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此時卻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昨夜法力差點透支,經過一夜打坐,法力全部恢複了不說,還變得更精純了。
雖然量還是那些量,但是質可就不同了。
而且陸離還把這些日子積攢的功德全部轉化成法力。
他感覺自己的修為又小小的前進了一點,雖然金丹後期仍是遙遙無期。
但有進步是早晚會修到的。
打開房門,五個壯漢守了一夜還站的筆直,這可是給卸嶺大恩人守門。
多少人求都求不來。
見陸離開門,五人激動的問好。
“陸道長您起來了,總把頭醒了,正跟鷓鴣哨先生說話呢。”
陸離溫和的笑道:“辛苦你們了,去休息吧,往後有的忙呢。”
“哎!我們不累。”
陸離走後,幾人都傻笑起來,大恩人果然與眾不同,說話都讓人感覺溫和舒服。
“嗬嗬,我們的陳總把頭醒了,怎麼地這回小陰溝翻了大船了啊。”
上次住了幾日兩人已經很熟悉了,沒事就互相調侃幾句。
不過每次都是陳玉樓輸。
“我認輸,放過我吧,你就這麼對待病人的?虧我聽說你晝夜不停救我時還感動的不行。現在你又調侃我。”
陳玉樓滿臉苦笑,這次真的是陰溝翻船,差點全軍覆沒。
“怎麼樣,身體還有哪難受。”
陸離伸手搭上陳玉樓的脈。
“就是感覺全身無力,倒是不難受了。”
“嗯,那就對了,這次你大傷元氣,可得好好補補了,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今天他的脈總算正常起來。
“謝謝你了陸離,這次要不是你,卸嶺陳家就完了。”
陸離滿不在乎的說道:“說這些乾什麼,我們不是朋友嗎?”
陳玉樓看著陸離雙眼一字一頓的回道:“對!我們是朋友。”
說完伸出手掌,陸離頓了下也伸手握了上去。
兩人相視而笑。
鷓鴣哨在一旁看著眼前溫暖的一幕,腦海中想起了花靈和老洋人。
自己也有可以托付生死的人呢。
有了朋友間的交心,陳玉樓說話就隨意多了。
“我那些兄弟怎麼樣了?”
“除了昆侖嚴重點,其他人今天應該和你一樣,但還是不能下床。服幾天藥就好了。”
陳玉樓重重拍了下床板。
“陸離我要說我被人算計了,你信嗎?”
“算計?你是說?”
陳玉樓氣的牙根緊咬。
“本來我們正在休整,但是手下突然就接到有大墓的消息,那我們當然要去,一路也非常順利的就找到衡陽王墓。”
“現在想想,這就是個套啊,目的就是要我們卸嶺絕了。”
陸離思索一下,這套路有點熟悉,引蛇出洞,再來個一網打儘。
“你和我說的扶桑人消息哪得來的,那也是個套,是故意放出等我鑽的,想來個甕中捉鱉。”
陳玉樓大驚失色,要知道這消息是可是他告訴陸離的
對方真夠毒的,要是陸離懷疑自己和扶桑人勾結害他,自己不就洗不清了。
連忙要起身解釋,陸離把他按住。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害我,隻是和你說一聲,你不覺得這計有點熟悉麼。”
聽陸離這麼一說,陳玉樓若有所思。
陸離前腳被堵在白鼻子墓裡,自己後腳就崴了。
自己在打探扶桑人行蹤有心的人基本都注意到了,所以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和陸離關係莫逆。
好一招甕中捉鱉加借刀殺人。
“這群該死的扶桑人。”
陳玉樓狠狠的罵道,真是好毒的心。
“想明白了?以後注意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