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宸王寵妾滅妻的罵名早就有了,畢竟關於他寵愛蘭蔻華的話,這京城的貴族圈裡誰不知道啊!
但奈何男人就是喜歡聽女人說哄人的話,因此蔣純惜自然是不能讓宸王失望。
這不,沒看宸王又感動得不要不要的,然後就立馬說出要給蔣純惜請封為惻妃的話。
蔣純惜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隨即臉上的神色也是感動得不行:“王爺,妾身何德何能能得到王爺如此的偏愛,王爺對妾身能有這份心,妾身就已經很滿足了,請王爺千萬彆給妾身請封惻妃,免得惹皇上和貴妃娘娘不高興。”
“畢竟妾身的出身太低微了,身為兵部尚書府的庶出小姐,給王爺當侍妾勉強足夠,但要是想當惻妃,就妾身庶出的出身那可是萬萬不夠的,妾身擔心您要真是給妾身請封惻妃,恐怕會遭到皇上和貴妃娘娘的訓斥。”
“王爺,妾身是如此的愛您,如何舍得讓王爺因為妾身遭到訓斥,所以懇請王爺彆為妾身做糊塗事,不然妾身就…就……”
蔣純惜做出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反正要有多綠茶就有多綠茶,又是把宸王感到的不要不要的的,因此就更加堅決一定要給蔣純惜請封惻妃,說什麼也不能辜負了蔣純惜對他的愛意。
隔天早上宸王上完早朝之後,就直接來到母妃的宮裡,聽兒子要給蔣家庶女請封惻妃,貴妃娘娘一點也不覺得一意外,甚至也沒想著反對。
要說貴妃娘娘心裡最恨的人是誰,當然要屬阮嬤嬤母女倆,她堂堂貴妃,沒栽在後宮嬪妃的手裡,反而在一對卑賤的母女倆手裡狠狠栽了一個跟頭,因為阮嬤嬤母女倆的事,貴妃娘娘這些年來可是沒少遭到後宮嬪妃的嗤笑。
就這麼個情況,試問一下貴妃娘娘心裡能不恨嗎,所以對於能幫她對付阮嬤嬤母女倆的人,貴妃娘娘自然是相當有好感的,當然也就很樂意抬高對方的身份。
至於兒子寵妾滅妻的行為,沒有了一個蘭侍妾,又來了一個蔣侍妾。
貴妃娘娘表示,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隻要蘭蔻華那個賤婢失寵就行,她才懶得管兒子寵妾滅妻的行為,誰讓蔣純馨那個兒媳婦太沒用了,所以真不怪貴妃娘娘不給蔣純馨撐腰,實在是對她那個兒媳婦真心喜歡不起來。
宸王聽到母親同意,表情非常的詫異道:“母妃,您不反對。”
宸王還以為自己的母親會反對,畢竟他當初要給蘭蔻華請封惻妃時,母親態度可是非常堅決的反對。
貴妃娘娘白了兒子一眼:“那個蔣侍妾再怎麼說也是官家小姐出身,雖然是庶女,身份確實是低了些,但要是想抬舉她也不是不行,不像蘭侍妾那個賤婢出身,這要是抬舉一個賤婢當惻妃,那本宮這張臉算是徹底被你給丟儘了,還不知道又會遭到彆人如何的嘲笑。”
宸王難得對自己的母親有了愧疚:“這些年來讓母妃遭受到了彆人的嘲笑,兒子實在是不孝至極。”
貴妃娘娘表情是相當的驚訝:“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然你這個孽障竟然還能跟本宮認錯。”
“嘖嘖!這可真是難得啊,搞得本宮都有些感動了呢?”
貴妃娘娘這話嘲諷的意思實在太明顯了,她這些年來因為這個不孝子遭到彆人多少嘲笑,可不會因為兒子簡單的一句認錯,就原諒了兒子。
“行了,你也少在這我說什麼煽情的話了,”貴妃娘娘繼續說道,“你隻要以後能少做點氣我的事,那本宮就謝天謝地了,這幸虧本宮還有一個兒子,不然要是隻生了你這麼個孽障,那本宮恐怕早就被你給活活氣死了。”
宸王更加的愧疚了,看來他以前不孝的行為,真的是把母妃的心給傷透了。
“關於你請封惻妃的事,本宮會跟你父皇提的,”貴妃娘娘接著說道,“還有,你那個王妃雖然沒用了些,但你也不能太不給她臉麵,聽說你現在連初一十五都不去正院了。”
對於兒子府裡的一切,貴妃娘娘自然是清楚的,但她已經懶得再生氣什麼,畢竟兒子氣她的事還少嗎?
更何況再說了,這說來說去都是蔣純馨沒用,身為正妻抓不住丈夫的心,那就是她自己本身的問題,難不成還指望她這個做婆婆的給她出頭嗎?
當然,該說兒子幾句還是得說的,兒子就算再如何不喜歡蔣純馨,但至少不能一點體麵都不給蔣純馨。
“知道了,兒子以後會注意的。”宸王倒沒有頂嘴什麼,這倒不是他認同母妃的話,而是純粹的不想讓母妃再生氣而已。
與此同時,蔣夫人接到女兒的傳話,今天一大早就帶著金姨娘來到了宸王府。
聽了女兒的哭訴,蔣夫人都沒來得及氣憤,金姨娘倒是先氣憤了起來:“混賬,純惜那個狼心狗肺的死丫頭,她怎麼敢如此對王妃不敬,她這是想乾嘛?難不成她忘了自己進宸王府的使命嗎?”
“身為庶女本就應該為嫡姐賣命,可她倒好,竟然敢挑釁王妃,如此做法跟背主的奴才有什麼區彆,就應該直接把她處死。”
金姨娘是真的非常生氣,但還不至於真的狠心想讓女兒去死,她之所以這樣說,也隻是想讓大小姐消消氣而已。
“好了,你一個當娘的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蔣夫人開口說道,“純惜那丫頭不懂事,你這個當娘的難道還能不懂事嗎?當務之急不是怪罪純惜那丫頭的時候,而是該如何好好想彆讓純惜那丫頭繼續錯下去。”
“夫人說的是,”金姨娘連忙說道,“妾身現在就去見她那死丫頭,務必阻止她死丫頭繼續錯下去,麻煩王妃讓人帶妾身去見那死丫頭。”
“那就讓鏽絨帶金姨娘去妹妹的住處吧!”隨著蔣純馨的話落下,金姨娘就跟鏽絨退了出去。
“娘,金姨娘能起到作用嗎?”看著金姨娘離開後,蔣純馨才對著母親問道,“蔣純惜那賤人就是一條潛在暗處的毒蛇,女兒擔心她根本就沒把自己親生母親的命放在眼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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