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不信的。
因為當初秦婆婆說得很清楚,這個男人是她的兒子,已經死在了唐山地震那一年。
所以怎麼可能馬六見到的?
想了想,我笑著再次開口:“你應該是十年前見過吧?”
然而馬六卻搖搖頭:“不是,就是昨天見到的!”
“啥?”
“就是昨天,你還記得那兩個控屍的人不?”馬六問我。
“記得啊,一個不是被你砍了腦袋,另一個不是被你砍掉一條胳膊?”
“對!那個被我砍掉一條胳膊的......就是照片上的這個人!這個絡腮胡子!”
“什麼?”
我有點不可置信。
“當時我雖然隻看了他一眼,但是我可以確定,就是他。”
馬六說得確認鑿鑿,但是我又變得疑惑了。
當時秦婆婆可是說得很清楚,他的兒子,已經死了。相信沒有一個母親會說自己正活得好好的兒子已經死了這種話。
可是如果那個絡腮胡子真的死了,那馬六說他見過,又該怎麼解釋呢?
一瞬間,我陷入了沉思。
半晌後,馬六再次衝著我開口。
“小六,你跟這個人有啥關係?”
我搖搖頭。
“我從來都不認識他,照片上的那個人,不是我!”
馬六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然後又仿佛想到了什麼,喃喃自語道:“對了,你應該是所有的都忘了。”
我這時不解了,我想問一下馬六,啥叫狗日的我所有的都忘了?
我這二十三年的記憶我都記得,我肯定不認識這個人。
隻是我還沒張開口詢問,馬六突然好像看到了什麼,直接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這讓我不妨。
腦袋再次撞到了前麵。
本身我喝酒就有點暈眩,這次撞擊讓我感覺都能看到了星星。
“草,咋了這是?”
我捂著腦袋衝著馬六問道。
然而馬六沒有搭理我,他將一隻手塞進旁邊的布包裡,在我的疑惑目光下,我清清楚地看到,他從裡麵,拿出一把手槍,緊緊地握在手裡。
這讓我瞬間身體一激靈,剛剛產生的醉意直接消散了大半。
日,怎麼掏槍了?
坐起身,我連忙看向前方,隻見前方的路,被一輛橫著的小轎車擋得嚴嚴實實。
而看到我們過來,車上直接下來了兩個人。
隨後,我聽見哢嚓一聲。
我知道,馬六把槍上膛了。
隻是我卻皺眉了,因為從車上下來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怎麼這麼熟悉?
正當我眯眼準備仔細查看的時候,一道我無比熟悉的聲音咆哮起來。
“特麼得,哪個傻逼盜匪,敢**劫持我家小六?我看你他媽活的不耐煩了啊!”
聽到這個聲音,我直接呆住了。
因為這赫然正是胖子的聲音啊!
隨著那兩個身影暴漏在貨車的燈光之下,我看的很清楚。
停在那的小轎車,正是一輛出租車。
而那兩個身影,正是胖子和那名出租車司機......
不僅如此,我還看到,在胖子和那出租車司機的手裡,分彆各拿著一隻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