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瞬的脾氣要是知道,兵牙刺以這種方式丟失,會不會直接氣死?”
玩味聲音響起,一個派頭十足的中年男子,此刻正在細細把玩著兵牙刺。
正是先前陸川在那異度空間見過的男人。
白徽音擦掉嘴角的血漬,眼神像一頭發瘋的野狗,死死的盯著男人。
中年男子抬眼,與白徽音的目光對上。
“真是危險的眼神!”中年男子戲謔的搖搖頭。
“把你這個唯一的族長人選殺了,冰牙族就算不丟失聖物,恐怕也會慢慢泯滅在曆史長河中了。”
說著,男人隨意的揮了揮手。
一根細小的紅線詭異的出現,直衝白徽音而去。
“是繞指柔,小心!”
白君閒臉色劇變,上前一步狠狠的將白徽音撞離原地。
隻是,這紅線速度太快,在白君閒撞開白徽音的那一瞬,自己也被穿透了胸口。
白君閒反應極快,快速的抽身後退,將紅線拉出身體。
“你是蠢貨嗎?”
中年男子看著白君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大……大人,噗!”說著,白君閒嘔出一大口鮮血。
“您……您答應過我,留白徽音一條命的!”
“嗯!”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我是答應過你。”
聽到這話,白君閒稍微鬆了口氣,強撐著傷體,對著中年男子行了一禮:“謝,大人成全。”
隻是,接下來中年男子的話,讓白君閒陷入了憤怒與絕望之中。
“答應過就一定要實現嗎?”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這麼幼稚,以後還怎麼在我手下辦事?”
“大人……”白君閒人都傻了。
“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啊!”中年男子勾著嘴角笑了起來。
下一刻,中年男子再次揮了揮手。
這一次,不是一根紅線,而是數百根紅線齊出,一同紮向白徽音。
“跑!啊!”
白君閒撕心裂肺的吼了起來,同時像頭蠻牛一般撞向白徽音。
他點燃生命,身上燃燒起血色的火焰,速度瞬時加快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
在這些絲線紮到白徽音的前一刻,他終於是搶先一步擋在了前麵。
數百根紅色絲線,儘數紮入白君的身體之中,他的內臟被瘋狂的破壞著。
白徽音呆呆的看著白君閒,她不明白,為什麼?
一個背叛自己的人,又為什麼要用命來保護自己。
白徽音張了張嘴,卻還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兩人的目光碰到了一起,白君閒帶著歉意,無奈的笑了笑。
“對不起!”
白君閒想要抬手,揉一揉女孩的頭。
就像平時她撒嬌,求摸摸那樣。
然而,那隻手卻再也沒有機會抬起來了。
看著失去生命的白君閒,白徽音早已經是淚流滿麵,臉上爬滿了裂痕。
身心再次遭受摧殘,讓她陷入了即將解體的危險。
“唉,我這人向來心善,你們一起走吧,做一對亡命鴛鴦,也是一件美事!”中年男子笑的開心極了。
就在他要對白徽音下殺手的時候,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在場中響了起來。
“啪,啪,啪!”
“精彩,精彩!”
鼓掌聲伴隨著調侃,在中年男子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