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忍住陸離一下就笑出聲來。
九叔轉過頭,這個沒禮貌的家夥。
“你什麼毛病!”
陸離擺擺手,指了指鷓鴣哨沒說話。
鷓鴣哨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捋了捋頭發。
發現沒問題疑惑的盯著陸離。
“不是,我是看鷓鴣哨這身打扮和土財主一樣。
又想起當初和他剛見麵時的樣子!
現在你還鑽的進去盜洞嗎?
非卡住不行!”
“哈哈!”
老洋人和花靈笑起來。
老洋人接著說道:“我和師妹進古董店的時候都沒認出來這是我師兄。
直到他叫我們才認出來。”
陸離捅著鷓鴣哨的肚子說道:
“你如今也腐敗了,還能用出魁星踢鬥嗎?
估計剛跳起來就得閃了腰!”
這回滿院子人都跟著笑了。
鷓鴣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還彆說,他那天興致上來還真嘗試過。
至於效果和老頭踢狗差不多。
這回被陸離一嘲笑,心內更是下定決心要重拾武藝。
都怪任家鎮酒樓大廚的手藝太厲害。
等幾人進房坐下,秋生和文才也大包小包的拿著菜回來。
一群人熱熱鬨鬨的擺了一大桌子。
這可美壞了朱大常。
秋生彆的本事沒跟九叔學精,但這摳門小氣的性格倒是學的明明白白。
生意好的時候還行,隔兩天能見到點葷腥。
要是生意不好的時候連著十天半個月都是素菜。
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真遭不住。
經常半夜又餓了起來偷吃。
這回見到這滿桌子肉菜,吃的滿嘴流油。
九叔見狀給他又夾了個雞腿,還瞪了秋生一眼。
你看都把孩子餓成什麼樣了。
秋生也是委屈,這小胖子平時可沒少吃啊。
大白饅頭一頓就能吃六七個。
義莊賺的錢有一半都搭在他肚皮上了。
酒足飯飽後。
鷓鴣哨和眾人聊了會天便把陸離叫了出來。
二人走到院子中的涼亭坐下。
鷓鴣哨率先開口:“陸道長前段時間陳總把頭送來不少漢代冥器。
他說是經過您同意的。”
這小子動作還挺快,現在就往外出貨了。
陸離說道:“我和他一起去了雲府的獻王墓。
對了,你當初要找的雮塵珠就在那裡。
我還說將店裡的分紅算他一份,就從我這出。
你不用動你那份,這樣對雙方都有好處。
古董店往後在也不缺貨源。
就算誰想黑吃黑,知道是卸嶺的買賣也不敢下手。”
聽到雮塵珠哪怕鷓鴣哨解了詛咒也不由身體一抖。
他沒想到,他們一族找了那麼多年的雮塵珠竟然就在雲府。
至於分紅給誰,他沒有意見,再說這是好事。
陸離是大老板,他想送誰自己也管不到。
能告訴自己一聲就是尊重自己了。
陸離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在可惜沒找到雮塵珠。
“你們這一族沒找到是好事,要是找到了也就沒你們三個了。
那裡麵可躺著一隻萬年肉靈芝精。
獻王都被它給吞了!
你們要進去十死無生,就連陳玉樓要不是我帶著。
現在卸嶺這一門都滅了。”
聽到這,鷓鴣哨驚出了一身冷汗。
得虧沒找到,沒找到還能多活十幾年。
這要找到了得全死在那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