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實在摸不清四目在搞什麼,他現在又回不去。
隻好讓秋生看著安排了。
陸離猜測四目道長一定有事但應該不急。
否則早就給九叔傳訊了。
掛掉傳訊符,九叔便對陸離問道:“你說你四目師叔在搞什麼鬼,怎麼突然帶著徒弟跑到義莊去了。”
陸離攤平了手,“師叔跟您幾十年師兄弟您都不知道,我又怎麼能猜得到。
不過應該不是什麼急事,不然早就聯係咱們了。”
九叔一想也是,心道等回去再說。
四目道長此時在乾嘛。
他正拉著文才在戲院聽戲。
就見他享受的閉上眼,搖頭晃腦的跟著台上哼。
文才則委屈著一張臉,時不時用不滿的眼神瞥著四目道長。
等散場時。
四目道長坐在長條凳上感歎道:“這才是生活啊,沒事聽聽戲喝喝茶。
也不知道師兄怎麼想的,非跑到山上去清修。
你說對不對文才!”
“對,啊不對。
山上也很好啊,至少不用練功!還有一大群師兄弟陪著。”
文才那副呆萌的樣子把四目道長都逗笑了。
捧住他的臉,揉了一把。
“師侄我真是愛死你了,說說,我們要去哪玩啊。”
文才聽到這,謹慎的捂住自己錢袋。
“師叔我看現在都天亮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為什麼你叫我出來,還要我掏錢啊。”
“你懂什麼,師叔著是怕你亂花錢,幫你花花。
嗯?天都亮了,走師叔帶你去喝早茶。”
說完四目道長一把拉起文才。
文才掙紮半天無果,隻能委屈的跟著他。
心中大喊著師父快點回來吧。
四目道長來的目的很簡單,他聽說陸離帶著石少堅去遊曆。
所以也想把嘉樂塞過去。
道門大比後嘉樂實在讓他有些失望,論身手還能有一點。
但是道法方麵學了這麼多年卻隻能畫點基本黃符。
每天就知道黏著隔壁小丫頭。
再這樣下去整個人就荒廢了。
剛好前兩天,一休大師帶著箐箐出門遊曆。
他們住的那附近又不太平。
所以便帶著嘉樂來到九叔這。
沒想到九叔和陸離出門辦事去了,反正他又不用帶客戶,乾脆就等在義莊。
把嘉樂給秋生一甩,讓他跟著秋生徒弟一起修煉。
自己則整天拉著文才出來玩。
偶爾在逗逗花靈那個小師侄女,討點丹藥吃。
四目道長現在的小日子快樂的不行。
這可就苦了文才。
四目道長每次出門都不帶錢,還要他來付賬。
他在山上這兩年積攢的小金庫眼瞅著一天天就這麼乾癟下去。
每天做夢都盼望著九叔和陸離回來。
四目道長的惡人形象已經逐漸在他心中拔高。
甚至快要超過石堅了。
同列為他心中惡人排行榜第一位。
九叔自從不逼著他練功後。
已經掉榜了。
“想什麼呢師侄,是不是在偷著罵師叔?”
“沒,我在想去吃什麼,嗬嗬嗬。”
文才勉強笑笑。
四目道長滿意的說道:“嗯,這就對了,真乖。
師叔最近吃的有點油膩。
我們還是去吃點清淡的吧。”
“是,師叔。”
文才苦著臉如同上刑場般慢慢挪動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