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一把拉住了盛怒的溫正國,她自己的女兒自己還不清楚嗎?
想必這些話都是添油加醋的,實情也未必如此,出去的話豈不是都泡湯了?
沈珂安慰道:“彆生氣,你趕緊坐下,左右夕夕已經回來了,等她進了門你再問她,這附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被聽了去叫人笑話!”
溫正國這個人最要臉麵,聽沈珂這一勸說,果然重新坐了下來。
溫夕下車後,剛進客廳,啪一聲,杯子摔在地上頓時變得四分五裂。
“你去哪了!”
溫正國怒氣衝衝地問。
溫夕先是嚇了一跳,那杯子正好碎在她腳邊,“我出去還不行了?”
溫正國冷哼一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妹妹剛才看到有個男人送你回來的!今早溫許兩家見麵你就不在!溫夕你想反了天是嗎!”
旁邊的沈珂眼尖的看出來溫夕身上穿的衣服是最新的限量款,她故作驚訝,“你這孩子…哪裡來的這套衣服?”
旁邊的溫輕輕乖巧的站著,瞳孔裡也滿是震驚,“姐姐,這件衣服可是限量款啊!你哪裡來的錢買…”
溫夕一開始都沒注意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她們兩個人提醒才低頭看去,顧遠喬能住在那麼僻靜的地方,家中還有那麼多傭人,身份肯定不一般,估計是哪家財閥的少爺。
下次見了麵,她得把衣服的錢還給他。
溫正國被氣的臉色通紅,生怕溫夕跟外麵的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不過他不是擔心溫夕吃虧,而是怕被許家發現,得罪許家。
“你這個逆女!是不是送你回來的那個野男人給你買的?你怎麼這麼不潔身自好!”
溫夕眸中的溫度一點點褪去,“溫先生,那是我的朋友,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說自己的女兒不潔身自好?要是在外麵的人是溫輕輕,你還會這樣說嗎?”
溫正國憤怒的站起身,“你說什麼渾話!輕輕跟你一樣嗎?你要是和輕輕一樣懂事、聽話,我會這樣操心嗎?”
“我在問你一遍,你去哪裡了?”
溫夕一臉倔強,低聲道:“哪也沒去。”
每次看到大女兒就想到他那個前妻…溫正國被氣的牙癢癢,隨後將溫輕輕從她房間翻出來的男士腕表放在桌子上,為什麼不直接扔過去呢?
因為太貴了。
“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你馬上就要跟許總訂婚了,不管你外麵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都給我斷了!”
溫夕嘴角的笑容隱沒下來,那塊表好像是她的小狼狗放進去的,怪不得著急了,這不就是害怕她反悔。
溫正國理了理衣服,“你奶奶的病還需要我,你最好聽話一點。”
溫夕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溫先生挺孝順的。”
溫正國被溫夕說的臉色紅了些,畢竟那這種事情威脅自己的親生女兒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她走上前去伸手就要去拿腕表,卻被溫正國阻止了。
“你乾什麼!”
“這是我的東西,自然是要拿回去了。”
溫正國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義正嚴辭道:“你馬上就要訂婚了,這種東西還是讓爸爸給你保管比較好,免得惹許家人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