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兩天,秋生終於能下床活動。
雖然肋骨位置還在隱隱作痛。
但他實在是躺不住了。
那種明知道敵人在哪,卻不能去報複的感覺。
讓沒吃過幾次虧的他感到十分難受。
見秋生從樓上下來,正吃早飯的陳玉樓和風師伯他們還挺驚訝。
“秋生兄弟你這是?”
金恬恬見狀拉開張椅子讓秋生坐了下來。
“陳大哥我已經好六七成了,雖然不能劇烈活動。
但幫幫忙肯定沒問題。
今天也讓我去吧。”
陳玉樓聽後用詢問的眼光看向風師伯。
“就讓師侄一塊去吧,到時候讓他在後麵出手就行。
不過,你可不能衝動。
否則出了事,我沒法向你師父交代。”
風師伯特意對秋生叮囑道。
“師伯我知道輕重的。這次我就在後麵幫您忙,絕對不和他硬拚。”
陳玉樓此時笑著說道:
“先吃飯,吃完飯便去接貨,風警官您看咱們什麼時候去的好。”
風師伯想了想便對他們說。
“陳先生時間最好還是白天。
白天有陽光,黑巫術晚上威力最大。”
“那好就白天,這樣,花麻拐你先帶兄弟們卸貨。
我隨後就到,下午咱們就去乾了那家夥為弟兄們報仇。”
說到這,陳玉樓眼中凶光乍現。
就因為這什麼黑巫師,他不但失去個弟兄,還花掉一大筆錢。
不殺了那家夥,他豈能甘心。
下午陽光正烈之時。
一大排貨車滿載手裡拿槍械的人朝城南行去。
路上百姓見到這一幕紛紛躲避,就連那些軍警都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讓他們拿著小手槍去和幾百個看起來凶神惡煞扛半自動人的拚命。
那不是送死麼。
就這樣陳玉樓他們一路無阻的來到城南。
這教堂說是在城南,其實更靠近郊外。
可能也是因為荒涼那黑巫師才會選擇此處作為躲藏地點。
在距離教堂四五百米的位置,陳玉樓便讓眾人下了車。
“紅姑娘你帶著一百弟兄去後麵圍住教堂。
花瑪拐和昆侖帶人守在兩側。
隻要裡麵出來的不是咱們的人,什麼也彆問直接開槍。”
三人按照陳玉樓吩咐,直接點齊人馬分路而走。
剩下百十號人跟在陳玉樓和秋生他們身後朝教堂門口走去。
此時,教堂內根本沒一點動靜。
仿佛沒有發現他們這群人一樣。
風師伯見此停下腳步說道:
“都留點神,咱們這麼多人明晃晃過來。
以裡麵人的修為肯定會注意到。
但他們還沒動作,要不是有恃無恐。
就是已經無計可施。
一會我走在最前麵,你們等我命令在開槍。”
陳玉樓的聰明之處此時體現了出來。
他向來奉行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來辦。
至於是不是自己做主,倒也無所謂。
“都聽明白沒有,一會沒有風警官的命令都不許隨便開槍。”
眾人同時點了點頭。
秋生將手放進懷中緊緊握著紫符籙,也隨時做好出手準備。
風師伯囑咐完便繼續走向教堂。
來到門前後眾人才發現教堂的門竟是虛掩著的。
風師伯眉頭皺起,掏出龍紋鏡輕輕推開大門。
這裡並沒眾人想象中的有什麼機關暗器。
因為所處較偏,所以這隻是一個小教堂。
裡麵的麵積和當初酒泉鎮那個差不多。
此時大門一開教堂內部情況也跟著進入到大家眼中。
陳玉樓等人當場就全部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