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依一哆嗦,朝著光明聖女的懷裡鑽去。
光明聖女緊緊的抱住妙依,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個字,“滾!”
“啊,原來是你們倆。”眼魘恍然大悟的盯著兩人,這演技簡直尷尬到了極點,“好嘞,二位慢慢玩,慢慢親。”
眼魘又更換目標,找到了裂縫中唯一還清醒的,那個來自主位麵的壯漢。
看著在自己耳邊晃悠的眼魘,這個鐵打的頂天立地的漢子,差點沒哭出來。
不明不白的死在這玩意手上,這踏馬算是個什麼事兒嗎?
誰也沒有注意到,被血金匕首殺死的這些人,他們的鮮血沒有滲入地麵。
這些鮮血彙聚到了一起,仿佛活了過來,在黑暗中朝著已經涼透的莫天遲,心口插著的血金匕首遊了過去。
接觸到大量帝子鮮血的血金匕首,輕輕的顫抖起來。
血金匕首之上,蔓延出大量的血色絲線。
這些絲線以莫天遲的屍體為中心,刻畫出一張詭異的血色陣圖。
詭異的陣圖配合上冰冷的屍體,看上去仿佛是什麼某種古老而邪性的祭祀。
一股奇怪的力量從陣圖中遊蕩而出,將周圍的空間拉扯的逐漸扭曲起來。
……
“那家夥想通過獻祭的方法,進入古路!”忘憂酒館門前,瞎眼老人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是個不錯的辦法!”阿福輕輕的點點頭,“用這種古老的祭祀之法,附身到信徒身上,加上祂本身特殊的能力,應該可以避開混亂規則的撕扯。”
瞎眼老人擔憂道:“在無數隨機的事件中,利用信徒屍體降臨古路,這種事情也就祂能做到了,能夠窺視未來,恐怕祂早就看到了這幅畫麵。”
阿福點點頭:“的確,這種隨即性太大的布置,也隻有祂能做到。”“這樣的話,小家夥能應付嗎?”瞎眼老人活動了一下身體,似乎準備站起來。
阿福的一隻蹄子搭上老人的肩膀,將他按在座位上:“不用插手,你的身體經不起折騰了。”
“可是……唉!”瞎眼老人深深的歎了口氣。
阿福扯了扯嘴角:“放心,祂就算降臨,也不可能是以全盛的姿態,另外,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家娃娃了?”
瞎眼突然笑了起來,“也是,我都差點忘了,你家那小瘋子,跟祂可是老相識了。”
……
“爸爸,爸爸,你快醒醒啊,哇……”
詭異力量的彌漫而出,讓整個整個裂縫不停的顫動起來。
特彆是那陣圖中散發出的氣息,嚇得眼魘肝膽俱裂。
眼魘本身就是誕生於扭曲黑暗中的詭異,能把它嚇成這樣,無法想象那陣圖中的氣息是什麼東西。
眼魘給嚇的眼淚花直冒,也顧不上問問題了,連忙跑到睡的吹撲打鼾的陸川身邊,嘶聲力竭的吼了起來。
然而陸川睡的那叫一個香啊,任憑眼魘怎麼吼,都沒有蘇醒的跡象。
“爸爸,爸爸,您睡覺為什麼要用劍氣把自己包裹起來呀,哇……”
很快眼魘就發現了,自己為什麼叫不醒陸川。
陸川皮膚上居然覆蓋著一層,看不見的劍氣,要不是眼魘被劍氣彈開,也根本發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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