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藍淺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忍不住低頭在她的身上聞了一聞。
如果在白楓的屋裡多呆幾天的話,她身上應該能沾染上白楓的更多氣息吧?
“蘇師姐?”
“啊?是!”
蘇藍淺連忙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看著白楓。
“還是麻煩你幫忙製作這部分陣盤,我先去修改一下金甲陣,待會可能還需要你幫忙測試一下。”白楓將早上還未完成的陣盤交給蘇藍淺,“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彆自已一個人胡思亂想。”
“好。”蘇藍淺連忙接過陣盤點了點頭。
“你要是累了可以去休息一會,茶葉就放在櫃子裡,實在不行也可以躺在沙發上眯一會兒。”
白楓也不是什麼黑心老板,帕魯累了也是可以休息的,尤其是陣盤這種東西還比較耗心神。
蘇藍淺下意識的看向沙發上脫下來的長袍,她的喉嚨微動,接著她連忙收起視線:“好的!”
“嗯,那就開始吧。”
白楓舒展了一下身體,不過他並沒有急著開始,而是打開係統看了一眼小地圖。
‘咦?厲鳴這家夥怎麼還在城西?那邊有什麼好東西嗎?’
他努力思索了一陣,隻記得城西有一條河道,除此之外就是……
‘難道氣運之子跑去勾欄聽曲了?’
難怪能從一件衣服上就聯想到那麼多東西,果然不是什麼正經氣運之子。
希望這個氣運之子真的隻是在聽曲,而不是在策劃一些不好的事情,不然的話……
……
花艇。
厲鳴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他掃過麵前經過的女子,臉上毫無興趣。
他在等一個名為‘春兒’的姑娘出現。
也就是他今早透過窗戶,看到的那名彈琴的女子。
為了能近距離的看到她,他特意煉製了一把四品武器當作門票,順利的登上了花艇。
畢竟雖然花艇很大,但空間比起樓房還是差上一些,所以隻有出手闊綽的人才有資格登上花艇。
至於沒有錢的,那就隻能站在花艇外麵的小船上努力伸長脖子看了。
“春兒姑娘來了!”
“來,給我狠狠的打賞,今晚給春兒姑娘寫信的資格一定是我的!”
“春兒姑娘,我是你的狗!”
一時間,花艇瞬間沸騰起來。
隻見一名穿著紫色禮服的女子走了出來,她的臉上蒙著半透明的薄紗,隱約可以看到她的相貌。
在走動的過程中,開叉的禮服並不能遮擋住她那雙穿著白絲的修長大腿,若隱若現的風景讓在場的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不過雖然她穿著十分大膽,但卻給人一種清純的感覺,更是引得在場的人心裡瘙癢起來。
她走到古琴麵前緩緩坐下,被半透明薄紗遮擋的臉上似乎多了一絲憂傷,她緩緩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彈奏起來。
瞬間,鼎沸的花艇安靜了下來。
‘是了,就是這個。’
厲鳴也閉上眼細細品味了起來,帶著一點憂傷的琴聲不斷撩撥著他的心弦。
偶爾他會睜開眼睛瞥上一眼其他的客人,隻能看到他們盯著春兒一臉癡漢的樣子。
他在心裡有些不屑的笑了一聲——一群膚淺的家夥,春兒姑娘對著這群蠢貨彈琴真是暴殄天物。
果然,隻有我才能聽懂春兒姑娘琴聲中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