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溫夕把電話掛了,去了衛生間,她臉上的妝已經被許肆卸了。
男士牙杯旁邊放著一個可愛的粉色兔子杯子,一看就是女孩子用的,許肆跟進來,雙臂抱住了溫夕的腰身,下巴埋進溫夕的頸窩處。
溫夕洗漱完,對著背後的人說:“去吃飯吧,一會兒我要回溫家。”
“好,待會兒我送你。”
溫夕和許肆一同下樓,一樓是黑色為基調的,夾雜著金色係作點綴,顯得整個禦景灣一下子高級起來了。
客廳是挑空設計,上麵有一頂漂亮的水晶吊燈。
許肆把椅子替溫夕拉開,轉身去廚房盛了兩碗養胃粥,和幾個精致的小包子。
溫夕打量了一番,房子不小,一個傭人也沒有。
“你自己住嗎?”
許肆勾唇,其實禦景灣的傭人不少,但都是男的,他昨晚把溫夕抱回家覺得這些人在禦景灣太礙眼了,就給他們放了半天假。
“不是,會有傭人來打掃的。”
其實,溫夕當初能看上許肆不僅是因為這男人長得帥,許肆廚藝很好,一些簡單的飯菜經過他的手一處理,就變得色香味俱全。
溫夕看著放到自己麵前的粥,笑著說:“我當初真沒想到許家的繼承人竟然會自己下廚做飯。”
許肆在溫夕對麵坐下,“這不是知道會遇見你,特意學的。”
溫夕就是一個做飯廢柴,就連麵條都能煮糊。
他倆湊一起,也是有緣。
溫夕看著許肆手上橫七豎八的傷口,其實剛才在臥室就看到了,她一直沒問他。
“你的手怎麼了?”
許肆將掌心攤開,“被酒杯劃傷的…可疼了,夕夕幫我吹吹?”
溫夕向上翻了一個白眼,立即給那張絕美的臉增添了色彩,“我才不信你會疼呢!你要是真的疼就不會把手傷成這樣!”
又跟她玩這一套,之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許肆就故意淋了一夜的雨,想讓溫夕心疼,結果他第二天就發高燒了。
喝完粥後,司機開著車過來,送溫夕回家。
溫家,門口有個人不停的觀望,見車子過來,溫夕這一麵正開著窗,吳媽皺了皺眉,“你昨晚去哪兒了?先生找不到你人正生氣呢!”
許肆本來扭頭打電話的臉望向吳媽,他一張妖孽的臉完全暴露出來。
他將唇緊抿成一條直線,“溫先生更年期?”
吳媽變的震驚,“你…你…你怎麼能背著許總又找了一個?”
許肆眉峰一挑,又?
他環在溫夕細腰上的大手惡劣的捏了一把,“你帶彆的男人回來過?”
溫夕連忙否認,“怎麼可能!她瞎說的!”
“是不是那個逆女回來了!”
溫正國怒氣衝衝的從彆墅裡衝出來正好對上許肆漠然的目光,心裡咯噔一聲,“許…許總,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