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陳大哥托你來找的我?”
“正是,陳玉樓在港府盤下了一處碼頭。
誰知道那碼頭三天兩頭出事,光風水先生就死了兩三個。
於是他就想到了你,托我請你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好,需要我什麼時候啟程。”
秋生沉吟片刻,點頭答應下來。
就衝陸離這層關係,他也得過去看看。
何況陳玉樓平時出手闊綽,要是幫他把這事擺平,絕對虧待不了他。
鷓鴣哨臉上露出笑意。
“自然是儘快,他也怕那碼頭再繼續死人。
剛好我有一批貨明日要親自送去。
咱們可以一起走。”
秋生直接應道:
“那明日我便在鎮口等鷓鴣哨大哥你。”
兩人又聊了一會,鷓鴣哨便告辭回店裡準備貨物。
秋生也囑咐朱大常和金恬恬收拾東西。
如今的朱大腸已經長成個大小夥子,十五六歲的年紀。
個頭就和秋生差不多,修為雖然沒進練氣期但身手已經可以和當初的秋生媲美。
至於金恬恬,隻能說她是個好的修道苗子,天生和靈氣十分親近。
在山上時九叔就最看好她,現在她不過十四歲就已經有練氣初期的修為。
這讓文才見到會怎麼想,不過以他那心大的性格,估計會誇獎秋生撿了個大便宜。
港府,秋生師徒三人剛剛下船就見到梳著大油頭,蓄起胡須的陳玉樓。
陳玉樓先是和鷓鴣哨擁抱了一下。
接著便笑著對秋生說道:“歡迎秋生兄弟到來,走走,我在最好的酒樓訂了席麵。
咱們先去吃飯。”
秋生客氣的說道:“總把頭不用這麼破費,我們師徒隨便吃點就行。”
陳玉樓佯裝不高興的道:“叫什麼總把頭,你是陸道長的師弟,那就是我兄弟。
叫陳大哥!
自己兄弟來了怎麼能隨便吃點,聽陳大哥的就是。”
鷓鴣哨在一旁笑著說道:“你就聽他的吧,他要不把你招待好,回頭你師兄不知道得怎麼收拾他呢。”
“你這小白臉,我是怕陸道長嗎?
我這是尊敬,你懂什麼!”
陳玉樓勃然大怒,對著鷓鴣哨開噴。
鷓鴣哨年紀和陳玉樓差不多,都在四十左右,但上次減完肥後,鷓鴣哨還在堅持練武。
保養的又好,所以現在看起來也就三十多。
至於陳玉樓這三年目前什麼事不用做,除了吃就是玩。
整個人已經胖成個球了。
秋生早就聽說陳玉樓不拘小節,是個江湖人物。
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有趣。
其實秋生也是沾了陸離的光,陳玉樓能有今天多虧了陸離。
秋生這個從小和陸離一起長大的師兄弟,在陳玉樓看來和陸離弟弟差不多。
自己朋友弟弟來,那必須好好照顧。
幾人說著話便坐上幾輛小汽車去到陳玉樓定下的酒樓。
秋生他們三人還是第一次坐小汽車。
路上心情格外激動,尤其是朱大常,更是好奇的往外伸頭去看。
坐在副駕駛的陳玉樓看到笑著說道:
“小兄弟怎麼稱呼啊,可千萬彆往外伸頭。
我剛開始來的時候,買了車和你一樣高興。
結果探頭出去看風景。
結果直接碰到了頭,把我嚇了個半死。
幸好是個路人,要是什麼硬家夥,估計我墳頭草都兩米高了。”
朱大常頓時後怕不已連忙縮回腦袋。
秋生瞪了他一眼說道:“這小子是我徒弟,大名朱宏利,陳大哥叫他朱大常就行。
這個也是我弟子,叫金恬恬。”
陳玉樓語氣幽默,短短一會便讓兩人陳大叔長陳大叔短的稱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