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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靖南侯看向母親,眉頭不由皺了起來,著實是感到都頭疼:“母親,以後還是彆聽風就是雨,讓人給當槍使,你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被人給當槍使你難道就臉上有光嗎?”
話一落下,靖南侯就起身離開了,芷微自然也是趁這個時候趕緊起身跟著侯爺離開,不然難不成還要留下來給老夫人和夫人當出氣筒嗎?
“啪!”
看著兒子走出去後,老夫人就狠狠給了丁欣慧一巴掌:“丁欣慧,你還真是好樣的,本來以為你是個好的,可沒想到你跟你那嫡姐一樣,都不是好東西的玩意。”
“不是,你簡直比你嫡姐還不如,至少你嫡姐可不敢像你這樣算計婆婆。”
“母親,兒媳錯了,”丁欣慧往地上跪了下去,“兒媳確實不該收買尤嬤嬤,但兒媳收買尤嬤嬤,主要也是想讓她在您麵前替兒媳多美言幾句而已,今日的事,真不是兒媳讓尤嬤嬤故意在您麵前說蔣姨娘的壞話。”
丁欣慧自然知道自己說的話很扯,但這一時之間,她也實在想不出來更好的說辭。
“啪!”
老夫人又給丁欣慧一巴掌:“你還真是把我當成傻子啊!到現在還敢糊弄我,馬上給我滾出去,不然就彆怪我讓人直接打爛你的臉。”
丁欣慧傷心的掉起眼淚來,隨即站了起身:“母親,兒媳這就馬上離開,您千萬彆再生氣,不然兒媳可就真的罪大。”
“滾。”老夫人氣得大聲吼道,同時也被丁欣慧惺惺作態的樣子給惡心到了。
丁欣慧心裡惱怒不已,但卻隻能擦擦眼淚,一步三回頭,一臉愧疚和悔莫及的樣子離開。
與此同時蔣純惜這邊。
靖南侯離開了老夫人的院子後,就直接來到蔣純惜這裡。
而此時蔣純惜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芷萱看著侯爺走了進來,心頓時砰砰直跳。
對於一個有野心的丫鬟,自然是會盯上男主子,芷萱在從江南到京城的這一路上,就動了爬床的心思。
“侯爺,”芷萱做出一個嬌弱的姿勢給靖南侯行禮,眼淚更是像斷了珍珠似的不停的流,“我家姨娘這會還沒醒來,雖然大夫說了沒什麼大礙,但奴婢還是擔心得很,就怕我家姨娘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靖南候不悅的蹙眉起來:“你一個當下人的,這樣詛咒自己的主子,看來膽子很大嗎?”
“來人啊!把人拖出去打十板子。”
靖南侯本來心情就不好,芷萱如此不長眼,那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芷萱驚恐的瞪大眼睛,隨即往地上跪了下去:“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啊!是奴婢我口不擇言犯了晦忌,求侯爺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奴婢一次吧!”
“侯爺,芷萱也隻是太擔心我家姨娘而已,求侯爺饒了芷萱一回吧!”跟在靖南侯身後進來的芷微也跪下求道:
“侯爺,這是怎麼了。”而就在這時,蔣純惜睜開了眼睛,聲音虛弱開口問道:
“你醒了,”靖南侯來到床榻上坐下,“以後做事彆再這麼衝動了,這幸虧今日本侯爺下朝就回來,不然你這條命恐怕就要交代出去了。”
“侯爺,”蔣純惜眼淚從眼眶滾落了下來,“妾身就是太生氣了,和侯爺閨房裡的事被人拿出來當眾說道,妾身當時羞憤的都想直接去死一死算了。”
“妾身雖然出身商賈之家,但也是經過三從四德教養大的閨閣小姐,可進了靖南侯府後,卻遭到如此大的屈辱,這讓妾身還如何能冷靜得了,妾身沒有直接一條白綾吊死自己就已經算夠冷靜了。”
“你是沒有一條白綾吊死自己,隻是差點一頭撞死自己而已,”靖南侯無語道,“好了,本侯爺已經處置了尤嬤嬤,也把蔡姨娘一並給處置了,這府裡的奴才以後也不敢再拿主子的事當談資,算是替你狠狠出了口氣,你就彆再鑽牛角尖,把這件事給放下吧!”
“侯爺,”蔣純惜一臉感動道,“謝侯爺替妾身做主,不然妾身真活不下去了,不過老夫人那邊……”
蔣純惜一臉害怕起來:“相信侯爺已經知道妾身為什麼要一頭撞死自己了,這要不是老夫人逼得妾身不得不自殘,不然妾身又如何做出那樣過激的事來。”
“第一天請安的時候,還以為夫人是個寬厚賢惠的主母,可沒想到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夫人分明就是容不下妾室善妒的女人,這看著我得侯爺寵愛,就恨不得借老夫人的手弄死妾身。”
“侯爺,妾身害怕,”蔣純惜抓住靖南候的手,“這次妾身運氣好能死裡逃生逃過一劫,可要是再有下次呢?如果夫人恨不得把妾身除之而後快,那妾身下次還能再有這麼好的運氣嗎?”
如果說是今天之前,靖南侯聽到蔣純惜這番話,肯定會狠狠訓斥一番的,但現在嗎……
靖南侯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看走了眼,丁欣慧根本就不是個大度賢惠的妻子,甚至還是個嫉妒心極強的妒婦。
“本侯爺會派兩個懂點拳腳的丫鬟來你身邊伺候,”看在蔣純惜這張臉的份上,靖南侯自然不會看在她讓人給害了去,“有本侯爺安排的人在你身邊伺候,夫人就算想對你再動什麼心機也得掂量著點。”
“那妾身就謝過侯爺了,”蔣純惜更加感動了,“等妾身身子好了,一定會更加賣力的伺候好侯爺,好報答侯爺對妾身的維護。”
靖南侯喉結滾動了一下,想起了蔣純惜那方麵的美妙,頓時就又有了感覺。
不過他到底不是畜牲,這就算此時身體有了反應,也不會這個時候不管不顧要了蔣姨娘。
“你好好休養,本侯爺還有事要忙,改日再過來看你。”靖南侯話一說完,蔣純惜就連忙鬆開他的手。
而靖南侯在蔣純惜一鬆手,就立馬起身離開,免得再多待一秒,身子就越發躁動。
至於處罰芷萱,自然也就不了了之,芷萱在靖南侯走出去後,這才狠狠鬆了口氣,同時心裡也是恨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