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如此執著這件事情。
是因為,赤紅之主懷疑,陸川是那位無上存在的轉世。
而那位無上存在,曾經也是自己的引路人……
……
被釣出去的陸川,當場跟不語者乾了起來。
沒有意識到情況的嚴重,不語者並未太過於在意這發癲的家夥。
直到陸川崩斷了魚線,甩著大舌頭衝到自己麵前的時候,不語者的臉色一瞬間是精彩至極。
這魚線跟魚鉤,都是大有來頭的東西。
是時間長河規則所化,對一切入侵者,都有絕對壓製的能力。
彆說崩斷魚線了,就是被釣住能掙脫的都沒有出現過。
讓不語者懵逼的是,自己被鎖定了。
更荒謬的是,好像沒有逃脫的可能性。
因為陸川身邊卷起的白色熒光,切斷了一切力量的調動。
跟赤紅之主的遭遇一樣。
不僅力量被切斷,連感知的能力也被屏蔽。
也就是說,不僅無法使用自己的權能,連時間長河的規則都無法感知,更彆說使用了。
不語者作為時間長河中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雖然具象化在每個時代的形象,皆有所不同。
但他依然可以算是,一種另類的永恒存在。
無論哪種形象,不語者都是時間長河中絕對的戰力。
隻要在這個主場,他就是不可戰勝的存在。
然而今天,這個神話,卻被陸川莫名其妙的打破了。
這也怪不得不語者,在臨敵之時失神,犯了如此大忌。
或許是命不該絕。
就在陸川的口水甩到不語者臉上,沙包大的拳頭轟到的瞬間。
那股限製壓製一切的白色熒光突然消散。
陸川整個人失控,直直的掉入星元之中。
守在一邊的求仁,在不語者腦殼還處於宕機的時候,眼疾手快撈出陸川。
撈起陸川,求仁駕著時間小舟,飛速的消失在時間線之上。
回過神來的不語者皺起眉頭,輕輕抖了抖魚竿,把被崩斷的魚線接上。
就在準備甩出魚線,把小舟釣回來的時候。
赤紅之主的身影,突兀的擋在他麵前。
“您高抬貴手,讓他去看一眼。”赤紅之主神色漠然的看著不語者。
“我可以向您保證,不會產生任何異常事件。”
說著,赤紅之主背後,一片虛無之地若隱若現,威脅的意味非常明顯。
不語者無法以任何形式與其它生靈溝通,自然是無法回應赤紅之主。
不過從他的臉色來看,心情並不是很好。
當然,誰碰上這樣的事兒,心情都不太好。
不語者並沒有動手,而是壓了壓鬥笠。
陰影蓋住麵容,心中盤算起來。
雖然有絕對的壓製力,但是赤紅之主實在太強。
真要強行動手,恐怕會引發時間長河的大震蕩。
而且先前黑色死棺出現,引發的異常還未平息。
再來一下,不知道要惹出什麼大亂子。
赤紅之主也是抓住了這點,才這麼強硬的跟不語者談條件。
真要打起來,以她現在的狀態,弄不好就要被拘禁。
想了一會,不語者最終還是退了一步。
他收起魚竿,搖著小舟慢慢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