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初聽到闖進來的男人底氣十足的回答,再看了看默不作聲的溫夕,哪裡還不曉得…原來這麼漂亮的姐姐已經有家室了。
琪初委屈的話還沒說出口,男人眉頭一皺,再一次冷厲的出聲,“拉出去。”
他的話一出,外麵走進來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輕而易舉的將人拎出去了,“你們放開我!”
砰一聲,門關上了,也將琪初的聲音徹底隔絕在了外麵。
溫夕歪著腦袋,雙頰通紅,她的栗色長發零零散散的披在兩側,原本清冷的氣息變得有幾分嫵媚。
她擺爛似地往後一倚,揚起紅唇,“才給了你分手費,你就把錢花在雇傭保鏢上了?你這樣很敗家…”
男人邁著長腿走到她身邊,插在兜裡的手抽出來,一把將溫夕拉進懷裡,眼中滿是淩厲的怒意,“你跟我分手就是要跟這種貨色在一塊?”
溫夕手指在男人薄唇上摩挲幾下,語氣略有不滿,“什麼叫這種貨色?我認識你之前一直都是這樣玩的,從良了三年,你就覺得我浪子回頭了?”
男人氣的不輕,卻又無可奈何,“彆鬨了,前天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我當時在忙。”
溫夕聲音很輕,像是在他心上撓癢癢,“我沒鬨啊,我是真的要跟你分手。”
“今天找我做什麼?分手費沒給夠?嫌少?”
溫夕欠欠模樣根本無法惹怒他,因為他知道自己懷裡的女人不過就是一個膽小的狐狸,過過嘴癮罷了。
說話間,她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從後麵抄起自己的包包,拿出了一張支票,在上麵寫了兩百萬,遞給男人。
溫夕對自己交往了三年的人還算滿意,但她必須要跟他分手。
沒有彆的原因,不是不愛了,也不是賭氣,而是往後不能愛了。
因為溫夕要結婚了。
聯姻對象是京都許家,得罪不得。
她也有迫不得已要同意的理由。
這個空檔她的手自然也沒閒著,她探進手去有些不舍的摸了摸男人的腹肌,七百萬的分手費…不多摸幾下她不得虧死啊…
見他不接,溫夕索性將支票塞進了男人的口袋,帶著哄騙的聲音說:“我隻有這麼多了,還嫌少的話姐姐也沒辦法了,好聚好散,彆搞的大家都難…”
男人突然發瘋似的堵住了溫夕的紅唇,“唔…”
溫夕試圖將人推開,可是眼前的男人卻絲毫未受她影響,直到男人將唇移向她的脖頸。
溫夕給了他一巴掌,惱火道:“徐肆你瘋了!”
許肆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發懵,真沒想到之前溫順的小姑娘就這樣利索的給了他一巴掌。
他被打的偏過了頭,嘴角卻掀起了一抹笑。
沒事,打是親罵是愛。
許肆克製著自己心頭的憤怒,怔怔的望著麵前的女人,他此時此刻真的想把溫夕撥開,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心。
他頭一次看上一個女人,恨不得把整顆心掏給她,隻要她一句想見他,許肆就能立馬放下手裡的工作趕過來,可這個女人轉身就想把他甩了。
男人的聲音變得憤怒,“溫夕,你想用錢打發我?我以前就跟你說過,我玩不起,你要想跟我玩就陪我玩一輩子!”
瞧瞧,這個男人說的話,搞得這三年他吃了虧一樣。
溫夕伸出手隨意撫了下許肆衣服的褶皺,她記得這個男人一向格外在乎形象,今天卻有些失態了。
她笑的嫵媚,“彆說那麼難聽啊…這三年你又沒吃虧,我還給了你分手費…人要懂得適可而止。”
許肆死死扣住溫夕的肩膀,眼神中是再也掩蓋不住的占有欲,“我不要錢,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