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大師強忍笑意,端著碗過來。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趁熱把藥喝了吧!”
四目道長看看陸離,陸離點點頭表示確實是一休大師熬的。
“喂!你沒下毒吧,我死了你可一點好處也沒有。”
“我好心給你熬藥你居然懷疑我,愛喝不喝。”
一休大師把藥碗放在床頭背過身去裝作生氣的樣子。
四目道長也感覺有點過分,端起藥碗咕嘟咕嘟全部喝完。
一休大師用餘光看到,臉上又掛起笑容。
“四目說說你怎麼受傷的吧。”
這麼丟臉的事四目道長怎麼可能會告訴他。
“彆瞎說,我是練功受得傷。”
“練功為什麼是小陸道長他們送你回來,講講吧。”
四目道長咻的看向陸離和秋生。
二人仰起頭裝作看房間天花板。
這種事我們可不摻和。
“我累了,明天再說。”
說完又把被子裹上了。
一休大師看他這樣隻好退出房間讓他好好休息。
“謝謝大師的藥了。”
論醫術一休大師的確是名家高手,可能比他還強些,畢竟自己不是專精這個的。
一休大師不喜歡爭鬥,反而更喜歡研究藥理病理和佛法,是真正的佛門高僧。
所以有他照顧四目道長他好的會更快一些。
“小陸道長客氣了,我和四目是好鄰居,理當互相幫忙。”
陸離又施了一禮,對於真正的佛家高僧陸離還是敬佩的。
剛才看過四目道長,一休大師對於他的傷勢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所以藥方還要變變,和陸離交談幾句就回去準備草藥了。
陸離、秋生、和家樂坐在廳內大眼瞪著小眼。
“知道錯哪裡了嗎?”
陸離看著秋生淡淡的說道。
“大師兄我?我不應該在不了解情形的時候,就貿然跟著師叔去犯險。”
秋生低著頭小聲說道。
“還不算傻,知道向我求救,要不是我剛好在任家鎮,感應到你有危險正往這趕,你現在已經是一團肉泥了。”
“但凡慢一點,你們都是個死局,哼!”
秋生被陸離訓的頭都要低到膝蓋上了。
彆看陸離平時笑嗬嗬的。
但是一生氣,那窒息的壓迫感讓屋內的人大氣都不敢喘。
家樂在一邊縮著脖子也不敢插一句。
“以後做事好好想想,我不相信你的修為會看不出來那山有問題。
知道有問題還往裡進,是不是出師後有點飄飄然了。
比你修為高,就因為不謹慎死了的道士有的是。
你出事了師父會多傷心,你姑媽怎麼辦?”
“師兄我錯了,以後做事一定謹慎小心,凡事多想想。”
這麼多年陸離還是第一次這麼罵他。
再想起姑媽和九叔為自己傷心,心內在難以承受,眼淚一滴滴落下來。
“好了,事情過去長見識就算了,師叔是老頑童,你可不能跟他學。”
“撲哧!”
秋生和家樂同時樂了出來,裡屋偷聽的四目道長簡直想罵人。
但一想到自己確實沒理,乾脆回被窩養傷睡大覺。
“以後出門咱們不主動欺負彆人,但是彆人要欺負咱們,那就給我打,打不過傳訊給我,咱們茅山不怕任何人。”
本來一本正經的事情,陸離教教就走偏了。
好在兩人都認真的聽著。
家樂雖然聽不太懂,但是感覺好厲害好威風的樣子。
秋生想的多點,知道現在茅山的確有強硬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