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皇上並沒有翻宸嬪的綠頭牌,這讓魏延狠狠鬆了口氣,真恨不得皇上永遠彆再翻宸嬪的綠頭牌。
但以皇上對宸嬪的喜愛,怎麼可能不翻宸嬪的綠頭牌呢?
這不,這天晚上皇上又翻了宸嬪的綠頭牌。
和之前一樣,鶯蕊先是恭敬的把魏公公哄走,而魏延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傅離開,根本不敢說什麼。
不然以師傅的聰明,他要是開口阻止師傅離開的話,師傅能不懷疑什麼嗎?
“魏小公公,咱們到一旁的廂房去歇會吧!這邊讓兩個小宮女守著就行。”鶯蕊看著魏延媚笑道:
魏延立馬就想拒絕,但隨之一想,還是跟鶯蕊往一旁的廂房走去,打算跟鶯蕊再次把話說清楚,讓她彆再對他糾纏不休。
可哪想到,剛一進廂房,鶯蕊就把門關上,然後沒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就撲上他,用嘴堵上他的嘴。
剛開始的時候魏延又氣又怒,還使勁的掙紮起來,可慢慢的魏延就反客為主,畢竟那種事情真的能讓人上癮,特彆是對於魏延這種意誌不堅定的渣男。
“魏小公公真是一點不憐香惜玉,又把人家啃破了皮呢?”一切結束之後,鶯蕊邊穿著衣服,邊嬌嗔向魏延抱怨,那媚眼如絲的眼神,看著彆提有多騷了。
魏延這下換成又羞又怒:“你這個女的,還真是有夠不知羞恥的。”
“我是不知羞恥,”鶯蕊穿好衣服,隨即靠在魏延身上,用手點了點他的胸膛,“但你不是喜歡得緊嗎?這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不然魏小公公不知道還要在我身上瘋狂多久呢?”
“魏小公公,”鶯蕊撒嬌道,“找個時間,我去監欄院你的住處找你好不好,我們儘情的玩樂一晚上,而不是像在這裡,我們連聲音都不敢哼出來,實在是太不儘興了。”
“你給我起開,”魏延推開鶯蕊,“你就彆做夢了,還想去我的住處,想都彆想了。”
拒絕得倒是挺堅決的,但這份堅決能堅持多久,那就不知道了。
“魏小公公怎能這麼心狠,”鶯蕊身子立馬又靠到魏延身上,“你剛剛又推人家了,不過這次比上次好多了,要知道上次魏小公公可是直接把人家推倒在地呢?”
話說著,鶯蕊的手就在魏延身上作亂起來:“我就知道,魏小公公對我還是有情的,其實心裡是在乎我的,隻不過是因為覺得被我算計了,所以才跟我口硬心軟彆扭得很。”
“魏小公公,”隨即鶯蕊表情認真起來,“不可否認,我勾引你確實是為了我家娘娘,但我也是真心喜歡你的,畢竟我一個清白的姑娘,這要不是真心喜歡你,又怎麼願意委身於你一個太監呢?”
“更何況再說了,我家娘娘想拉攏你,也不是非得要你做什麼,隻是想向你打聽一下皇上的喜好,順便讓你有機會的話,在皇上麵前替我家娘娘美言幾句。”
“花無百日紅,這後宮的女人一茬一茬的,爭寵的手段更是層出不窮,我家娘娘雖然現在很受寵,但也清楚,絕不可能一直深受皇上盛寵,所以等我家娘娘的寵愛淡了下來,這就需要魏小公公幫忙在皇上麵前提一下我家娘娘,彆讓我家娘娘落得想見皇上一麵都難的境地。”
“魏小公公,這對你來說隻是舉手之勞而已,難道你就真的要拒絕嗎?我是真心想和魏小公公攜手相伴一生的,魏小公公隻需付出舉手之勞的代價,就能得到一個真心待你,往後的餘生有個知冷知熱的女人相伴……”
“我不需要,”魏延打斷鶯蕊的話,“你所謂的真心,我一點也不稀罕。”
話說著,魏延就使勁掐住鶯蕊的下巴,表情凶狠道:“我警告你,關於我們的事,你要是敢透露一句出去,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弄死你,彆以為你是寵妃身邊的大宮女,我就動不了你。”
“在這個宮裡,想弄死一個宮女辦法多的是,你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好把我的話給記住了。”
魏延是真想弄死鶯蕊的,但內心深處卻又有點舍不得,畢竟鶯蕊在那方麵真的很會來事,魏延雖然沒有根,但都能從鶯蕊身上體會到欲仙欲死的感受。
至於背叛蔣純惜的罪惡感。
男人出軌這種事,第一次可能真的很愧疚,很自責。
但要是有了第二次,愧疚和自責雖然還有,可卻有了僥幸的心理,覺得隻要瞞得好那就不會有什麼事,然後慢慢的就心安理得腳踏兩隻船。
“彆這樣,你都掐疼人家了,”鶯蕊把魏延的手從她下巴撥開,“人家都聽你的還不行嗎?隻要是你說的,人家都乖乖聽話,誰讓人家喜歡你呢?”
話說著,鶯蕊就撒嬌道:“人家這麼聽話,你是不是該獎勵一下人家,等皇上叫了水和我家娘娘歇下後,咱們到我房裡去好嗎?我準備了點好東西,想和你好好嘗試一下。”
鶯蕊經過特殊的培養,所以對於那方麵的事特彆的敏感,剛剛和魏延好那麼一會兒,隻會讓她身體越發的難受,這要是不的到釋放,那她今晚恐怕又要難受死了。
太監雖然沒有根,但想要讓女人滿足,可以借助彆的東西啊!那種東西鶯蕊早就準備好了,畢竟右部侍郎府對她的培養,就是為太監準備的。
所以太監和宮女玩的東西,右部侍郎府自然早就替她準備好了。
魏延想拒絕,但卻又被鶯蕊的話給勾得心癢癢的。
就這樣,魏延默許了鶯蕊的話。
當皇上和宸嬪叫了水歇下之後,鶯蕊讓鶯燕過來替她和魏延守夜,然後就和魏延去了她住的房間。
這晚魏延和鶯蕊都玩的很儘興,鶯蕊花樣百出,簡直讓魏延欲罷不能,所以當兩個人從鶯蕊房裡出來時,魏延臉上的表情一臉的饜足,沒有一點熬夜的疲憊感。
而在和鶯蕊保持這種關係之後,魏延對蔣純惜越發的好了,簡直就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蔣純惜也樂得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反正她又不需要付出什麼,魏延願意把她當成寶一樣捧著,她有什麼理由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