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會弄到傷口?”
裴岸心頭大喜,“自然不會,我會小心的。”
宋觀舟推了他一把,“去點燈。”
“啊……”輪到裴岸不會了,宋觀舟又輕輕踹了他一腳,“快點,就在床頭點個小燈籠,不然我如何看得到傷口……與你。”
娘喲!
裴岸幾乎是一骨碌翻身起來,險些摔下去,摸到火折子吹了幾下,慢慢燃了燈盞。
瞬間,微黃的燈光從繡著鴛鴦並蹄蓮的幔帳外照了進來,裴岸褪去衣物,貼著宋觀舟躺了下去,宋觀舟摟著他脖頸,氣鼓鼓的警告道,“今兒你去喝了花酒,回來就舍了我去燕來堂,還說舍不得金拂雲,裴四,你倒是對不住我得很。”
裴岸被她又親又咬,迷得險些失了三魂六魄。
“娘子不講道理,如裴四真是那般混賬玩意兒,娘子又怎麼肯垂憐於我?”
摟到身上,焦灼難耐的靈魂瞬間混為一體。
宋觀舟嚶嚀道,“畢竟是我的男人,我不用著,難不成讓他給旁人占了便宜?休想!”說罷,香唇堵住了裴岸的駁斥之詞,隻剩下幽幽長歎。
“娘子,欲要裴四的命。”
上一次夫妻親密,還是在漆黑深夜裡,今日宋觀舟非常大膽,差遣裴岸點了燭火,微光之中,宋觀舟麵上暈紅大膽,可謂是風情萬種,
居高臨下像是女神那般,寵愛著裴岸這等凡夫俗子。
他欲要翻身,卻被宋觀舟壓住肩頭。
“不不不,四郎再歇一會兒。”
裴岸心想,遲早他怕是要死在這妖媚女人身上,古人言,色令神昏,他反抗不了,抵擋不住,隻會匍匐在神女跟前,一同共赴巫山,享雲雨之愛。
一曲終了,宋觀舟趴伏在裴岸身上,二人渾身是汗,摟在一處黏黏嗒嗒,甚是不舒服。
“我去叫水——”
裴岸欲要起身,宋觀舟卻是不讓,翻身下來,眼神星亮的看著裴岸,“好生醞釀,再來一次。”
哈?!
裴岸目瞪口呆,“娘子這是——”
宋觀舟幾分鄙夷,毫不掩飾,“四郎力不從心了?”
謔喲!
裴四捶床,“娘子,觀舟,你如今怎麼這般大膽?”
宋觀舟伸出酥軟難耐的纖手,朝著裴岸胸口狠狠掐去,“你連妻子都滿足不了,還想著舍不得旁人,我看你是真沒那個金剛鑽,偏還學人攬個瓷器活!”
裴岸一時語塞,半晌之後才摟住宋觀舟,頗為咬牙切齒道,“我哪有舍不得金拂雲,你定然誤會了,我同她並無男女之情!天地良心,如今你一個小妖精我都伺候不來,那還心思在旁人身上,何等冤枉啊!”
冤枉嗎?
宋觀舟不滿,哼了一聲,“四郎——”
裴岸低低應承,“娘子不可亂想,我裴四定然說話算話。”
宋觀舟收起心思,懶得猜想,探手摸了摸裴岸濕涼的耳垂,搞得裴岸心癢癢時,她才幽幽道,“既然說話算話,那這次我在下頭你在上……”
裴岸翻身伏上,一室旖旎!