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對風師伯安慰道:“師伯放心,我不會讓他有機會活著走出這裡的。”
要不是當年風師伯受過一次重傷,憑他的努力和才華何至於被一隻西洋小狼壓製成這樣。
雖然因為過早結婚生子,築基後期就是他的極限。
但在如今靈幻界築基期那也是一方高手了。
多少大派掌門的修為不過才是築基後期。
隨後陸離轉身看向秋生笑道:“怎麼樣?這次知道厲害了嗎?”
秋生摸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
“大師兄,我太大意了。
以至於在碼頭被那黑巫師偷襲得逞。
到現在一身實力根本發揮不出來,還拖累了風師伯。”
陸離搖搖頭,語氣嚴肅的說道:
“獅子搏兔尚需全力,更何況是驅鬼降妖這等要命之事。
當初師父每次出門辦事都會帶上你我,哪怕是遇到一隻普普通通的幽魂,師父他都會用出全力應對不敢大意。
這些你怎麼都沒學到呢,還有你那馬虎大意的性格,是不是也要改改了?”
秋生聽後慚愧的低下頭。
“大師兄是我錯了,你說的這些以後我一定改。”
秋生是九叔第三個弟子。
收他的時候陸離已經進入練氣期了,所以平日九叔會讓陸離教他一些東西。
兩人既是師兄弟又有半個師徒之誼。
有時秋生這小子連九叔的話都不聽,但陸離說的他往往都會照做。
見他知錯,陸離也沒在責備於他。
歎了口氣給他輸送法力助他療傷。
待兩人收功之後,陸離眼內寒光一閃看向陳玉樓。
“那些幕後之人處理的如何了?”
陳玉樓忙道:“都已經送他們去該去的地方了。”
陸離並沒有意外,要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好,那陳玉樓可就太令人失望了。
陳玉樓看見陸離那張沒有一絲表情的臉,和身上所散發出的威嚴氣質。
心中想道:才幾年未見,陸道長更加高深莫測了,如今連我和他說話都不得不小心謹慎。
此時陸離看向窗戶大門都已破碎的教堂,冷哼一聲。
整個人飛到空中,伸手向前一探。
頓時整個教堂如被一方巨石砸中般崩塌破碎。
就在這時,廢墟之中慢慢升起一個石頭做的棺槨。
朝這個方向移動而來。
“這是?”
風師伯感知到棺材內的氣息似乎有些熟悉。
“這裡麵便是將師伯打傷的狼人了,他剛剛一直躲在教堂內的偏房石棺中。”
“是他,他還真的沒被紫符籙燒死!”
風師伯慶幸說道,幸虧他們剛才沒再進去,否則非中狼人的計不可。
陸離直接用法力將這石頭棺材破開,露出裡麵掙紮的狼人。
“哼!區區一介西洋小妖也敢跑來我神州大陸放肆,還打傷了我們的人。
不將你抽筋剝皮今後我神州道門如何震懾妖魔鬼怪。”
“呃……陸離你快放開我!
我黑暗神教之人從不曾得罪你茅山。
你這麼做是想引發神州靈幻界和我黑暗神教的戰爭嗎?”
狼人此刻被陸離用法力禁錮著,不管如何用力都動彈不得,隻能放出狠話。
“不曾得罪,嗬嗬……
你們難道看不出他是我茅山門人。
至於大戰,不過是一些西洋邪祟罷了,也敢自稱什麼黑暗神教。
讓他們儘管來,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群我就殺一群。
我正愁最近無事可做呢。”
陸離不屑的說道,根本沒把狼人的威脅放在心上。
彆說他有沒有那麼大的麵子讓那黑暗神教為他出頭。
就算有又如何,殺邪祟是道士的本份。
剛好能讓他賺點功德。
狼人見陸離根本不為所動,心中泛起了涼意。
最後苦苦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