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妾就等著大公子,大公子可要早點來,可彆讓妾等久了。”蔣純惜衝著張維望撒嬌道:
而張維望倒是挺吃她這一套的:“我等會梳洗一下就過去,順便陪你用晚膳。”
蔣純惜笑得彆提多高興了:“那妾讓下人多準備幾道大公子愛吃的菜。”
話說著,蔣純惜就看著劉嬤嬤道:“劉嬤嬤,咱們趕緊過去吧!大公子還要陪我用晚膳,咱們可彆再耽擱了。”
隨著蔣純惜的話落下,她和劉嬤嬤跟秦婆子三人就起腳離開。
星澄和星怡倒是想跟過去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大公子已經回來了,她們自然不能跟著過去。
張維望梳洗一番,換了身衣服,又看了會賬本,這才來到蔣純惜居住的院子。
兩個人要用晚膳時,蔣純惜像往常一樣,站著要給張維望布菜。
“行了,你現在肚子裡懷著孩子,就不用站著伺候我了,坐下來跟我一塊用膳吧!”張維望難得貼心道:
這要不是看在蔣純惜懷孕,不然就算蔣純惜被抬為妾室,那也是沒資格坐下來跟他一塊用膳。
像張維望這樣的男人把身份看得非常重要,哪怕再如何稀罕一個女人,但也不會把妾室寵出野心。
像他這樣的男人,對正妻來說確實是好丈夫,這要是張維望沒那麼惡心的話,蔣純惜好歹得高看他一眼。
畢竟古代的男人能如此清醒維護正妻的地位,這也是一種難得的品質。
隻不過可惜呀!張維望這種男人實在太狗,太惡心了。
蔣純惜敢肯定,這就算她現在懷了孕,他張維望也是照樣一毛不拔。
說不定張維望還覺得把蔣純惜抬為妾室,領著妾室的月銀,蔣純惜就應該感恩戴德了,還想額外得到賞賜,那豈不是就心大了,滋生出什麼野心出來。
蔣純惜開心笑了笑就坐了下來,而她一坐下來,星澄和星怡就馬上給她和張維望布菜。
兩個人吃完晚膳後,就來到榻上半躺下,張維望手還稀罕的摸著蔣純惜的肚子:“你是個好樣的,想來這個孩子在剛停了避子湯時就給懷上了,希望你肚子能再爭氣一點,給爺生出個兒子出來。”
“大公子放心,妾一定爭氣給大公子生出個兒子。”知道張維望想聽什麼話,蔣純惜自然不會掃他的興。
畢竟對付張維望這種男人,那些小情趣,還有拿捏男人的手段還真通通用不上。
更何況再說了,在這個世界她也不需要去拿捏張維望,她隻要在合適的時間送張維望去死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去拿捏他死男人的心。
張維望對蔣純惜的話非常滿意,又陪了蔣純惜一會後就離開了。
蔣純惜現在懷著身孕,張維望可不會委屈自己留下來。
蔣純惜在張維望離開後,就也出門去找張維嘉。
至於她院子裡伺候的幾個丫鬟,自然都被她用了忠心符,不用擔心她們會背叛她什麼。
“六少爺,”蔣純惜拉過張維嘉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我有了,我終於懷上了我們的孩子了。”
“真的,”張維嘉先是非常的驚喜,隨即就不確定問道,“純惜,你確定你懷上的是我的孩子。”
不怪張維嘉會這樣懷疑,畢竟蔣純惜同時跟他和大哥,張維嘉可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認定蔣純惜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種。
“當然是你的,”蔣純惜有些不高興道,“我算過日子了,這個孩子確實是你的,更何況我每次伺候大公子後,都會使用一些手段讓大公子的種子不會在我身體裡停留,所以我肚子裡的孩子自然是你的。”
“六少爺,你這樣懷疑我肚子裡的孩子,是根本就不相信我隻願意給你生孩子嗎?”
“哼!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蔣純惜委屈哭了起來,“人家對你一片癡心,沒想到換來的卻是你對我的質疑,早知如此的話,我又何必要冒這個險懷上你的孩子,反正你又不相信我懷的是你的孩子。”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張維嘉連忙認錯,“純惜,都怪我不好,我不應該質疑你肚子裡的孩子,我向你發誓,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吧!”
話雖然這樣說,但張維嘉還是沒有完全相信蔣純惜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隻能等孩子出生後,他才能確定孩子是不是他的種。
畢竟如果是他的種,那孩子肯定是像他一些,而不是像大哥。
當然,張維嘉倒也不是在懷疑蔣純惜欺騙了她,雖然蔣純惜伺候大哥時有做了一些措施,但不敢保證那些措施就有用啊!
所以純惜肚子裡的孩子,沒生出來之前,還真不好肯定到底是誰的種。
“哼!你以後要是再這樣懷疑我,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蔣純惜嬌嗔說道:
“放心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張維嘉抱住蔣純惜笑著說道,“純惜,我準備在明年的時候參加科考,要是我能考上秀才,那父親就不會再對我視而不見。”
這個朝代商籍倒是可以參加科考的,不像有些朝代,商籍是不能參加科考。
因此張家的庶子也都可以上學堂,張父雖然對庶子不看重,但也沒有完全放任不管,至少在讀書這塊,張父可不會任由張夫人胡來。
也是因為如此,張維嘉才能去私塾讀書,而他早在兩年前就考上了童生,還故意把名次考得差一點,為的就是不引起彆人的注意。
再加上他平常在課業表現得一般,因此關於他考上童生的事,還真沒引起彆人的注意。
“可是……”蔣純惜擔憂道,“可是夫人那邊,我就怕你考上秀才後,夫人不會放過你,她要是暗地裡謀害你,那可如何是好。”
“唉!”張維嘉歎了口氣,“就算如此,我也要考上秀才,之前就是因為我顧忌太多,這才沒辦法護住你,導致你被大哥給收了房,更何況再說了,我要是總是這樣瞻前顧後,畏懼於嫡母的手段,那還何談出人頭地。”
“六少爺,”蔣純惜心疼看著張維嘉,“你放心吧!我已經認了劉嬤嬤的乾娘,我這一層關係在,我一定能幫到你的,畢竟劉嬤嬤可是夫人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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