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堅聽陸離這麼說,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師侄你可真是……”
“嗬嗬,狡猾是吧,對付這種惡人就要用更惡的辦法。
直接殺了他哪怕讓他魂飛魄散也隻是瞬間之事。
讓他們的魂魄在陰司受刑吧,那百姓們又看不到。
所以要從他最在意的東西入手。
這種人最在意的無非就是權財二事。
那我們就讓被迫害過的百姓親眼見到他失去權利、查抄家產關進牢獄最後再被殺頭。
大師伯如果你是一個百姓會不會感覺舒暢呢。”
石堅點了點頭。
“當然暢快!恨不得痛飲三杯!”
“那就是了,三年後玉礦采完。
自有關於沈團長的種種罪行放置在大元帥的案頭。”
錢道士在一邊聽的是汗流浹背暗道:真是寧得罪小人也莫得罪掌教啊。
殺人不過頭點地,掌教是不但要殺人而且還要誅心。
陸離轉身看向旁邊腰都彎了三分的錢道士。
“錢師叔……”
“不敢,貧道可當不得掌教以師叔相稱。”
剛見到陸離腹黑的一麵,錢道士哪還敢當他師叔。
陸離見他這麼抗拒也不好在勉強。
隻得改了個稱呼。
“好吧,那就叫錢道長。”
“掌教請說!”
“你和少堅師兄的道場距離這裡最近,所以這三年我想由你和石堅師兄守在此處。
魂玉乾係太大難免會有居心叵測之人惦記。
有你們在我也能放心,還能防止外人貪墨。”
“掌教我如何能擔當得起這等重任。”
“師侄,少堅能行嗎?”
石堅和錢道士同時驚訝道。
“當然能行,如今茅山二字就是金字招牌,我讓你們防的也不是其他門派。
而是那些邪門歪道,派兩個築基初期的道士在這已經很給他們麵子了。
我還會給你們留一道符籙,裡麵寄著我的化身。
如果遇到不可力抗的情況就直接扔出。”
錢道士心中激烈的掙紮著,想到富貴需險中求,最終咬牙做出決定。
“掌教我答應了!”
“好,錢道長不愧是門內的精英弟子,果然能為宗門分憂。”
石堅見錢道士都答應下來,也代石少堅接受了這項任務。
“師侄那倩文的魂魄你要怎麼辦,她潛伏在礦脈之中。
想將她引出來可不容易。”
陸離看向那座已經裂開兩半的墳墓說道:
“大師伯放心,待到晚上我自有辦法!”
“三位道長那我怎麼辦啊。
要是在回去,我怕沈團長會直接拉我去槍斃的!”
旺財一個人在倩文墳前燒了半天紙,這是來後沈團長交給他的任務。
即使裡麵沒有倩文的屍體也要讓他跪在墳前燒紙認錯。
這會兒旺財已經將帶來的紙錢燒光,一瘸一拐的走到三人身旁。
陸離打量他幾眼,留著旺財不隻是因為他那張酷似秋生的臉。
而是因為他的身體有點特殊。
尋常人要是被倩文嘴對嘴吸口陽氣,就算不壽命減少也要大病一場。
可這小子就像沒事人一樣,居然吃喝睡樣樣不耽誤。
這麼好的苗子要是放了怪可惜的。
但要帶回山上以他的性格肯定待不住。
轉念陸離便有了主意。
“錢道長你去給他把把脈吧,看看他的身體狀況如何。”
錢道士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按陸離所說走到旺財身邊給他把脈。
片刻後他臉上露出驚容。
“你小子居然是金陽之體?”
石堅聽見也驚訝的看向旺財。
“什麼金陽、金陰的我怎麼聽不明白。”
旺財傻乎乎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