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當她想起接吻那一幕、想起伴奏的琵琶聲，內心就湧起一股情愫，
她忍不住親了一口丈夫，才逐漸平靜下來。
一旁的葛宏真抽了抽嘴角，我說正事呢，怎麼親起來了？
“師父，這女人是誰？”蘇清黎耳垂微紅，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詢問照片上的女人身份。
“老天師的孫女，張素素，今年已經快四十歲了。”
葛宏真的話，讓蘇清黎有些驚訝。
完全看不出來，照片上的女人竟然年齡這麼大，
以她的眼光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
而且，老天師的孫女為什麼不在天師府學道術？
“張素素是一名天才，十八歲之前就學會了天師府的雷法，天賦與你相當。”
葛宏真歎了口氣，當年他還沒有成為茅山掌教，隻是一名茅山弟子。
蘇清黎看出了幾分不對，該不會師父喜歡過這個張素素？
似乎被看穿了心思，葛宏真老臉一紅，刻意轉了頭，又捋了捋胡須，故作鎮定道：
“按照規矩，原本天師之位應該是她的。”
“但是，張素素與你一樣，誤入歧途，十八歲之後她修煉了天師府的禁術。”
蘇清黎修煉了茅山的禁術：養屍術，
但她很納悶道：“天師府也有禁術？”
“房中術。”葛宏真隻說了三個字，沒有解釋這門禁術的具體含義，繼續說道：
“後來被發現，張素素成為了天師府的恥辱，也徹底與天師之位無緣。”
“我猜老天師對他這個孫女，應該還是有些惋惜和愧疚的。”
……
蘇清黎大概明白了，張素素為什麼看起來如此年輕，
以及端莊之中，透著幾分媚態。
原來是修煉了禁術。
其實這也不算是見不得光的事情，在野史記載中，第一代天師府張道陵就深諳此道。
往前追溯，還有不少名人更是如此。
“張素素曾經出席過你們的婚禮，說明她看好你們的姻緣。”
葛宏真也是動用了自己的關係，說道：
“你去了龍虎山之後，我會讓她暗中幫你一些，儘量避免與老天師接觸。”
蘇清黎有些驚訝，師父和這個張素素，竟然真的有情誼，恐怕還不淺。
“咳咳，彆誤會。”葛宏真立馬辯解道：“我跟張素素隻是普通道友，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真的會幫我？”蘇清黎還是有些擔心，她對張素素不太了解。
“會的，不僅是看在我的情麵上。”葛宏真點頭確認，補充道：“她和你爸爸有點交情。”
蘇清黎有些懵了，不由得想起了四個字：
貴圈真亂！
難怪張素素會出席她的婚禮，也是因為她父親蘇軒的緣故。
蘇清黎莫名有些擔心，張素素可彆對她的丈夫下手。
張素素應該不喜歡僵屍吧？
不過，如果對方真的能幫忙，或許能避免與天師府起衝突。
而且，蘇清黎想要去天師府的藏書之處，查閱關於旱魃的資料。
在茅山沒有找到養成旱魃的方法，或許天師府會有。
“師父，那我就出發了。”
蘇清黎辭彆了師父葛宏真，便是與趙九庭離開茅山，駕駛著靈車前往龍虎山養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