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如此顯赫,怎麼從無憂界下來?”陸川有些不解。
多鱗問道:“她給你的第一感覺是怎麼樣的?”
“漂亮!”陸川脫口而出。
“隻有漂亮?”多鱗有些鄙視的看了陸川一眼。
“那不然呢?”說著陸川又盯著人家姑娘猛猛瞧了起來:“身材也很頂啊!”
藍采兒被盯的全身不自在,或許是從未遇見過陸川這種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多鱗有些看不下去了,糾正道:“藍色,藍色,她給人的感覺不應該是靜謐的藍色海洋嗎?”
“哦!”陸川腦瓜子直點,對著多鱗豎了個大拇指:“有文化就是不一樣。”
多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的血液是藍色的,在血族中是個妥妥的異類。”
“即便貴為血族小公主,也因為血液的顏色,被迫害到流落於此。”
藍采兒悚然,自己的身世秘密,這個人為何會知道的如此清楚?
“喝,好家夥!”陸川一陣嗤笑:“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套,以前我養狗都不看血統啊!
這麼漂亮一姑娘,要是我家孩子,不得給她寵上天了。”
多鱗也忍不住譏諷起來:“越是古老就越是注重血統,特彆是血族這樣力量來源於血液的種族。
殊不知,這姑娘的藍色血液,是血族再次輝煌的關鍵。”
聽到這話,藍采兒把頭低垂了下去,她覺得這是多鱗在安慰自己而已。
因為血液顏色的原因,自己這一支血脈幾乎遭受了滅頂之災。
自己一出生就伴隨著悲劇,直到現在依然如此。
“狗屁倒灶的事兒,多是無聊!”陸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情緒低落的藍采兒道:“晚上睡覺嗎?”
藍采兒小臉瞬間通紅,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陸川指了指主臥旁邊的一間屋子:“想睡覺就去那間。
想了想又叮囑一番:“裡麵的東西就不要亂動了,不然哪天魔佛回來,知道自己屋子裡睡過漂亮女人,非得翻了天不成。”
想到魔佛那醋壇子打翻的暴躁模樣,陸川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彆玩了,睡覺了!”
陸川嚎了一嗓子,把正在研究劍術的冷小路與大眼喊了過來。
接著很是自然的抱起大眼,牽著冷小路走進了臥室。
院子中冷清下去,剩下多鱗與藍采兒靜靜的沐浴在月光之下。
藍采兒身上似乎有什麼秘寶,在身體表麵形成一股淡淡流轉的藍色光罩,將瀑夜之力擋在了外麵。
“冥冥之神給你的異寶吧?”多鱗笑著問了一句。
藍采兒輕輕的點點頭,拿出一顆藍色的小珠子。
“祂說,這顆珠子可以讓我免受瀑夜之力的異化。”
多鱗看著藍采兒欲言又止,最終隻能搖了搖頭。
“那家夥,真是……”
多鱗之所以如此反應,是因為瀑夜之力是上位力量,跟血族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冥冥之神不讓藍采兒用瀑夜之力重新修行,隻有一個可能。
祂要利用藍采兒的血之天賦,為陸川偷渡外域做準備。
這可憐的姑娘,一生都伴隨著痛苦與不幸,直到此時還要被人利用天賦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