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聯係一下二月紅吧,或許這次有能用到他的地方。
放心,這次不會讓你賠本的。
看到這個了嗎?”
陸離拿出幾張納物符。
“這是什麼?”
陳玉樓哪認識這些東西,在他看來符籙長得都差不多。
陸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石少堅,讓他來說。
“陳總把頭,這符籙名叫納物符,是用來裝東西的。
比如你放在院子中的那幾個大包袱。
一張納物符完全就可以裝下。
我師弟知道這次要帶的人少,很多寶物都沒辦法搬走。
所以特意準備了納物符。
這樣也算是兩全,我們解決扶桑人,你這次帶人出去也可以對眾手下有個交代。”
陳玉樓笑著上前就要抱陸離,陸離一個閃身跳到了椅子後麵。
“陸道長,我就知道你會想著兄弟的,知道兄弟我家大業大。
生活艱難,實在太讓我感動了。
我要是個女人絕對就以身相許了。”
“我用不著,本來你也是應我的要求才縮減隊伍。
所以這也是我應做的。
你去準備酒席,然後派人去通知一下二月紅吧。”
陳玉樓笑容滿麵的出去通知人去辦。
又張羅了酒菜等人到齊。
石少堅倒是和陳玉樓很聊得來,應該說陳玉樓這家夥和誰都聊得來。
彆看他是卸嶺總把頭,但他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這個年紀的男人還是有一顆玩心的。
很快張啟山帶著李三黑六來了,接著昆侖和卸嶺五六個人都走了進來。
陸離和他們倒不陌生,知道這都是卸嶺堂主級彆的。
各個都有那麼一手絕技。
大堂裡開始熱鬨起來。
這時紅姑娘也走了進來,所有人看看紅姑娘又看了看陸離,猥瑣的笑著。
石少堅不明所以,問陳玉樓怎麼回事。
陳玉樓趴在他耳邊和他說了陸離和紅姑娘的事情。
隨後石少堅就似笑非笑的看著陸離。
行啊師弟你還有這一手呢。
瞞的我們可夠久的。
看了看紅姑娘的確是風情萬種,和陸離倒也般配。
這就苦了陸離了,剛打發走箐箐和安妮,這又冒出來一個紅姑娘。
“聽說是你讓我看家的,你們老爺們都出去耍。
留我個女人在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紅姑娘也不客氣直接坐到陸離身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陸離。
陸離不敢置信的看向陳玉樓,見他裝沒看見一樣。
隨後陸離恨得牙根直癢癢,你那嘴怎麼跟棉褲腰似的,什麼都往外露。
給我等著,看我怎麼炮製你的。
“你看,我們這次出門是要和人拚命的,你去萬一照顧不全受了傷怎麼辦。
而且這麼大個卸嶺。
沒有可以信任的人留下,我們也不放心啊。”
紅姑娘一直看著陸離的眼睛,見他眼神沒有波動,不似說謊。
隨即相信了他。
“好,這次我留下,再有下次我必須要跟著。”
陸離還能說什麼,隻能答應下來。
沒一會,二月紅帶著他徒弟陳皮也來了。
一看見陸離兩人都是眼神一亮。
陳皮對陸離的印象可太深了,他一直記得自己還欠陸離一條命呢。
“原來陸道長也在,抱歉讓你久等了。”
陸離把他拉過來。
“沒事,誰不知道你是個大忙人,你夫人身體如何了?”
提起丫頭,二月紅臉上露出笑容,這段時間是他最快樂的時候。
“丫頭身體很好,自從陸道長上次幫她醫治過後,現在每天都在家侍弄花草。
吃飯也正常下來。”
“那就好,要是以後有需要直接開口,我們都是自己弟兄不是外人。”
陸離真誠的說道,他一直很喜歡二月紅這個人物。
也為他的命運感慨。
二月紅對陸離鞠了一躬,什麼也沒說。
但眼神中的認真卻把一切都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