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淵冷臉對著寧若冰,“二舅舅是本王的長輩,本王不想對你惡語相向,自己識趣點,彆說不該說的話,惹不該惹的人。
現在,給本王出去,本王和王妃要休息了。”
寧若冰方才還覺得謝辭淵主動要求雲九傾已經是對她極大的侮辱了,結果謝辭淵真正開口趕人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什麼叫真正的侮辱。
她再沒辦法裝作無事發生,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臨出門前還不忘狠狠的瞪一眼無辜地站在那裡的雲九傾。
雲九傾站在原地看了一場以自己為配角的戲,隻覺得莫名其妙。
但房間裡隻有那一張床,她可不想委屈自己,三步並作兩步跳上床就躺在謝辭淵的身側就閉上了眼睛。
玄烈幾人麵麵相覷半晌,默默退到門口往地上一躺就開始閉目養神。
白日裡太過辛苦,雖然休息環境不怎麼樣,一群人還是安靜下來沒多久就睡了。
寅時過半,卯時將至未至,大部分人還在熟睡中,雲九傾悄然睜開了眼睛。
“老板,我需要一樣東西。”
說好要幫南沽營擺脫嫌疑的,她自然沒忘,隻是一直在等待合適的時機而已,時機一到就開始騷擾老板了。
老板睡的正香,突然被吵醒,那怨氣比淩晨的鬼還重。
“祖宗,你又要乾什麼呀?”
老板咣咣拍著儲蓄為零的積分榜給雲九傾看,“眉毛下麵掛倆蛋,光會眨眼不會看。
你要東西之前不知道看看自己有沒有錢啊!
以為自己還是小朋友呢,想要什麼東西張嘴一嗷嗷就有了?!”
雲九傾白天要的東西不少,白天考科一獲得的那一百個積分早就用完了。
除非雲九傾現在繼續考科二,否則她根本沒有資本要任何東西。
雲九傾淡定的看著老板炸毛,半夜三更的,她個大活人卻比鬼都精神。
“喊什麼喊,我現在賺積分不行啊,你有告訴我半夜不能賺積分嗎?”
老板一頭栽在空間裡那台老掉牙的台式機的鍵盤上,“行,當然行,你是我祖宗!
但科一你已經考過了,現在就該打科二的課時了,你確定要現在開始嗎?”
雲九傾若是能認真一些的話就能發現老板的聲音和表情其實是有些詭異的,但她心裡已然在盤算著怎麼將這次保護南沽營的行動效果最大化,以至於完全沒有注意到老板的異常。
聞言果斷回答老板,“這有什麼不確定的,遲早要乾的事情,你不會真的以為九爺我會怕區區小破車吧?”
老板嗬嗬乾笑,“你是不怕,你隻是考了七次還沒過而已!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和白鳳是火鳳凰組建七百年間唯二兩個因為學車而喪命的成員。
火鳳凰因為你們特地改寫基地禁令,多了一條禁止兩個或兩個以上成員同時學習特種駕駛技術,開心嗎?”
雲九傾:……
基地倒是真給她和白鳳麵子。
還特種駕駛技術,要是後麵的新兵蛋子們知道她倆根本不是為了學習什麼特種駕駛技術而死,而隻是練個最基礎的科三就被創死了,恐怕火鳳凰又要增加一個預備役成員被笑死的先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