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知道，但我還是有一點不甘心……”玉瑤低著頭小聲嘟囔道，“感覺再過一些時日，師姐我就完全追不上你了。”
“那師姐你就更應該跟我們一起訓練了。”白楓笑著說道，“這樣吧，我親自來當師姐你的訓練教官，不管師姐你遇到什麼問題都可以來找我。”
玉瑤微微抬起頭：“你不會安慰就彆安慰了，我堂堂師姐竟然還需要小師弟你教，說出去也太丟臉了。”
“那就改成我來當你的陪練對手，師姐不管你遇到什麼問題都可以找我共同探討。”
玉瑤盯著白楓看了幾秒，接著她歎了口氣：“……算了，師姐我也不是那種死要麵子的人，以後師姐我可要使勁煩你了。”
“歡迎歡迎。”
白楓見玉瑤情緒好了一些後，這才說起正事：“對了，我把給護衛訓練用的陣法和傀儡都製作出來了，師姐你記得給送過去。”
他將陣盤和裝有傀儡的儲物袋遞給玉瑤，玉瑤點了點頭：“放心，我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
“還有一件事情。”白楓從儲物袋裡掏出一本封皮上什麼都沒有的書籍，“師姐，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
玉瑤伸手接過書籍打量了幾眼，並且看著不像是書店裡出版的書籍，反倒像是私人製作的。
“用來道歉的禮物。”
“道歉？”玉瑤歪了歪頭。
道什麼歉？是指她在訓練中被他虐了的這件事嗎？
“是關於春秋的事情。”白楓沒有直接解釋，而是笑著催促道，“師姐你先打開看看。”
“春秋？總不能是春秋老師不想授權了吧？”
玉瑤小聲嘀咕了幾句，接著她便翻開了書本的第一頁，下一秒她臉上的表情便愣住了。
翻開第一頁，一張精致的畫直接出現在她的眼前，畫裡的少女穿著天劍宗的長袍，她雙手撐在窗台上，臉上帶著可愛的笑容，似乎在朝屋裡看去。
而畫中的這名少女和她有**成相似。
“小師弟，這是……”
“是當初你和紫霄峰組織聚會那一次，也是我們第一次在私下裡聊天，還談成了第一筆交易。”白楓笑著說道，“也是在那之後我們才漸漸熟悉起來。”
“那一次啊……”
玉瑤心裡感到有幾分懷念，當時她因為以往的習慣還交了不少表麵朋友，紫霄峰的那幾個師姐師妹就是。
後來因為跟白楓臭味相投（指都是春秋老師的粉絲），有了一個真正的朋友後，她也就很少再去維護表麵朋友的關係了。
接著她又往後翻了幾頁，畫中的主角全部都是她自已，有抱著春秋匆匆趕路的，有拿著新做出來的衣服顯擺的，甚至還有她穿上了女仆裝並往上提裙擺的。
“怎麼連這張都有啊！”
玉瑤的小臉紅紅的，但接著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抬起頭看向白楓：“等等，這些圖是誰畫的？”
白楓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著反問道：“師姐你覺得是誰畫的？”
“這畫風明顯是春秋老師的吧？”玉瑤拿起書打量著，作為春秋老師的忠實粉絲，她太了解春秋老師的畫風了，她微微皺起眉頭，“你去找了春秋老師畫圖？”
白楓搖了搖頭：“不是，師姐你再猜一猜。”
“唔，不是春秋老師嗎？”玉瑤沉思了起來，“難道你拜了春秋老師為師？”
“猜的大膽一點！”
“唔……”玉瑤再一次陷入了思索中，“總不能你和春秋老師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吧？”
“有沒有一種可能……”白楓歎了口氣，悠悠的說道，“我就是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