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變異雕鴞應該是守墓獸的後代,經過時間的演變已經有了獨特的習性。
隻要我們不驚擾它們,它們也不會攻擊我們。”
陸離給陳玉樓解釋道。
這麼說陳玉樓才算是明白過來。
花瑪拐還想問問發生什麼事了,不過陳玉樓見天色已晚,就讓他們都去休息。
因為陸離可以用打坐修煉來代替睡眠。
所以也沒有用人守夜。
反正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都能感知到。
等天色大亮,眾人醒來,發現火堆還燃燒著,卻沒看到陸離的人。
待一抬頭,發現陸離正站在一棵樹的頂端向前方看著什麼。
背著雙手踩著一根細小的樹枝,迎著陽光的模樣仿佛神仙中人。
“陸離你在上麵看什麼呢?”
陳玉樓站在下方喊道。
最讓他鬱悶的是才一晚上,他發現自己身上已經傳出難以忍受的臭味。
可見這地方多麼潮濕。
但陸離穿著來時的黑白道袍還是那麼乾淨。
都是人差距為什麼這麼大。
陸離聽到聲音跳下樹,“都醒了,喝點水吃點乾糧就趕路吧,帶你們去看一個東西。”
“還看東西,不看行不行。
不會又是什麼大鳥吧。”
陳玉樓心有餘悸的說道。
“什麼大鳥?”
石少堅好奇的問道。
陸離便給他們說了雕鴞的事情。
眾人驚覺這些鳥盯梢自己等人這麼久,可隻有陸離察覺到了。
石少堅十分懊惱,自己隻不過看陸離在便偷了下懶,差點就被幾隻畜生趁虛而入。
簡單吃喝完畢,所有人便跟上陸離。
前行沒多遠便看到兩棵大榕樹纏繞在一起,形成了一棵龐大的夫妻樹。
這造型讓人很不舒服。
石少堅當即麵色不對,因為他居然在這兩棵樹上感受到了邪氣的存在。
陸離走上前,撫摸了一下樹乾,接著便用力一拍,其中一棵樹直接攔腰斷掉。
在樹中竟然露出一方血玉打造的棺槨。
所有人都難以置信,誰能想到這樹裡還能有如此乾坤。
“這是血玉棺,怎麼會放入樹中?”二月紅跳上斷樹,伸手摸了一下棺材的材質驚奇問道。
拖著血棺落到地上,陸離沒有急著打開棺蓋而是說道:
“這個應該是陪陵,裡麵葬著獻王的死忠。
獻王墓四麵環水,是典型的水龍暈,風水俱佳,而這片山林在風水中是死地,除了用於守護的陪陵,誰又會葬在這裡。
而榕樹聚鬼神,如果我沒猜錯,裡麵的人也被下了痋術。”
聽陸離這麼說,大家都靠後退了幾步,離這棺材遠一些。
陸離藝高人膽大上前就打開棺蓋。
隻見一個戴純金麵具,手裡握有龍虎短杖的古屍漂浮在紅色血漿之上。
看沒有想象中的一開棺就跳出個粽子來。
陳玉樓他們這才上前。
“咦,這打扮是個祭司?”
陳玉樓問道。
“不錯。”
話音剛落從棺材中迅速伸出幾條紅色肉線向著近處的幾人纏繞過來。
陸離伸手打出一道閃電進入棺中,頓時那些肉線紛紛變黑失去活力。
這具古屍也露出真容,就見他上半身還是人,下半身居然是蛇尾。
“蛇痋。”
陸離惡心的說道,在他看來這些人已經瘋了。
隨行眾人也露出厭惡的表情。
看到棺中沒有其他東西和線索後,陸離讓陳玉樓收起金杖。
所有人繼續向北方走去,至於那黃金麵具,被那麼惡心的屍液泡過,陸離表示誰愛要誰要。
最後被卸嶺一位堂主收走。
一路來到一片平坦山穀,穀口有兩座巨石聳立。
但穀中連蟲鳴鳥叫都沒有,安靜而又詭異。
看著這地方,陸離隨後想到什麼似笑非笑的向陳玉樓看去。
這裡就是卸嶺一脈的命運轉折之地了。
“陸離你這麼看我乾什麼?走啊。”
陳玉樓看了下自己的衣服,發現沒什麼問題。
所有人也望著陸離等他下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