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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妹妹這是在聊什麼呢?”就在這時丁欣慧出來了。
蔣純惜和另外兩個妾室連忙起身給丁欣慧行禮,哪怕已經快要氣死的蔡姨娘,也隻能先給丁欣慧行禮。
行完禮之後,蔡姨娘急忙說出蔣純惜的惡行,倒也沒有添油加醋,因為她很清楚,夫人剛剛在裡麵肯定已經聽了她和蔣姨娘的對話。
丁欣慧還真是把剛剛蔣純惜和蔡姨娘的話都聽的清清楚楚,但還是故作不知的樣子,等蔡姨娘把話說完了,才看著蔣姨娘問道:“蔣姨娘,你可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可要反駁蔡姨娘的話。”
“妾室沒有需要補充的,也沒有什麼可反駁的,”蔣純惜很是淡定道,“夫人,您自己說看看,妾室跟蔡姨娘說的話可有不對的地方,蔡姨娘的話不就是在明說侯爺身體不行,還有她訓斥妾身的話,難道不是在行當家主母才該有的職責嗎?”
“如果夫人認為妾身錯了,那妾身無話可說,畢竟連夫人自己都不在意蔡姨娘越俎代庖,那妾身還有什麼好說的。”
丁欣慧臉色冷了下來,隨即直接被氣笑了:“蔣姨娘還真是伶牙利嘴,看來這得侯爺寵愛就是不一般啊!”
“夫人可彆這樣說,”蔣純惜立即回懟道,“不然妾身可真是太冤枉了,當然夫人要是非得要袒護蔡姨娘的話,那就當真是妾身的錯吧!”
“不過夫人,這靖南侯府的規矩也實在太差了些吧!”蔣純惜露出譏諷的微笑,“侯爺晚上在妾室房裡叫幾次水,隔天就能在府裡傳開,更甚至還能被妾室拿來明麵上說道。”
“嘖嘖!這規矩,真是讓妾身不敢恭維,畢竟妾身的娘家可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哪有身為家主的在妾室房裡叫幾次水,都能讓人拿來當做談資,夫人怎麼說也是官員家出身的小姐,這管家的能力也太一般了吧!”
“放肆,”紫菱衝著蔣純惜怒嗬道,“蔣姨娘,誰給你膽子敢跟夫人這樣說話。”
“那又是誰給你膽子敢跟我這樣說話的,”蔣純惜冷笑道,“我雖然身為妾室,但好歹也是個貴妾,說是靖南侯府半個主子也不為過吧!你一個奴婢越過主母敢嗬斥我這個當姨娘的,請問一下這是誰給你膽子的。”
“夫人,”隨即蔣純惜看著丁欣慧,“妾身剛剛說的話雖然不中聽些,但說到底也是有理有據不是麼,府裡的規矩確實差了些,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這也就妾身臉皮還算厚些,不然要是換成一個臉皮薄的,知道自己和侯爺夜裡叫幾次水被府裡的奴才傳得沸沸揚揚,還讓蔡姨娘拿來說教,試問一下還要不要活了。”
“當然,妾身自個倒是無所謂,可要是讓侯爺知道自己在妾室房裡的事被府裡的奴才當成談資,就是不知道侯爺會不會計較嘍!”
“你這是詭辯,”蔡姨娘氣憤道,“府裡的奴才哪敢拿侯爺的事當做談資,一人做事,一人當事,剛剛的話是我說出來的,可跟府裡的奴才沒什麼關係。”
蔡姨娘也不想這麼說,可她要是不這麼說,這要是侯爺真生氣起來的話,那府裡的奴才還不得都恨死了她。
最主要的是,蔣姨娘的話句句戳夫人的心肺管子,夫人看在蔣姨娘得寵的份上,或許不會把蔣姨娘怎麼樣,但肯定會遷怒她的,所以蔡姨娘才不得不這樣說。
“嗬嗬!”蔣純惜扇子遮掩住嘴輕笑了起來,“蔡姨娘這話可真好笑,這要不是府裡的奴才把侯爺昨晚在我房裡叫了幾次水傳遍了,不然你蔡姨娘又如何能得知侯爺昨晚在我房間叫幾次水。”
“難不成是你昨晚在我院子裡蹲了一整晚牆角,這才知道侯爺昨晚寵幸我幾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蔡姨娘不去當梁上君子還真是可惜了。”
“夠了,”丁欣慧沉著臉嗬斥道,“蔣姨娘,你在說蔡姨娘的時候,怎麼就不自審一下自己,你這副態度,有把我這個當家主母放在眼裡嗎?”
“那妾身就在這給夫人賠個理了,”蔣純惜起身給丁欣慧行了個禮,“原來在靖南侯府說實話就是不將當家主母放在眼裡啊!妾身算是受教了,夫人放心,以後妾身在您麵前絕對一句實話都不敢說,免得再惹夫人生氣,那妾身可就真的罪過了。”
“嗬!”丁欣慧又被氣笑了,“蔣姨娘這是認定本夫人不敢把你怎麼樣,以為有了侯爺的寵愛,就能跟本夫人叫板不成。”
“昨日本來還以為蔣姨娘是個安分的,可現在看來,蔣姨娘野心大著呢?”
“夫人要是非得這樣說的話,那妾身實在是百口莫辯,誰讓您是家主母,而妾身隻是一個妾室而已呢?所以自然是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妾身除了受著之外,難不成還能喊冤不成。”
蔣純惜之所以敢這樣跟丁欣慧硬剛,當然是因為清楚丁欣慧為了維護她在侯爺麵前的人設,絕對不會對她明麵上做出什麼,特彆是靖南侯現在還正是稀罕她這個妾室的時候。
當然丁欣慧來暗的,蔣純惜也不怕就是了,況且她這樣做,不就是為了逼丁欣慧儘快對她動手,可彆像原主那樣,忍了兩年之久才動手。
王姨娘和柳姨娘此時對蔣姨娘真是佩服不已,但同時也對蔣姨娘的愚蠢感到無語。
畢竟要是不愚蠢的話,怎敢如此把夫人往死裡得罪,真以為有了侯爺的寵愛,就可以把夫人不放在眼裡嗎?
“夫人,您看看,”蔡姨娘看著丁欣慧說道,“蔣姨娘如此不將您放在眼裡,您要是不懲罰她的話,那蔣姨娘以後豈不是更加囂張,所以妾身請求夫人懲罰蔣姨娘。”
話說著,蔡姨娘就跪了下去。
“蔡姨娘又在越俎代庖了,”蔣純惜嘲諷道,“不過也是,夫人根本不介意,也就難怪蔡姨娘能一次次的替夫人做主,做妾能做到蔡姨娘這份上也真是沒誰了,蔡姨娘這也算是給全天下的妾室長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