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一世紀的發達國家,水並不是多麼稀有的資源,鄭吒可以選擇破壞消防車,溫烈也可以選擇改變戰場。
所以鄭吒不打算撤退,也不打算攻擊消防車,任由消防車從視線中離開。
水而已,紅炎的高溫足以把水蒸發。
他的硬實力是中洲隊最強,就算是讓溫烈得到了地利,也勝不過他。
鄭吒有信心。
身為強者,他必須有這個信心。
身為中洲隊的隊長,不能在隊友占據地利的情況下將其擊敗,又憑什麼當這個隊長?
鄭吒的眼神變得堅定。
在主神空間那場虎頭蛇尾的切磋,從他的大腦中閃過。
那一次,溫烈隻用了波紋氣功,他也隻用了血族能量,最後以平局結束。
今天,或許可以給那天的戰鬥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布朗克斯區北邊,正爆發著一場黑幫的火拚。
“該死的白皮豬!”
“法克!乾掉這群黑鬼!”
黑人幫派和白人幫派的黑幫成員躲在街道的兩邊,端著衝鋒槍向對麵的敵人掃射。
整條街道不斷響起窗戶玻璃的破碎聲和慘叫痛罵聲,每一個分鐘都有人倒下死去,兩百多名黑幫成員以街道兩邊的建築物為根據地,瘋狂地攻擊敵對幫派。
隔了幾百米的附近街道,10輛消防車停在路邊,聽到遠處的槍聲,這些消防員互相對視,麵色古怪。
他們接到了莫名其妙的任務,又遇到了莫名其妙的事情。
難道那些渣子準備了很多燃燒彈,所以才要他們在這裡待命?
距離最近的一座教堂,曾經和溫烈一起前往市政廳的牧師站在門口,聽見那微弱卻連綿不斷的槍聲,麵色沉重中又透出幾分期待。
身邊的修女說道:“惡魔又在製造死亡了。”
牧師認同地點了點頭。
“和主教預見的一樣,今天上午,惡魔會在布朗克斯區北邊引起兩個黑幫的火拚。”
回想起第一次見到那位來自隱修會《埋葬機關》的獵魔主教,牧師不禁感慨了起來。
“我驅魔了幾十次,如今總算是見到真正擁有驅魔力量的牧師是什麼樣的了。”
三天前,穿著華麗的男人走進他主持的教堂。
那個男人自稱是上帝的代行者,為了追捕惡魔才來到紐約,他的同工——基督教教牧人員之間的互相稱呼,在追殺惡魔的過程中死亡,但也將惡魔重傷。
那個惡魔為了養傷,會在紐約大開殺戒,收割大量的靈魂,他也需要有人頂上他已經升上天堂的同工,協助他狩獵惡魔。
那個男人是這樣說的,牧師卻完全不信。
正經牧師誰會穿成那種樣子?教皇穿的都沒那麼昂貴。
但是,那個男人表演了枯木開花,水流靜止,病人痊愈等等神跡,牧師怎麼能再有一絲絲的質疑?
之後的兩天,牧師給那個男人引薦了紐約的其他教堂和市政廳。
正因如此,全紐約的神父、牧師、修女才會聚集在這間教堂。
市政廳,市長和議員們早已接到布朗克斯區發生黑幫火拚的消息,同樣也接到了溫烈的通知。
“不用管。”
“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