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
排在邢高天之後的是黑狗。
這平時跟個悶葫蘆的家夥,此時倒是出乎預料的大方,對著陸川恭敬的行了一禮。
“我叫玄之禮,來自天玄域的玄家,總體情況跟邢家差不多。”
聽到這話,邢高天暗暗翻了個白眼。
還跟邢家差不多,真是笑話,玄天域跟赤霄域比起來就差了一個等級。
家族體量也不在一個層次,真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當然邢高天不至於在這個時候,去戳玄之禮的肺管子。
玄之禮之所以誇張一點自家的實力,也是考慮到讓陸川高看一眼。
不至於把自己當個什麼可有可無的小透明。
玄之禮之後是杜滔與朵兒。
兩人的情況也和前麵兩個差不多,家族都是一個地域的扛把子。
“公子!”
等到幾人介紹完自己,藍采兒剛好扶著傷重的柳笛回到山頂。
杜滔瞟了一眼渾身是血的柳笛,心虛之下不敢多看,連忙把頭低了下去。
“這姑娘怎麼回事啊,跟你們是一起的吧?”陸川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幾人。
眾人哪裡敢回答,隻能低著頭不敢做聲。
藍采兒把柳笛攙扶到陸川身邊,輕輕的搖搖頭:“公子,這姑娘不肯說話。”
陸川側頭看了一眼柳笛,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你跟他們是一起的?”
聽到這個問題,其他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柳笛,滿眼的祈求。
他們完全不清楚陸川的性情。
這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要是激怒陸川,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因為特殊的感知能力,柳笛還無法從陸川那恐怖的陰影中擺脫。
小姑娘渾身打著擺子,感受到了眾人祈求的目光。
強忍著對陸川的恐懼,柳笛抬眼看向杜滔,兩人的目光對在了一起。
杜滔滿眼的無奈與歉意,不敢與柳笛對視的他,很快把目光移了開去。
柳笛沉默片刻,輕輕的點點頭。
陸川沒好氣的撇撇嘴,也懶得多問。
隨手一揮將柳笛身上的七絕魂殺針給取了出來,順便還給她治好了傷。
這善意的舉動,讓柳笛對陸川的恐懼減少了許多。
小姑娘慢慢平靜下去,身體也不再發抖。
等到情緒徹底穩定,柳笛對著陸川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
“額?”
聽完柳笛的自我介紹,陸川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為什麼都是家族勢力,無儘外域沒有宗門勢力嗎?”
“回前輩!”邢高天搶著回道:“有的。”
“隻是宗門勢力與家族勢力,向來不是一路人。”
“哦,怎麼不是一路人?”陸川有些好奇。
“說起來很簡單!”邢高天狠狠的點點頭,又恢複了那自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