繼續待在這裡。
“大公子。”蔣純惜看到張維望,虛弱的聲音沒有什麼力氣,還掙紮著要從床上起來。
“行了,你躺著就好,”張維望來到床榻上坐下,看著蔣純惜虛弱的樣子,難得的泛起一絲愧疚,“你這幾日就在房裡好好修養,不用到我跟前伺候了。”
“奴婢謝大公子,”蔣純惜感動得淚眼婆娑,“大公子放心,等奴婢身體養好一點,就趕緊到大公子跟前伺候。”
張維望對蔣純惜的回答非常的滿意,身為奴婢就該有這樣的覺悟,不能因為主子給了點好臉色,還真當自己是個玩意了。
“那你好好歇著。”話說著,張維望還撫摸了一下蔣純惜的臉,這才站起身離開。
蔣純惜看著張維望離開後,臉上的表情彆提有多惡寒了,張維望離開前撫摸她的臉,就像是在逗一條狗似的,搞得好像她還得感恩戴德一樣。
當然,蔣純惜確實是感恩戴德了,那表情彆提多感動了,可把張維望給滿意的喲!離開時嘴角都微微泛著笑意。
星澄和星怡關心看了蔣純惜一眼,就連忙跟著張維望出去了。
至於蔣純惜在大公子轉身時露出那惡寒的表情,她們自然是看到了。
可就算看到了又如何,畢竟純惜昨晚遭的罪她們可是清清楚楚的,因此純惜露出點不滿的表情又怎麼樣?
難不成大公子那樣對純惜,還要純惜感恩戴德,心裡一點怨都不敢有嗎?
隔天早上程惠妍院子裡的大門才被人從外麵打開,有人給她們主仆三人送進來吃食。
這讓書琴和書畫都快喜極而泣了,畢竟昨天一整天,她們主仆三個人可是一點東西都沒吃,要不是院子裡還有一口井,不然她們主仆三人肯定連口水都沒得喝。
可是看到送進來的吃食,兩個丫鬟又氣得不行。
“小姐,張府實在太過分了,這送進來的吃食,簡直比豬食還不如,這讓小姐如何吃的下。”書畫抹著眼淚說道:
程惠妍沒有說什麼,先不說她現在張口說話有多困難,就是她能說話,可又能說什麼呢?
畢竟張府沒讓人給她送來餿掉的吃食就已經不錯了,難不成還指望著張府好吃好喝供著她。
“行了,有吃的就不錯了,難不成你還指望張府會在吃的這方麵不虧待小姐,”書琴抹抹眼淚說完,就去扶著程惠妍起身,“小姐,奴婢這就伺候你洗漱一下,您昨日滴米未進,再不吃點東西的話,身子哪抗得住。”
程惠妍還是沒說什麼,任由書琴和書畫伺候她洗漱,她是不可能這樣被打垮的,所以必須儘快養好身子再說。
時間又過去了幾天,蔣純惜也讓自己的身子好了起來,沒再裝虛弱了。
這天早上張維望起床看到蔣純惜時,眸光亮了下:“身子養好了。”
“嗯!”蔣純惜笑笑恭敬回答道,“奴婢身子已經完全好了,所以可不就趕緊到大公子跟前伺候。”
話說著,蔣純惜就幫張維望穿戴起衣服來:“多虧大公子體桖,才讓奴婢偷懶了這麼多天,奴婢得更加儘心的伺候大公子,才能報答大公子對奴婢的體桖。”
張維望一把將蔣純惜摟進懷裡,很是不正經道:“想要報答我,那晚上就好好的伺候我。”
“大公子。”蔣純惜羞紅了臉,隨即就低下了頭。
張維望捏住蔣純惜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還是這麼害羞,難怪本公子就是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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