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他是因為係統，那麼白羽茉是因為什麼？
仙骨？還是因為鍛體法？
他感覺可能是因為兩者皆有，畢竟白羽茉在修煉了鍛體法後徹底融合了仙骨，如今白羽茉可以算得上是擁有半個仙人之軀了。
這時，天衍再一次看向了他：“你是叫白楓是吧？我想請求你一件事情。”
白楓雖然心中有些警惕，但表麵隻是帶著幾分疑惑問道：“天衍師姐請說。”
“我想跟你們進行一筆交易。”天衍抬著頭，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白楓能看出她眼底深處的渴望，“以後要是你們來中州，請一定通知我，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可以。”
“為什麼？”
白楓有些困惑，完全不能理解天衍提出的要求。
“原來你……嗯，我知道了。”天衍點了點頭，“我修煉的功法需要去親身體會命運的流動，跟著你們對我的修煉有好處。”
“你剛剛想說什麼？”白楓繼續問道。
天衍搖了搖頭：“你以後會知道的。”
“……”
該死的謎語人！薑鈴說的還真沒錯，天衍聖女說話神神叨叨的，完全不說人話！
這麼一比，還是雲月窈更可愛一點，至少雲月窈不會故意跟他講謎語。
“你就不擔心我不答應嗎？”白楓眯起眼睛問道。
“這個交易我會一直為你留著。”天衍似乎並不在意白楓的威脅，“在這期間你可以隨時聯係天衍聖地，我可以代表天衍聖地為你提供幫助，哪怕你不答應我們的交易也可以找天衍聖地幫忙。”
“……讓我考慮一下。”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天衍謎語不斷，但是態度還是挺不錯的，白楓也不好意思再繼續逼問下去。
天衍那平淡的臉上似乎終於是多了一點笑意，她點了點頭：“嗯，如果這段時間有什麼困難，請儘管找我，我會儘可能的提供幫助的。”
“會的。”
白楓隨口說道。
嗬，真遇到問題了，他寧願去找雲月窈，至少雲月窈不會說一些意義不明的謎語。
“天衍師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時，一道聲音在遠處響起，白楓轉身看去，隻見雲月窈和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正在朝這裡走來。
在白羽茉警覺的目光中，雲月窈緩步走到白楓麵前，將手裡的糕點遞了過去：“吃嗎？”
那是用糯米粉製作的糕點，看起來有點像是驢打滾。
“你還真清楚我的喜好。”
白楓接過咬了一口，而站在他麵前的雲月窈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貼上來，她就這麼看在他的麵前，臉上多了一點不太明顯的笑意。
跟她一起過來的女子看到這一幕後，眼神頓時多了幾分古怪——雲師妹是不是淪陷的太快了？
難怪雲師妹在來的路上專門去買了一份糕點，但這樣是追不到對方的啊！
“你們認識？”
這時，天衍看著白楓和雲月窈，突然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